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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子宸悲憤地控訴著鳳無憂的暴行,一想到自己在糞坑中暈了那么久,還嗆了數口糞水,委屈地放聲大哭。
鳳無憂這才意識到自己醉得有多離譜,忙不迭地安撫著即墨子宸的情緒,“不如這樣,以后你來扎針,一律不收診金,如何?”
“本王又不缺錢!”
即墨子宸原打算灌醉鳳無憂,借機套她的話,問問她喜歡什么樣的男子。
不成想,她竟將他往糞坑里推!
倘若,她也這般對待君墨染,即墨子宸倒也沒什么好抱怨的。
最讓他氣憤的是,她喝醉酒,只想著將他塞茅坑里浸屎,轉頭卻跑去嚷嚷要把君墨染睡了。
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怎么就這么大?
君墨染見不慣鳳無憂這么溫柔地哄著即墨子宸,順手將她撈回懷中,冷眼看著哀嚎不止的即墨子宸,“滾。”
“阿染,我心里痛。”
即墨子宸見君墨染春風得意,心里更加犯堵。
他和君墨染交好不假,但他難得喜歡一個人,怎么就被君墨染捷足先登了呢?
況且,君墨染脾氣臭,不會哄人,對她也不好。
他當真不知鳳無憂看上君墨染哪點。
難不成,鳳無憂喜歡高冷禁欲不近女色的男人?
即墨子宸忽地止住了鬼哭狼嚎,鄭重其事地詢問著鳳無憂,“無憂,本王若是為你散盡后院,你會因此而感動么?”
“為何要為爺散盡后院?你后院的那些姑娘,爺鐵定不會喜歡。爺只喜歡青鸞。”
鳳無憂莫名其妙地看著即墨子宸,只當他腦子進屎,神智失常。
青鸞喜極而泣,“公子,青鸞也喜歡你。”
“閉嘴。”
君墨染臉色驟變,冷聲恐嚇著青鸞。
他愈發覺得追風說的有幾分道理,他的小東西,實在太搶手。
他必須對她更好,讓她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
“攝政王,你心情不好也沒必要拿青鸞撒氣吧?您老人家難道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鳳無憂語氣不善地指責著君墨染,旋即輕聲安慰著青鸞,“乖,明兒個爺給你烤肉吃。”
君墨染愈發猜不透鳳無憂的心思,他只是稍稍恐嚇了一下青鸞,她怎么又炸毛了?
青鸞頓覺,即墨子宸和君墨染看她的眼神,變得十分可怕,仿若要將她生吞活剝了般。
她一緊張,遂又埋在鳳無憂懷里,嚶嚶啼泣。
君墨染實在看不下去,又不愿惹怒鳳無憂,遂不動聲色地以內力崩開胸前箭傷,煞白著臉往鳳無憂懷中倒去。
鳳無憂眼疾手快,小心翼翼地扶著他,“傷口怎么又開裂了?”
“不知。”
君墨染沉聲答著,氣息略微紊亂,臉色蒼白至極。
“我扶你回屋歇息。”
鳳無憂憂心忡忡地盯著君墨染前襟上的血跡,再這么下去,怕是會留疤。
百里河澤狂抽著嘴角,他竟不知,君墨染這么多手段!
“咳——”
他見她轉身欲走,生生咳出了幾口鮮血。
鳳無憂掃了眼臉色極差的百里河澤,淡淡道,“遭報應了吧?污蔑爺,陷害爺,還指望爺救你?”
“鳳無憂,可否原諒本座一次?”
“百里河澤,爺問你,倘若爺將昏迷不醒的你扔至乞丐窟中,你能原諒爺?”
“不能。”
百里河澤話音未落,便卯足了勁拔出扎在胸口上的箭羽,而后又以箭羽扎心,“這一箭,就當本座給你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