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坐在這,宙斯也得低頭。
只不過讓人意外的是,婚禮當場,海神波塞冬、冥王哈迪斯兩人聯袂而至,兩人不僅送上了祝福,還送上了豐厚的禮物。[、域名(請記住/新三<三小》說(網)W、w、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這兩貨明顯是有備而來,顯然是從一開始就蹲在邊上看熱鬧呢。
兩人看赫爾斯托斯和阿芙洛狄忒的時候,那一臉和善的樣子,著實比宙斯那個親爹還親爹呢!
余會非知道,這哥三個,早就因為分贓不均,內部不和了。
否則也不會,地府一發函,說是要過來平事兒,冥王哈迪斯第一時間發函、引路、開門了…
奧林匹斯山大火,愛情海里的波塞冬不可能不知道,也沒見他救火。
這兩貨,絕對是從頭看大戲,現在出來送禮物,就是來惡心宙斯來了。
反正從開始到結束,宙斯的臉是越來越黑。
不過他黑不黑臉無所謂了,反正赫爾斯托斯和阿芙洛狄忒是開心壞了,兩人結婚這么久,終于…有了一場屬于自己的盛大婚禮!還是橫跨東西方的婚禮…
宙斯很郁悶,十分的郁悶。
但是更郁悶的是,那個芝麻綠豆大的小神崽子總在他面前晃悠。
眼下這貨又來了。
“老哥,別繃著一張臉么,來,笑一個,茄子!”余會非拍照呢。
宙斯一臉陰沉的道:“你小子,有完沒完了?再說了,誰是你老哥?老哥也是你能叫的?”
余會非到是不生氣,呵呵笑道:“咋就不能叫了?我喊玉帝也是喊老哥的。喊他能喊,喊你就不行了?再說了…我這不是哄你開心呢么。”
宙斯哼哼道:“你要是想我開心,你滾遠點就行了。”
說完,宙斯遲疑了下,問道:“你…真喊玉帝老哥?”
余會非一仰頭道:“當然,他還喊我老弟呢。”
宙斯瞇了瞇眼睛,沒吭聲了。
余會非道:“我說,你別對我吹胡子瞪眼睛的,你能有今天,那都是你自己作的。你不慣你老婆,能有今天么?”
宙斯這次竟然沒生氣,而是笑瞇瞇的看著余會非問道:“你說的有那么點道理,對了,你…真的是三界勞改局局長?”
余會非點頭道:“啊,咋了?”
宙斯搖頭:“沒事兒,就是問問。你說的對,這件事不怪你,怪我妻子,怪我教的不好。”
余會非面對宙斯的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也有點暈菜了。
不過余會非沒多想,因為那邊阿芙洛狄忒正在被人圍攻呢。
作為地府陰神,那群孫子可不像奧林匹斯山上的群神那么好打發,喝兩杯酒,聊聊天就算了。
牛頭那孫子,已經開始給他們參酒了,順帶著打進去一個不知道什么雞下的雞蛋,還帶火苗的。
赫爾斯托斯本來是挺能喝的,結果一杯下去,兩眼就開始泛白了。
酒神狄俄尼索斯是個身材高大的胖子,他走到哪手里都拎著酒桶。
一臉的紅色絡腮胡子,顯得十分的顯眼。
這家伙一開始還不愿意跟那幫東方神湊熱鬧,覺得他們喝酒都是渣渣…
但是當他發現,酒還能這么折騰的時候,眼珠子都亮了。
主動湊了過去,指著那酒杯道:“哎哎…我覺得還能加點我的紅酒和啤酒。”
牛郎道:“那你還廢什么話呢?拿來呀!”
阿芙洛狄忒看著自家男人都快吐白沫了,趕緊喊余會非過去幫忙。
余會非見此,頓時樂了,對宙斯道:“老哥,去看看不?”
宙斯也有些好奇,于是點頭道:“去…看看…”
阿芙洛狄忒看到余會非來了,就跟看到救命稻草了似的,抓著余會非帶著哭腔道:“這些家伙太牲口了,你管管啊。”
余會非湊過去看了看后,搖頭道:“哎哎哎,都讓開。你們這太胡鬧了,光放酒,酒勁有限,來,加點菜湯…”
一個鐵盤子拍在了余會非的后腦上。
余會非揉著腦袋回頭看去,只見阿芙洛狄忒氣呼呼的看著他道:“你…我是讓你來救人的,不是來坑人的!”
