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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藍染看上去極為愉悅,他邁著輕快的步伐朝著芳華閣疾步而去。
自上回他無意間窺伺了鳳無憂的身體之后,廢寢忘食地琢磨了一段時間,終于參透了鳳無憂身上的秘密。
她身體之所以有較大的起伏,并不是受傷發腫所致,而是因為...她是個女人!
這個秘密,想必連君墨染也不知道。
君藍染意識到這一點后,玩心大起,打算先逗弄逗弄鳳無憂,等玩膩了再告知君墨染這個天大的秘密。
然而,當他看到鳳無憂驚慌失措的樣子,本就同情心泛濫的他,再也無法昧著良心逼迫她做那些個她不愿意做的事。
“墨染那個不解風情的呆子,可別把本王的小無憂嚇跑了才好。”
君藍染嘀咕著,突然有些擔憂君墨染一個不小心,傷著了鳳無憂。
他前腳剛踏出墨染閣,追風恰巧帶著蘇太醫迎面撞上。
“王,蘇太醫已帶到。”
“無事宣太醫做什么?”
君藍染淡淡地掃了眼低眉順眼的蘇太醫,面上掛著溫柔和煦的淺笑。
“不是您吩咐屬下速速進宮宣蘇太醫的么?”
追風尤為納悶,抬眸間才注意到君藍染身上的湖藍色對襟錦袍,心里咯噔一下,便知君墨染的心疾再度復發。
君藍染見追風瞬間噤了聲,仄身逼近,沉聲道,“蘇太醫是墨染為鳳無憂宣的吧?”
“是。”
“讓蘇太醫打哪來,回哪去。沒本王的命令,誰都不準碰鳳無憂。”
“這...”
追風支支吾吾,一時間不知該怎么答話。
眼前的人,依舊是他的主子。
只是,追風有些矛盾,不知該不該服從他的命令。
畢竟,君藍染只是君墨染心疾復發后顯現出的另一個人格,其觀點極有可能同君墨染相左。
“追風,你放心。本王做的任何事,都不會傷害到墨染。他出事了,本王也好不了。”
君藍染嘴角噙著笑意,輕拍著追風的肩頭,轉而闊步朝芳華閣走去。
追風怔怔地愣在原地,他原以為君墨染心疾復發是件極其糟糕的事,可現在看來,似乎是他多慮了。
他如此想著,剛打算送蘇太醫回宮,恰巧撞見將自己裹得跟個粽子一般的鳳無憂氣呼呼地沖出了墨染閣。
“鳳小將軍,急沖沖地打算去哪?”
“哼!這攝政王府,爺待不下去了。”鳳無憂雙手緊捂著領口,忿忿言之。
她的手心尚還留有君墨染身上的余溫,火辣辣的,燒得她渾身難受。
一想到他尤為恢弘的身材,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數日前,她因為身中媚藥,危在旦夕。
為了保命,她不管不顧地往他身上撲。
方才,她被迫上手的那一刻,才知數日前的決定有多么危險。
這要是再來一次,她怕是要小命不保!
“呸!絕對不可能再有下次。”
鳳無憂小聲嘀咕著,身體上的痛感仿若還未消散,走路的姿勢亦怪異無比。
“不可能有下次?”
追風驚喜地瞪圓了眼,轉身便抱住一臉木訥的蘇太醫,激動地熱淚盈眶。
他心下腹誹著,君藍染定是簡單粗暴地替君墨染征服了鳳無憂,興奮地仰天大笑。
“公子,您還好么?”
青鸞見鳳無憂一瘸一拐地走出墨染閣,剎那間淚如雨下。
司命默默汗顏,他覺得青鸞定是這世上最能哭的女人。
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哭了數十回,淚珠一顆比一顆大,聲音還不帶啞的。
“好。自然好!”
鳳無憂揚高了尾音,深怕被旁人看出端倪。
她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像寵物一般,被君藍染折騰地差點兒喪了半條命。
“嗚嗚嗚——公子,你是不是被豬拱了?”
“胡說八道!”
鳳無憂忙不迭地打斷了青鸞的絮絮叨叨,旋即架著她的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拐出了攝政王府。
司命,追風二人見狀,相視一眼,眸中淚水盈眶。
“司命,咱們王終于學會拱白菜了。”
“雖說王是在心疾復發的情況下,心智亦處在失控狀態,但鳳小將軍的慘叫聲堪堪繞梁三尺。不得不說,王真的很能干!”
追風聞言,雙眼笑彎,“我得去吩咐膳房,給王燉點滋補身體的高湯。”
司命面露喜色,“我這就去命人將王臥榻上的墊絮被衾裝裱起來,以作紀念。”
“對對!”
他們一拍即合,相視而笑,正可謂是為君墨染的終身大事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