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余會非是在幾十年前干掉了貔貅,所以現在這礦洞就是一片廢墟,里面的陣法也早就沒了,余會非也不用再擔心出什么幺蛾子了。
于是,他放心的離開了。
隨著大家的挖掘,讓余會非意外的是,大多數人都死了,但是王鳳竟然活了下來。
當時看到王鳳在里面的時候,警察、救援隊的人都懵了!
因為那山洞就一個口,那個口還被土石封死了。
重點是,土石上已經長滿了青苔、植被,從根系的發達程度上來看,那絕對是封閉了幾十年的洞口。
那么,王鳳是怎么進到一個完全封閉的洞穴當中的呢?
很多人都在問王鳳本人,結果王鳳只是不停的拍打著腦袋,最后苦笑道:“我不記得了。”
最終,這也就成了獅子鋪懸案,好在,王鳳的精神狀態逐漸好轉了,也不再貪婪無度,禍害相鄰了,這倒是讓大家松了口氣。
第二件獅子鋪懸案則是傻強等人尸體了,他們的尸體不見了。
準確的說是,肉不見了。
警察在洞穴里找打了一些骸骨,根據骸骨的dna比對,找到了傻強、李老三他們的尸骨。
但是問題又來了,這些尸骨根據科學堅定,都是六七十年前死的!
但是李老三才三四十歲,六七十年前,李老三等人還沒出生呢…那又怎么死在這里的呢?
一時間,引來許多專家學者過來考察,最終也沒個結果。
連著兩件懸案,讓獅子鋪村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陰影。
同時也引來了許多好事者,還有些當紅的主播跑來一探究竟。
王鳳作為當事人,自然被許多人找上門去了。
這時候村長站出來,直接鼓勵王鳳收費,否則她的日子就沒法過了。
本來王鳳的性格是個溫和帶著點懦弱的性子,之前之所以刁蠻的厲害,那是因為被貔貅的貪婪之氣影響的。如今恢復正常了,又有些軟弱的樣子了。但是當她看到就著酸蘿卜吃白飯的兒子后,她的眼神變得堅定了起來。
女人天生柔弱,但是為母則剛。
王鳳在那一刻終于不再軟弱,開始嘗試著通過各種渠道去賺錢。只要是來路正的,不犯法的,她不在意其他了,她只想賺錢養兒子。
于是她干起了主播,直接現身說法講故事…
當然了,很多都是胡編亂造的,但是卻滿足了網民的好奇心,一時間日子到也紅火了起來。
同時,順帶著也將神秘的獅子嶺傳了出去,原本清靜的獅子鋪也逐漸熱鬧了起來。
不過這還沒完,過了幾天后,陽明山考古出現了重大發現。
有考古學家發現了一個明清山寨遺跡,從遺跡里找到了一個鐵皮盒子。
盒子里有一卷羊皮卷,上面寫著:“上神!”
打開一看,上面畫著兩個人。
一個是身穿紅袍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咋一看頭發有些短,不像是那個年代的人,不過那個年代本就有點混亂,所以大家沒太在意。只當是一個劉洋派的學生對待了。
但是另外一個人,則讓所有考古專家瞪大了眼珠子。
因為那人身穿一身現代探險服,身上各種裝備,分明都是現代才有的。
那個人看起來三十歲左右,被稱呼為上神使者。
從鐵皮箱子里翻出來的眾多東西里,大多數都是上供用的,顯然,這幅畫是這個山寨供奉的神靈。
但是,考古學家們心中卻知道,這tm八成不是神,而是有人穿越了!
這個發現沒有對外公布,但是明顯國家派了更多的人來永州城轉悠了,企圖找到更多的關于穿越者的秘密。
對此,余會非并不知情,在家呆了幾天后,余會非就返回九樓去了。
再次推開九樓的大門,余會非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讓余會非郁悶的是,大家都沒在家,只有崔玨和愚公坐在院子里下象棋呢。
看到余會非回來了,兩人打了個招呼,就算是完了。
余會非兩眼一番,湊了過去,一屁股坐在桌子邊上將那副關著點的畫卷拿了出來,問道:“老崔,這個家伙叫點。就是那個四處布局的人的手下,你看看有沒有啥辦法,問出點東西來啊?”
崔玨瞥了一眼后,笑道:“這個…你交給黑無常就行了。實在不行給黃蜂,扔他下十八層地獄走一遭,回來啥都說了。”
余會非一拍巴掌,決定就這么干了。
然后余會非又看向愚公。
此時此刻的愚公又恢復到了老態龍鐘的模樣,一臉的折子,小眼睛,笑起來憨厚的就跟那鄰家老頭似的。但是余會非知道,這老頭發起飆來絕對不比任何人老實。
余會非拱手道:“多謝老爺子之前出手相助哈。”
愚公笑道:“我在天庭移山司工作,專門干拆遷,搬山的工作,說真的,你那小山太小了,不值一謝。”
余會非啞然,天上也有拆遷隊?
崔玨笑道:“天上眾神,各司其職,干什么的神仙都有。不過,你這次真得好好謝謝愚公,他是因為你這事,臨時被扔下來的。否則,以他的性子,根本沒機會來勞改。”
余會非一拍巴掌道:“嘿,那真得謝謝了。老爺子你稍等啊,我去拿酒,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停停停…”
一聽說要喝酒,愚公趕緊舉手大叫著:“別別別…別弄酒,我這一把老骨頭還想多活幾天呢。你這里就沒個酒品好的!”
余會非仔細打量了下愚公,這才發現,這老頭的眼眶子還有點黑呢,顯然這幾天他喝過酒了,也沒少挨打。
余會非道:“您老放心,今天我陪你喝。那幾個酒品不行的,全給他趕走。”
老爺子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真的?”
余會非道:“必須的啊!”
愚公大喜,然后一把打亂了棋盤道:“走走走,我跟你去買酒去…我覺得那個茅臺不錯。”
“買!”余會非爽快的答應著。
愚公道:“我說的是飛天茅臺,他們說那東西挺貴的。”
“不買飛天,咱們買原漿!三十萬一瓶的那種,你喝的那種茅臺,其實就是人家原液里的一滴勾兌其他酒釀出來的味道。咱們這次直接和原漿,雖然不是原液,但是也不差!”
“能買到么?”
“呃…你等等,我找找關系。”
看著這一老一少勾肩搭背吹著牛逼的出去了,崔玨再看看亂七八糟的棋盤,罵了一句:“輸不起的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