余會非看了眼宙斯道:“世間唯獨女人 和小人難養也…算了…”
說完余會非黯然離場,走之前,踢了一腳黑無常,偷偷的道:“再給他加個生雞蛋,丫的,今天讓他明白什么叫一覺到天明…也讓他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是如何揮金如土的。”[、域名(請記住/新三<三小》說(網)W、w、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黑無常嘿嘿一笑,立刻墊著腳喊道:“加雞蛋加雞蛋啊!”
跟過分的是,狄俄尼索斯這貨看著那碗一臉的嫌棄的樣子,直接掏出來個半米高的木頭啤酒杯拍在了桌子上:“是男人,用這個喝!”
那一瞬間,別說阿芙洛狄忒和赫爾斯托斯了,就連那群地府陰神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黃蜂干咳一聲道:“兄弟,你們啥仇啊?”
狄俄尼索斯撓撓頭道:“呃…大了?”
哐當!
一個跟小山般大小的,不知道該叫酒杯還是酒山的東西放在了眾人面前,一個獨眼巨人撓著頭道:“要不用我的?”
眾人集體懵逼…
最后那獨眼巨人被阿芙洛狄忒一頓扯胡子給扯跑了。
鐘馗一拍桌子,指著狄俄尼索斯的大酒杯道:“我覺得,還是用這個吧。”
赫爾斯托斯看看獨眼巨人的酒山,再看看這個大酒杯,捏著鼻子認了。
然后一群家伙直接將赫爾斯托斯按在那灌酒…
當場就把赫爾斯托斯灌吐了。
氣得阿芙洛狄忒輪著錘子,挨個砸…
奈何,這些家伙不是皮糙肉厚,就是跑得快,一個也打不到,氣得哇哇大叫。
余會非蹲在赫爾斯托斯邊上道:“哥們,我跟你說,別怪我們下手狠啊。有句話說的好,男人不醉,你都不知道你老婆有多溫柔…好好享受吧。”
說完,余會非抱著腦袋撒腿就跑。
身后是酒瓶子、盤子什么的砸了一地。
原本宙斯是真的生氣的,但是當他換個角度看著整個山上,因為這次的婚禮,一片歡騰到時候,他忽然也沒那么氣了。
這時候余會非過來了:“別生氣了,家家都有個不好管的老娘們。玉帝他們家那個也不好管…”
“真的假的?我聽說王母娘娘母儀天下啊…”宙斯好奇了,問道。
余會非剛要說什么,就聽那邊有人大吼:“王母娘娘,你個平胸老太婆,你不是個東西…你說你還是個人?”
聽到這洪亮的嗓音,指名道姓的大罵聲。
整個奧林匹斯山瞬間就安靜了…
當真是落針可聞啊!
一個個的看著牛郎,后退一百多米。
一群神愣是沒人敢靠近他…
生怕受到牽連。
宙斯道:“這…這家伙生猛啊,他誰啊?多大仇啊,這么罵?”
余會非道:“他是玉帝的女婿,牛郎。換個角度來說呢,他的地位相當于阿芙洛狄忒和你。”
宙斯啞然…
然后宙斯拉著余會非去了邊上道:“王母娘娘做啥了,讓他這樣啊?阿芙洛狄忒可沒這么罵過赫拉啊。”
然后就見阿芙洛狄忒怒吼一聲:“放開我老公,要喝我跟你們喝!”
然后她也喝了一大杯酒,臉頰通紅的拎著一把菜刀喊著:“赫拉呢?赫拉呢?”
結果被大家趕緊拉住了。
宙斯老臉通紅的低著頭,都不吭聲了。
轟隆!
一道雷霆劈在牛郎的身上,這貨直接渾身焦黑。
跟著就聽九天之上一個威嚴的女聲傳來:“臭小子,給你醒醒酒!”
余會非干咳一聲道:“這這…這其中的細節就別亂說了,我可不抗雷劈啊。”
宙斯也縮了縮脖子…
然后就見一人從天而降道:“牛郎啊,這是玉帝給你的療傷藥…”
來人真是太白金星。
余會非和宙斯站在邊上,看著這一幕,余會非道:“學學,學學人家,一個大棒子,一個甜棗。一個打了一個安撫,人家這手段…你再想想你吧。”
宙斯摸了摸下巴,隨后眼睛亮了:“高,實在是高!”
