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拂面色一陣青一陣紅,被他盯得頭皮發麻。
思量許久,她支支吾吾道,“云秦太子,請自重。本郡主尚未答應嫁你。”
“裝什么裝?君拂,你既敢在群芳卉上寬衣解帶,嘴里還恬不知恥地喚著你王兄的名諱,如今,在本公面前,裝什么矜持?”
“你!”
君拂惱羞成怒,漲紅了一張臉,卻不知該如何反駁。
倏然間,云非白的手朝著君拂的腹部探去,他極其用力的按著她的腹部,冷聲道,“說,你腹中胎兒,究竟是不是本宮的?”
君拂疼得面色煞白,連連點頭,“是。不論你信不信,事實就是,除了你,我從未和其他人行過不軌之事。”
她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既然已決定嫁給云非白,有些誤會她自當解釋清楚。
云非白聞言,心中確實暢快不少。
不過,他更關心的是,群芳卉上的蒙面女子,究竟是不是鳳無憂。
沉吟片刻之后,云非白亦跟著上了榻。
他一手掐著君拂的脖頸,一邊沉聲詢問著她,“群芳卉上的蒙面女子,你可認識?”
“不認識。”
君拂搖了搖頭,若是讓她得知蒙面女子家住何處,她非讓人滅了她滿門不可!
竟敢公然坐在君墨染懷里,真真是不要命了!
云非白半信半疑,“你王兄的女人,你不知道?”
君拂察覺到了云非白對蒙面女子似乎有著極其濃厚的興趣,心里甚是不服。
她側過頭,冷冷言之,“恕我無從奉告。”
啪——
云非白抬臂,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君拂臉上,“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云秦太子,本郡主還懷著你的骨肉,你怎可對本郡主大打出手?”君拂怎么也沒料到,云非白竟會動一個身懷六甲的女人。
最關鍵的是,她懷著的,是他的親生骨肉。
虎毒尚且不食子,云非白居然喪心病狂到這般地步!
君拂心下萌生出一絲懼意,也許,嫁給云非白,非但受享不了榮華富貴,反倒會被他拖入無間地獄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思及此,君拂心下駭然,她手腳并用地推拒著云非白,“云秦太子,請你出去!”
啪——
云非白又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君拂,你搞清楚。你是本王的女人,任何時候,你都沒有拒絕本王的權利。”
“云秦太子,你就不怕王兄得知此事?”
君拂淚眼婆娑,她當真怕極了喜怒無常的云非白。
云非白冷笑漣漣,“君拂,你這是在上演欲擒故縱的老把戲?單看你在群芳卉上那副孟浪樣兒,全都城百姓都知道你缺男人。現在,本宮滿足你還不行?”
“不。我只是被下了藥。”君拂驚懼不已,顫聲辯駁著。
撕拉——
云非白可不管這些,他肆意地撕扯著君拂的衣物,全然不顧她的死活。
屋外,值夜的婢女聽聞君拂的慘叫聲,面面相覷。
“要不要稟告王嬤嬤?”
“王嬤嬤應當已經睡下。郡主心情不好的時候,經常這般大吼大叫,想來也不會出什么事。”
兩位婢女哈欠連連,瞅了眼芳華閣內躍動的燭火,索性以棉塞堵耳,倚靠在芳華閣外的廊柱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