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第一高級中學。
雖然這里不是什么太過出名的高中,但是這兒的畢業典禮辦的還是挺隆重的。光是二十響的禮炮就準備了五門。
伴著禮炮聲,校領導那冗長的演講也算是到了結尾。
放在以前端木野悠才不會愿意聽校領導講話,但在這畢業典禮上,端木野悠倒是聽的及其認真。即使他對這個學校并沒有什么留念,但參加這次畢業典禮也算是完成了他上一世的一個心愿吧。
在眾人的齊唱校歌后,本次的畢業典禮也終于是迎來的結束。
“終于結束了,累死我了。”顏傾城活動了下肩膀,那語氣就像是受了多大的罪一樣。
但一直站在她身旁的端木野悠可是直到的,剛剛的畢業典禮上最多也就是唱校歌累一點,但這丫頭也沒張嘴唱。而且她站著的時候還有保鏢站在她身旁給她打傘,難不成是站累的?
端木野悠也懶得吐槽什么,聳了聳肩就打算離場了。畢竟從現在這刻開始,他在上那個什么青寶大之前也算是一身輕松了。
“慢著。”
就在端木野悠打算離開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忽地出現在他背后。
回首一看,卻是發現顏傾城的去路被幾個身著西裝的男子給攔住了。而在那幾個西裝男背后站著的正是剛剛才被顏傾城嘲諷了的炎勝龍。
見到這情況,顏傾城的保鏢也是嗅覺敏銳的將顏傾城護到了身后。但以顏傾城的暴脾氣,哪兒能忍得了這?立馬便撥開保鏢走到身前冷臉道:“炎家的,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呢?只不過想邀請顏小姐與我共進一頓晚餐,算是對我們畢業的慶祝吧。希望顏小姐不要拒絕。”
炎勝龍說話很有風度,就是端木野悠這個旁觀者都有那么一瞬間覺得他挺靠譜的。要不是端木野悠了解他的為人的話。
顏傾城銀齒輕咬,但面色不變,只是冷聲道:“以我們兩家的關系,二少爺和我走這么進怕是在家里影響不好吧?”
“呵呵,我的事顏小姐放心就好了。”炎勝龍微微一笑,倒也不失風度,“容我冒昧的再問一次,顏小姐可否愿意與我共進晚餐?”
炎勝龍話音剛落,他身邊的保鏢便齊齊向前走了一步。這里面的威脅意味倒也不言而喻了。
顏傾城雖然腦子不算聰明,但也感覺得到這周圍的危險氣息。
但她的父親就曾告誡過她,在外她便代表的是顏家。如果此時她后退了,那豈不是相當于顏家慫了嗎?
正當她躊躇之際,忽地她瞥了一眼身旁,臉上便莫名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不好意思,炎二少爺。今晚我已經有約了。”顏傾城說著,便是蓮步輕移走到端木野悠的身邊,挽起了他的胳膊道:“對吧,親愛的。”
“親愛的?”炎勝龍的表情頓時便垮了下來。
不止炎勝龍,就連受害者端木野悠都沒搞明白是怎么回事。正要拒絕之時,他忽然感覺自己的腰間被人用力一掐。
要不是端木野悠的忍耐力還算可以,說不準就直接叫出聲了。
端木野悠幽怨的看了一眼顏傾城,剛剛的那一掐自然是她的杰作。現在看她這副樣子,是咬定了自己,想把自己拉下海了。
“端木野悠難道你不該做些解釋嗎?”炎勝龍此刻的怒氣完全都遷到了端木野悠的身上。如果眼神能殺人,端木野悠可能早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炎二少爺,你還沒看出來嗎?”顏傾城說著一拉端木野悠的衣領,朝他的臉頰上蜻蜓點水似的親了一口,趁著自己臉頰還沒紅,又向著炎勝龍說道:“他是我男朋友,我和端木早就已經約定好廝守終生了。”
這突然的一吻,別說旁人了,就是受害者端木野悠也是有些無語。這么漏洞百出的演技,能有人信才見鬼了嘞。
“端、木、野、悠…”
炎勝龍的嗓音被他壓到了最低,此刻的他說出來的話更像是從喉嚨里一點一點擠出來的那般生硬。顯然這家伙是當真了。
“我去…”端木野悠暗道一聲,臉上的表情倒是沒變。
雖然說自己這個擋箭牌看樣子是當定了,但就炎家的實力根本就不足以讓他懼怕。或者說,全華夏乃至整個藍星都沒出現能夠讓他害怕的力量呢。
“咳咳,如你所見。我們是情侶。”端木野悠輕咳一聲后,便是將顏傾城一把拉入懷中,順手朝著她的翹臀拍了一下。
這一下既是對顏傾城的小懲,又算是對炎勝龍的示威。至少端木野悠的意思是這樣的。
但是這一個小舉動落到炎勝龍眼里,倒更像是在挑釁。再想起以前被端木野悠打敗時的場景,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額頭青筋暴起,怒目圓瞪,哪兒還有之前那般溫文爾雅的模樣?
要出事。
端木野悠忽地打了個寒戰,他的直覺告訴他等會兒估計又有麻煩的事情要來了。
果不其然,炎勝龍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神奇寶貝球,惡狠狠的說道:“多說無益,端木野悠和我對戰一場,讓顏小姐看看到底誰才配得上她!”
“對戰?”端木野悠臉上閃過一抹笑容,“你確定?”
“雖然我是輸給過你,但是,那也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現在的我早就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炎勝龍冷聲道。
只不過,他這些自以為很帥的話落倒端木野悠耳中卻是變得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而端木野悠懷里的顏傾城更是差點笑出聲。
“你確定要和他對戰?”顏傾城試探性的問一下,隨后又說道連忙說道:“你可不要后悔。”
隨后便拉了拉端木野悠的衣角,眨巴著眼,那俏皮可愛的樣子就像是在求端木野悠答應下來,好讓她能夠輕松解脫。
“哎…”端木野悠也懶得把事情鬧大,便說道:“行吧,那我們…”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卻是被一個陌生的聲音打斷了。
“不好意思,這場對戰能由我來應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