他不得不承認,秦淑娟是個非常非常聰明的女人,短暫的接觸后,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過她不說破,余會非也別想說破。
于是余會非道:“不是一般的多,你看,給安排一下唄?”
秦淑娟道:“有大概的數字么?”
余會非掐指頭算了算:“呃,少的話十幾個,多的時候可能一兩百。”
秦淑娟苦笑道:“你這是…接待旅游團吧?”
余會非苦逼的笑了,他很想說,他TM現在就是接待旅游團!
不過這話他沒說:“能行么?”
秦淑娟沉默了一會后:“不是能不能行的問題,而是用什么理由蓋那么多房子的問題。”
就在這時,崔玨過來了,他舉著一張紙上面寫著:“不用他們建,他們讓我們建就行。”
余會非眼睛一亮:“我們自己建行么?”
秦淑娟道:“國家有國家的規定,不是有權力就能亂來的。你們建造不是不可以,但是質量、安全、以及環境測評的符合要求才行。亂搭亂建肯定不行…”
余會非道:“這個你放心,我們這邊有專業的。實在不行,到時候你過來看看唄,要是覺得哪不好,直接拆了。而且我保證,不破壞山林里的任何一顆大樹。小樹我也不破壞…”
秦淑娟遲疑道:“這樣,我幫你申請一下,如果過了,我通知你。”
余會非:“秦姐,接下來就靠你了哈…”
掛了電話,余會非看向崔玨:“老崔,自己蓋房子,那得多少錢啊?你確定要這么干?”
崔玨笑道:“你不會讓他們自己帶材料下來么?實在不行,自己帶房子下來!”
余會非想想,嘿,好像也是哦!
于是余會非拿著令牌去跟陸壓溝通了,陸壓覺得沒問題,然后又去向上匯報了。
不過這事,八九不離十,應該沒問題。
畢竟,神仙下來是勞改的名義,別沒勞改呢,反而禍害了人間,那就過分了。
余會非搖搖頭,準備將飯菜收拾了。
結果就聽一陣腳步聲,原本離開的那群混蛋又回來了。
“你們不聊了,我們繼續嗨啊。”白無常一把扒拉開余會非,然后招呼著眾人,趕緊搬東西。
黑無常、牛郎、地藏、醒了就的愚公等人紛紛跑了過來,將大鐵鍋、酒什么的都搬到了后院去。
后院牛頭開心的笑了:“還是兄弟們夠義氣啊!哈哈哈…”
馬面道:“啥也別說,我先喝兩杯簌簌口…”
沒多久,后院就熱鬧了起來。
讓余會非意外的是,一向酒量不是特備好,而且被揍了幾次,開始警惕的哮天犬今天竟然蹲在那一直喝酒。
余會非好奇的湊了過去:“狗哥,你…失戀了?”
哮天犬白了他一眼:“滾,我在憋大招呢。”
“啥意思?”余會非不解。
哮天犬瞇了瞇眼睛,咧嘴笑道:“那些孫子,喝了酒之后,一個個都會在某一方面上有所提升。牛郎,罵人的時候嘴皮子利索的跟說相聲似的;
牛頭馬面合體站立暴增;
白無常喝酒后,直接戰斗力提升了幾倍!
愚公喝完酒,還能雙重人格…
每次和他們喝酒,我都提心吊膽的。
我琢磨著,他們能行,我肯定也能行。
你別攔著我,我要努力喝酒,喝醉,喝大醉,我也要耍酒瘋,我也要酒后爆發。
到時候,看誰牛逼!
喝醉了就打狗,我呸!”
哮天犬氣哼哼的叫囂著,然后抱著酒瓶子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余會非一看,頓時樂了。
若是以前,余會非看到哮天犬這個模樣,肯定頭大如斗。
但是現在,他是虱子多了不咬人,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家里一群酒品不好的,不差這一條了。
一群人湊到一起,推杯換盞。
喝的差不多了,余會非提前跑路了。
后半夜四點左右,后院是一陣雞飛狗跳,當然,主要是狗叫和罵丈母娘的聲音。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余會非就是這樣,這貨聽了一晚上的狗叫聲,愣是沒睡覺!
等沒動靜了,他趴在窗戶上往外看的時候,只見哮天犬還蹲在那喝酒呢,嘴里嘟囔著:“我就不信,喝不出大招來!”
對此,余會非是真的有點服了這條狗了。
天還沒亮,這貨就高高興興的爬起來了,到了前院,余會非就不開心了,大門竟然是開著的!
更詭異的是,牛頭、馬面、牛郎等人全都在,一個個的悄無聲息的蹲在那,舉著手機錄著像,看著門外。
聽到腳步聲,眾人回頭,集體做了個禁聲的動作。余會非就納悶了,也湊了過去。
靠近了,他聽到一陣劇烈的呼吸聲,呼哧呼哧,嘿咻嘿咻的。
余會非心頭一顫,心說:“難道是有人在家門口打野戰?這也太瘋狂了,墳頭打野戰,尼瑪…這是得多饑渴啊!”
等他到了門口,定睛一看,整個人都傻眼了!
只見哮天犬騎在門口的那個如同二哈一樣的石頭上,嘿咻嘿咻的瘋狂運動著。
看到這不堪入目的一幕,余會非整個人都不好了,再看看那些舉著手機的混蛋,心說:“這些孫子,這是人干的事兒么?”
然后余會非也默默的掏出了手機,按下錄像按鈕…
哮天犬的確很持久,足足一個小時,太陽都快出來了,這貨才結束。
在精力爆發之后,一陣晨風吹過,他打了個激靈,猛的就醒酒了。
然后,他愣住了。
他低頭看了看那條丑了吧唧的石頭哈士奇,再抬頭看看舉著手機的那一群人。
最后他仰頭看了看天…
“尼瑪!”
凄厲的慘叫聲響起,哮天犬大吼道:“老子是不是人,你們是真的狗啊,不拉著也就算了,還TM拍照,錄像,我跟你們拼了。”
就在這時…
啪的一聲脆響。
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哮天犬看的真切,那石頭裂開了…
牛郎震驚道:“哮天,你把石頭日裂了…”
“滾!”哮天犬底氣十分不足的說道。
余會非也湊了過去,果然,石頭裂開了:“我曹,你那是鐵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