余會非道:“那是當然了,要不憑啥人家是玉帝啊。”
宙斯點頭,然后若有所思的走了。
只不過走之前,又問了一句余會非:
“你…真是三界勞改局局長?”
余會非拍著胸脯道:“必須的啊,如假包換啊!”
宙斯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走了。
那邊地藏菩薩對他呵呵一笑,兩人說了什么,然后并肩離去。
到是紂絕陰天宮的宮主顯得十分的高冷,坐在那哪也不去。邊上的宙斯的姐姐赫斯提亞到是很喜歡跟他說話,可惜,不管她跟他說了啥,他都嗯哼的答應,就是沒下文。
余會非沒過去,而是徑自走向了閻羅王。
閻羅王也沒湊熱鬧,而是和崔玨聊天呢。
轉輪王一水就坐在邊上,她和那大兔子坐在一張桌子邊上,兩個家伙就跟一母同胎的雙胞胎似的,風卷殘云一般,手腳同步的將桌子上的菜一掃而空!
那兩只小手,劃拉菜那叫一個嫻熟啊。
中間還不忘和兔子干一杯。
余會非湊了過去:“老崔,你這是啥情況啊?你咋就跑回去了呢?”
崔玨笑道:“小魚,當初也是沒辦法。我只能行下策了,自殺后,靈魂下地府,尋求幫助。”
余會非點點頭道:“哦,自殺啊…自…我曹,老崔。你的意思是,咱們家還有一個你的尸體呢,對不對?”
崔玨道:“呃…理論上是的。”
余會非腦門上都是汗啊,揉著眉心道:“希望沒人看到吧。”
“放心,在三樓呢。”崔玨道。
余會非這才放下心來,他還真怕這邊待久了,那邊時間過得快,等他們回去了,那邊崔玨尸體都臭了…再引來個警察啥的,那就說不清楚了![、域名(請記住/新三<三小》說(網)W、w、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確定了這邊沒事了,余會非看了一眼閻羅王,然后試探著問道:“您老真是閻羅王?”
閻羅王是個十分爽快的人,笑道:“正是,你我同為天庭正神,就別您老您老的了。叫我閻羅王或者閻老哥都行,反正你對玉帝也喊老哥的…這樣…嗯,我好像還占便宜了,哈哈。”
余會非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可以這么忽悠宙斯,忽悠的目的就是讓宙斯明白,他也不是好惹的,背后有更大的靠山,以后別再算計他了。
否則,宙斯想要坑余會非,那絕對比申公豹坑他容易啊。
想到申公豹,余會非心情還是挺復雜的,你說該不該恨那孫子呢?
閻羅王不同,大家都是天庭的人,知根知底的,余會非再拿玉帝說話,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因為大家都知道,他那個老哥喊得,就真的只是一喊,沒啥后臺。
崔玨笑道:“小魚,你竟然會臉紅?不容易啊。”
余會非白了他一眼道:“別扯蛋,我這么純潔害羞的人,臉紅咋了?”
說完,這貨岔開話題道:“老崔,我不管你咋走的啊,反正呢,你的刑期還沒滿。你自己跑了,我不認的啊…回頭你咋從你尸體里出去的,你再給我爬回去。”
閻羅王一聽,趕緊道:“哎哎哎…這可不行啊,我們地府就那么幾個干事兒的,都去你那了。我這前前后后啥都得忙乎…”
余會非道:“嘿,瞧您這話說的。您那好歹還有人可以用呢,他走了,我那就麻爪了啊…那是真沒人可以用啊。”
閻羅王道:“胡扯,你那沒了崔玨,不是還有…”
說到這,一道身影飛來,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
大理石的桌子,被他一坐的粉碎!
然后這貨拍拍屁股后起來大吼一聲:“奶奶腿的,不信干不過你!”
眾人往那邊看去,只見牛頭騎著馬面正在那八百里加急呢…
白無常騎在狄俄尼索斯的身上,一頓老拳:“你說不說,說不說…”
黑無常滿地亂竄,看人就瞪眼珠子,一副想干架的樣子,一手勾魂鎖鏈,一手鐵鍬,頗有一種穿了琵琶骨就找地方埋的架勢。
牛郎蹲在角落里,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不用聽也知道,肯定是偷摸罵丈母娘呢。
一條大黑狗跑過,這貨嘴里也不知道叼著個什么東西,反正他跑了,后面一個光屁股小孩拍打著翅膀,拎著小弓箭,哭的淚眼汪汪的叫嚷:“大壞狗,還我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