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哮天犬差點沒忍住跳起來給這女人一巴掌,他堂堂哮天犬竟然淪落成肉狗的地步了?丫的咋不說燉湯呢?
雖然他忍住了,不過還是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秦淑娟。
秦淑娟愕然道:“這狗…瞪我?”
秦叔寶笑道:“這是中華田園犬,這種狗你也明白,賊精賊精的,有靈性也正常。”
秦淑娟了然:“原來是中華田園犬啊,難怪不像外國那些狗那么傻憨直。走了,我有事跟你說…”
說完,兩人轉身進屋去了。
等兩人一走,哮天犬嗖的就竄到了兩人的門口,然后豎起一對耳朵,帖在門上開始偷聽。
只聽里面秦淑娟道:“明天祭奠的東西,你準備好了么?”
“準備好了,各種香、紙錢、元寶都有。”秦叔寶道。
秦淑娟嘆了口氣道:“找了這么久,希望這次沒找錯吧。”
“應該錯不了,我們調查了這么久,只有這支隊伍最像當年爺爺的那支。”秦叔寶道。
然后兩人就開始聊起了家常…
等兩人聊完了,秦叔寶打開門往出一走的時候…
“哎呀…”
秦叔寶只覺得腳底下被什么玩意給絆了一下,差點沒一個跟頭摔在地上。低頭一看,只見那大黑狗趴在地上,睡的口水都流的老長了…
秦叔寶一陣無語的道:“這狗怎么睡這兒了?”
秦淑娟看著哮天犬道:“這是個麻煩,得處好關系才行。否則怕是會壞事!”
秦叔寶笑道:“放心,我在國內外的軍營里,學了很多對付狗的手段。這種狗,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他安安分分的。”
秦淑娟這就放心了。
秦叔寶出去轉了一圈,買了一些東西,余會非瞥了一眼,似乎是肉包子、火腿腸,還有一些醬骨頭。
晚飯的時候,秦叔寶無比殷切的帶著一袋子肉骨頭找到了余會非:“余老板,晚上一起吃吧?”
余會非瞥了一眼,好家伙那一袋子醬骨頭上肉不少,看著就十分有食欲。
余會非沒拒絕點頭道:“好啊。”
然后余會非帶著黑白無常、崔玨跟著秦叔寶、秦淑娟兩人一起在前院架起了桌子吃了起來。
后院,牛頭馬面再次偷偷的爬墻頭,一會看看余會非他們吃的醬骨頭上的肉,一會又看看自己手里的大饅頭…頓時悲從心來。
兩個家伙生平第一次,后悔沒長張人臉。
余會非他們沒管牛頭馬面,幾個人吃著飯聊著天。
秦叔寶十分健談,總能帶起話題來。
崔玨也不是省油的燈,跟他有來有往,倒也熱鬧。
吃了一會飯后,秦叔寶忽然問道:“哮天犬呢?”
余會非回頭大喊一聲:“死狗!”
哮天犬噌的就從后院竄了出來,兩眼放光的盯著桌子上的肉,他都等半天了!
余會非往邊上挪了挪,本打算給哮天犬用碗裝一些肉骨頭啥的,讓他趁機將醬骨頭什么的帶到后院去和牛頭馬面一起吃。
結果余會非還沒動手呢,一根白花花的骨頭飛了過去,啪嘰一聲摔在了哮天犬面前。
然后就見秦叔寶笑呵呵的道:“大黑,快吃。”
余會非見此,嘴角一陣抽搐,低著頭趕緊扒拉飯。
崔玨等人也是一臉古怪,不過最古怪的還是黑無常,因為他怎么覺得這名字跟他有點撞車呢?
哮天犬的表情就更別說了,看著在地上滾過來的骨頭,用爪子巴拉巴拉,低聲罵了一句:“操!一點肉都沒有!狗啃的也沒這么干凈啊。”
他的聲音非常小,也不怕被人聽到。
不過看那貨的表情和嘴型,余會非都能猜出來這貨絕對在罵娘!
哮天犬當然不會真的啃一個光骨頭棒子,而是一巴掌將那骨頭拍到了一邊,一臉不屑的看著秦叔寶。
秦叔寶一愣:“他不愛吃骨頭?”
哮天犬聽到這話,眼珠子都開始冒火了,心說:“你才愛吃骨頭,你全家都愛吃骨頭!一絲肉都沒有,我吃你奶奶個腿啊!”
余會非趕緊拿過一個盆來,將面前大盆里的骨頭倒出來一半,放在地上:“拿去啃吧,走遠點,看著你我吃不下去飯。”
哮天犬一看,臉色略微好了一些,跑過來叼著大鐵盆,轉身就跑了。
看到這一幕,秦叔寶一陣無語,苦笑道:“感情是我給少了,被嫌棄了。”
余會非這才對秦叔寶道:“你最好別跟那死狗走太近,這狗貪著呢。”
秦叔寶卻不聽,搖頭笑道:“我這人生性愛狗,看到了難免要逗逗的。而且我很擅長訓狗的…雖然土狗雞賊很難訓,但是你放心,我走之前一定會和他成為好朋友的。”
余會非呵呵一笑道:“那祝秦先生好運了。”
秦叔寶道:“都好運哈…對了,你給他那么多醬骨頭,他能吃的了么?”
余會非隨口胡謅道:“不止他一條狗吃,后院還有一匹馬和一頭牛呢。”
“馬跟牛也吃肉?”秦淑娟忍不住了,反問道。
余會非理直氣壯的道:“吃,可能吃了。”
秦淑娟和秦叔寶對望一眼后,都覺得眼前這余老板太能胡扯了,不實誠。
不過秦叔寶還是問了一句:“余老板狗養的好…”
“停!是養狗養的好!”余會非趕緊糾正。
邊上的黑白無常直接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秦叔寶則是老臉一紅道:“口誤,口誤…”
后院,牛頭馬面直接笑翻在地,直呼報應,讓你說我們是牛和馬!
活該!
哐當…
就在這時,后院大門處傳來關門的聲音,兩人一愣,回頭看去,眼睛頓時就紅了!
只見哮天犬叼著大鐵盆賊溜溜的準備開溜兒呢,這是要吃獨食啊!
看到兩人發現了他,哮天犬直接撒腿狂奔而去!
兩人,同時低吼:“死狗,你TM敢吃獨食?我燉了你!”
前院,余會非等人吃了一會后,也就散了。
畢竟,兩邊人各有心事,實在是沒心情吃飯胡扯。
余會非吃飽喝足了回到了后院,就看到哮天犬被牛頭、馬面捆的跟個粽子似的掛在老榆樹的樹干上,隨著風蕩秋千呢。
地上,牛頭馬面蹲在那兩眼通紅。
余會非問道:“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