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見到進來的那五個人之后,眼神變得有些不善,他給了憐一個眼色。
憐察覺到了弗蘭克的眼色,默默把面具拿起,坐在椅子上輕微瞥了一眼后面的人。
“客人來我這是要買些什么嗎?”弗蘭克放下酒杯,面帶微笑的問道。
綠色西裝男看了手下一眼,手下立馬上前說道:“我們是黑手幫的,我們在找一個人。”
“一個人?”弗蘭克疑惑道。
憐更是心里一慌,以為這黑手幫是來找自己的,連忙把面具戴在了臉上,想要遮擋一下自己的臉。
“嗯?”憐的這個舉動自然吸引了綠色西裝男的注意。
“我叫瓦龍,還請這位小姐把面具摘下來給我看看。”瓦龍面容冰冷的上前問道。
四個手下聽到瓦龍老大的話之后,立刻把憐團團圍住。
弗蘭克見狀不妙,趁著黑手幫這群人沒有注意自己,立馬從抽屜里掏出一把手槍呵斥道:“你們在干什么!”
“老大!他有槍!”一個矮小帶著黃色眼鏡的手下被嚇得躲在了高大威猛的同伴身后。
“是啊老大,他有錢啊。”另一個身材高大的白人男子,慌張的說道。
“夠了!周!拉蘇!給我安靜點!”瓦龍見到手下被槍嚇得這樣,就氣得吐血,這還有黑手幫的威嚴嗎!
瓦龍厲聲訓斥完手下后,就看向弗蘭克,說道:“我們是黑手幫的,你確定要這么做?”
“我不管你什么黑手幫,這里是我的地盤,你打擾到我的客人了。”弗蘭克用槍威脅瓦龍他們的同時,還時不時給憐眼色,叫她趕緊走。
憐雖然明白現在處境很危險,但是叫她拋棄弗蘭克,她是做不到這點的,
瓦龍眼神微微瞇起,這個店主有問題,那這個戴面具的女人,難道就是他們要找的人嗎?
“我們沒必要把事情弄得如此僵硬,是吧阿福。”瓦龍用著權杖敲擊了一下地板。
站在瓦龍旁邊的是一位大漢子,有一頭火焰般的赤紅色發型,頭發形狀和海星相似,紅色的毛發和胡子眉毛。
身穿一件深藍色的坎肩馬甲衣,黑色護腕帶在手腕上,腰部圍著深褐色腰帶、下身穿著深紅色長褲。
“我叫黑虎阿福。”阿福好不懼怕弗蘭克手里的槍,上前走了一步介紹自己。
“什么黑虎阿福?”弗蘭克覺得這個人怕不是瘋了吧,他手中的可是槍啊。
也就在弗蘭克愣神的這一剎那,阿福眼前一亮,緊繃著身體原地跳起:“大象踢腿!”
阿福粗壯的右腿一腳踢中弗蘭克拿槍的手,感受到疼痛的弗蘭克下意識松開了手槍,手槍也隨機掉到了角落。
“黑虎掏心!”阿福右掌化為爪子,伴隨著呼呼而嘯的颶風,抓住弗蘭克的右胸。
弗蘭克被阿福一爪擊飛了出去,摔在了自己身后的書架上,一本本書朝著弗蘭克砸去。
憐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拉走了弗蘭克,才使得弗蘭克沒有被書本壓住。
“不知好歹。”瓦龍拿出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免得吸入這些灰塵。
“把面具摘下來,這位小姑娘。”瓦龍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憐才不理會瓦龍,她扶起弗蘭克著急的問道:“弗蘭克你覺得怎么樣?身體還好嗎?”
“還…還行,死不了。”弗蘭克的臉部幾乎皺在了一起,可想而知剛剛阿福的出手是有多重。
憐拔出擺放在旁邊的木制武士刀,橫放在自己面前:“我可記得沒有得罪過你們黑手幫。”
“我們在找一個人。”瓦龍看了一眼阿奮。
阿奮立即從懷里掏出一張照片,舉起讓憐和弗蘭克看清楚。
憐和弗蘭克看到照片上的女人后,都是松了口氣,還好不是來找他們的。
“你們找錯了。”憐還以為是仇家,沒想到卻只是個烏龍。
弗蘭克靠著墻壁緩緩站起:“你們找錯人了,這是一場誤會。”
“找錯人了?”瓦龍眉頭一挑,望著憐說道:“那就把你的面具摘下來讓我們看看。”
“當然沒問題。”憐把手放在面具上正要拿下來,卻發現這個面具就像是吸住了一樣,自己怎么拿都拿不下來。
“怎么了憐?”弗蘭克疑惑道,這種情況就不要在賣關子了,把這群人趕緊打發走才是重要的事情。
憐稍微用出了勁,可是面具依舊絲毫不動,一點下來的痕跡都沒有,仿佛面具本來就是她臉的一部分。
“我…我沒辦法把面具摘下來了。”憐感到了大事不妙,怎么偏偏這種情況下出了這檔子事。
瓦龍用著權杖不斷敲擊地板,隨著時間的推移,敲擊地板的頻率夜越發迅速。
“我來試試。”弗蘭克伸出手拽住面具用力一拉,面具還真的吸在了憐的臉上,根本拿不下來。
“等等!這個面具有問題,我們拿不下來了!”弗蘭克注意到瓦龍那張陰森的臉之后,連忙解釋道。
“夠了!”瓦龍嘭一聲把權杖柱在了這個木地板上,他語氣憤怒道:“竟然你們耍我,那我也干脆不客氣了,阿福!”
“泰山壓頂!”阿福一聽到瓦龍的命令后,再次高高躍起想要接著身體把弗蘭克和憐壓住。
可是這家店面高度不算很好,阿福這一下跳躍,直接磕到了天花板,整個人穿過了木制的天花板,卡住半個身體。
“我其實之前一直想要裝修高一點的。”弗蘭克嘆了口氣說道。
“你應該慶幸沒有裝修那么高。”憐說道。
“真是個笨蛋!”瓦龍拿起拐杖指著憐喊道:“把這兩個人都給我抓起來!”
“是!老大!”阿奮三人抄起旁邊能拿的東西,朝著弗蘭克和憐跑去。
憐重新拿起木制武士刀轉頭對弗蘭克說道:“你先躲起來,我來對付他們!”
弗蘭克聽后趕緊鉆進了后面的房間里關上了門,對于憐的實力他是清楚的,自己都這么大年紀就不要在逞強了。
并且弗蘭克在第一時間撥打了警察電話,希望警察能來的快一點。
憐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本來還受傷的右臂竟然一點疼痛都感受不到。
這意味著她又可以重新像以前一樣拔劍了!
“一群嘍啰!就讓你們看一看我們兩儀家的劍道!”憐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宛如是一把開鋒的利刃,鋒芒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