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鳳無憂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
她沒料到,君墨染腹黑起來,竟比百里河澤還高了一個段位。
若是讓云非白得見君拂此時此刻的放蕩樣,君拂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
鳳無憂微微晃神之際,君墨染已將她擁入懷中,聲色魅惑至極,“小東西,今夜怎么這么香?”
“爺泡了大半個時辰的花瓣澡,能不香?”
君墨染薄唇微微勾起,低語道,“本王不喜花香,只中意你身上的嬌香。”
他深嗅著屬于她的甜美氣息,卻被她身上稍微有些嗆鼻的花香所刺激,冷不丁地打了個噴嚏。
鳳無憂只覺一道寒氣逼近,下意識地偏過頭打算避開,不成想,還是被濺了一臉唾沫星子。
君墨染耳根微紅,倏然抬手,輕拭著鳳無憂的臉頰。
鳳無憂眨了眨眼,回過神時,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蛤蟆噴水,世間難得一回見!”
“閉嘴。”
君墨染顯得十分尷尬。
他心生惱意,一想到自己在她心目中的謫仙形象毀于一旦,氣得差點兒扇自己兩耳光。
鳳無憂不愿惹惱他,忙不迭地低垂著腦袋,雙唇緊抿,辛苦地憋著笑。
早知道他還有“馬失前蹄”的時候,她就該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瞧個明明白白!
君墨染見鳳無憂這般模樣,直截了當地將她拖入了隔間,“再敢笑,小心本王當即辦了你!”
顯然,鳳無憂并不懼怕他的威脅,反而主動地伸出雙臂,勾著他的脖頸,“別客氣。來!”
君墨染原本打算再忍上一天,可今夜的鳳無憂,身子格外柔軟,使得他毫無招架之力。
她一靠近,他就已經淪陷。
彼時,云非白已風急火燎地闖入墨染閣之中。
他一腳踹開君墨染臥房大門,但見君拂依舊雙眼迷離地側臥在榻上,如癡如醉地揣著君墨染的喜服,柔聲細語,“王兄,拂兒好喜歡你!求求你,給拂兒一個機會。拂兒定會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君拂,你在做什么?!”
云非白面色發青,深邃紫眸中怒火四溢。
要不是君拂腹中還懷著他的骨肉,他定會不留情面地將她碎尸萬段。
君拂正做著黃粱美夢,見有人闖入,第一時間,只覺萬分憤慨。
然,當她看清來者是云非白之后,渾身一激靈,嚇得直往犄角旮旯處躥去,“云秦太子,你怎么來了?”
“丟人現眼的東西,找死!”
云非白一個箭步沖至臥榻前,他一手掐著君拂纖細的脖頸,另一只手狠狠地掌摑著她的俏臉。
“云秦太子,你聽拂兒解釋!拂兒自幼便罹患夢游之癥,時常會在睡夢中做出荒誕之舉。方才,拂兒只是將王兄的臥房當成了你的,才如此放浪。”
“你當本宮是傻子?紅杏出墻竟找了這么個荒謬的借口!”
云非白怒火中燒,又朝著君拂的臉頰,掌摑了數十下。
聞聲,鳳無憂正欲溜出偏室一探究竟,卻被君墨染擒回。
他的手剛觸及她的身軀,便覺異常滾燙。
“你中衣呢?”
“來得匆忙,忘穿了。”
君墨染將她撈入懷中,愈發愛不釋手,“忘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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