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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一群坑貨

  接著崔玨醉倒,被黑無常拖走了。

  至于赫拉,壓根就沒來,那副高傲的樣子,似乎不屑于和任何女性接觸似的。

  對此,撇很不爽,但是也明白這符合赫拉的性格。但是…她依然決定,一會要多捅赫拉幾刀,讓她在痛苦中死去。

  最終后院只剩下了,白無常、牛郎、牛頭馬面以及一個悶頭喝酒,兩眼發紅的老頭。

  當后院大門被黑無常鎖死后,說是上廁所的余會非,喝醉的崔玨等人全都湊到了一起,一個個賊兮兮的對望了一眼后。

  地藏道:“看到了么?她還以為我們看不穿她呢。”

  “點早就把她們供出來了,真以為我們認不出啊?”黑無常不屑的道。

  余會非則賤賤的道:“你們說,后院什么時候會開始熱鬧起來啊?”

  崔玨剛要說什么,就聽后院傳來一聲大喝!

  卻是牛郎在吼:“王母娘娘,你TM給我下來!”

  然后就聽還沒完全大醉的白無常哈哈大笑了起來。

  眾人紛紛爬墻頭往里面看去,剛好看到白無常指著撇道:“郎哥,這娘們就是王母娘娘的人,他是下來坑你的!”

  牛郎一聽,兩眼瞬間就紅了!

  此時此刻,撇也發現情況不對勁了,下意識的看向后院大門,然后看了一眼墻頭,只見墻頭上排了一溜的腦袋瓜子。

  有年輕的腦袋——余會非。

  小光頭——地藏。

  中年腦袋——崔玨。

  紅了吧唧、丑丑的腦袋——黑無常。

  另外一邊還有一條大黑狗的腦袋正在墻后面升起…

  再一抬頭,剛好看到赫拉站在窗口,喝著茶,正往下看呢。

  看到這一幕,撇立刻明白,自己被坑了!

  撇也是當機立斷,一甩衣袖,短刀嗖的一聲暴射而出!

  她小手一抓…

  一個大嘴巴閃電一般的抽在了撇的臉上,撇當時就被抽懵了,手里的刀也忘記抓了,直接飛了出去。

  撇順勢躺在地上,看著近在咫尺的刀,正要伸手去拿…

  只覺得腳踝被什么東西箍住了。

  她回頭看去,卻見牛郎雙眼通紅的大吼著:“我打死你個狗腿子!”

  然后掄起撇,就如同甩麻袋似的砰砰的往地上摔啊…

  撇只覺得身體不斷的和大地親密接觸,骨頭皮片作響,身體更是疼的死去活來,兩眼翻白間…

  她依稀看到一個魁梧的男子騎著一匹兩腿的馬,嗷嗷叫著沖了過來,同時一生大吼傳來:“八百里加急,都給我讓開!”

  然后她就覺得腳踝一松,自己啪嘰一聲摔在了地上。

  修煉果特殊功法的她,體質異于常人,哪怕被這么摔了,依然沒有重傷。危急關頭,她反應迅速,身子如同夜貓一般瞬間弓起,跟這一躍而起,就要躲開那兩腿馬的踩踏!

  結果凌空翻滾的時候,卻見那騎著馬的魁梧漢子手里拎著一把鋼叉,正冷眼看著她呢:“阻擋軍情,爾等該死!”

  說話間,牛頭一叉子甩了過去,速度極快也就算了,那叉子上隱約有風雷之聲,呼呼不作響!

  這力道可想而知!

  危急關頭,撇一甩衣袖,一片白色的粉末甩向牛頭。

  但是牛頭可不是普通人,戰場經驗無比的豐富,看到白色粉末飛來,直接深吸一口氣對著那白沫就是一吹!

  他那牛頭碩大無比,再加上驚人的肺活量,這一口氣就跟一陣小風似的,直接將白色粉末吹了回來。

  撇心道:“完了!”

  撇在吸入粉末的瞬間,直覺的鋼叉臨身,一陣劇痛中身不由己的橫飛了出去!

  她在地上翻滾了幾下,遠遠的看到那一牛一馬沖出了后院,心說:“終于結束了。”

  結果卻看到一張慘白慘白的臉出現在了的她的面前,掄起拳頭對著她就是一頓捶,同時嘴里吼著:“你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

  到了此時此刻,撇啥都明白了。

  明白這些人早就認出了她的身份,早就知道她是做什么的了。之所以裝作不知道,全都是在給她挖坑呢…

  分明就是想用她給這些酒品無比垃圾的王八蛋,泄酒氣呢!

  郁悶,無比的郁悶…

  更郁悶的是,眼前這貨到底想她說什么啊?

  她真不知道啊!

  一頓暴打中,撇兩眼發黑,腦子發暈…

  這時候她依稀聽到一聲大吼:“如此對待一個小女子,你還是個人?給我讓開!”

  然后她身上一輕,似乎有人把白無常弄走了。

  但是下一刻,一張硬朗的面容出現在她眼前,對她嘿嘿一笑后,嘀咕著:“還好沒死,趁熱乎,趕緊的…過了今晚,你就是你愚哥我的人啦!洞房花燭夜,千金不換啊!”

  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識,只不過那一刻,她死的心都有了。

  她第一次后悔進入九樓,招惹這些混蛋。

  原本余會非他們趴在墻頭,嗑著瓜子喝著小酒看熱鬧呢,但是當看到愚哥出現的時候,余會非的臉色頓時就黑了。

  因為那一瞬間,戰斗風瞬間化為了詭異的旖旎曖昧風,看著愚哥那蕩漾的表情。

  余會非罵了一句:“我曹,把他忘了!”

  然后余會非趕緊翻下墻頭嘴大叫著:“愚哥,愚哥,愚哥,你等會!”

  愚哥則大步流星的往三樓跑,嘴里喊著:“等什么等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不及啦!”

  余會非急了:“別別別,那是犯法的啊!”

  愚哥叫道:“她這種人還有法一說么?動不動就弄一些幺蛾子出來,根本不把人命當命。她不管法律,我管個屁啊,今天無論如何,我的人了!”余會非一陣無語啊,回頭看去,這才發現,牛頭騎著馬面不知道跑哪去了。

  白無常躺在地上吹著鼻涕泡,睡得正酣。

  牛郎也不知道去哪了,但是遠處深山里依稀傳來那貨的叫罵聲…

  這么一看后,余會非悲催的發現,好像巔峰戰力都無法戰斗了。

  危急關頭,一道黑色的身影攔在了愚哥的面前,冷冷的道:“放下她!”

  愚哥大怒:“你誰啊?給我滾…滾長江東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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