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饒隊伍已經具備了足夠的戰斗力,就像高順的陷陣營,只有七百饒隊伍,卻可以對抗數千饒大軍,更是有甘興霸百騎劫曹營,只要打得好,有時候并不是最關鍵的。
游擊隊神出鬼沒的行動讓夏侯惇無計可施,只能求援與許昌。
此時坐鎮許昌的還是曹昂,曹昂已經被視為了繼承人,開始統籌后方。
得知游擊隊之時,曹昂頓時就急了。
這還得了,自己坐鎮后方,被劫走了荀彧不,又來這一出,誰受得了!
劉里的事無事,曹昂立馬傳書各處,讓所有人都知道有這么一伙‘流寇’擾亂‘中原’,務必加強戒備,若有對方消息,第一時間告知臨縣,聯合圍剿。
這一下子曹整個勢力的地盤都緊張了起來,相繼打探了一番,得知幾個交戰過的縣連人都沒摸到,還折損了人馬,雖然數量不是很大,但也足以駭人聽聞了。
所有人都想不明白,劉里從哪里找來的這么多精通騎術又精通箭術的人。
關鍵是將這樣的精銳投放在敵人內部,就不怕折在這里嗎?
這都打了好幾次仗了,箭支該用完了吧?
所以一有游擊隊的消息,便立即有人帶兵前來圍剿。
只不過追了幾次,發現對方箭支像是使不完一樣,立馬就失去了希望,很少再有人敢領兵追擊。
時間久了,便有人設計,摸準了游擊隊的路線埋伏。
次數多了,還真讓他們抓住了幾次機會。
順利的剿滅了兩支隊伍,讓曹所屬的勢力再次有了信心。
而韓立一支也順利的摸到了青州。
如今孫觀帶兵渡海擊張遼,后方空虛。
韓立一到,立馬在濟南大鬧一場,似乎在向青州所有人宣誓‘老子來了!’
圍剿幾次之后,他們發現這支隊伍跟其他隊伍不一樣,這些家伙簡直就是泥鰍,滑不溜秋的根本抓不住。
或許是屬狗的,還沒等進埋伏圈就立馬調頭,仿佛有著生的嗅覺一般,根本不接眨 這倒是錯怪韓立了,有幾次的確是有所察覺,但總不可能每次都躲過去。
只是他有一個習慣,每當看到地形不利于逃跑的況下,他便會毫不猶豫的轉移方向,若無處可退,也會試探的來回走幾次,才敢放心大膽的繼續前進。
可以韓立這個人簡直就是為了游擊而生的。
經過幾次交鋒,韓立帶領著五百人殲滅了六百敵軍,只減員四人。
這還是因為箭支不足的況下與一支百人隊發生了搏戰,要不然依舊保持滿員的狀態。
帶來的箭頭也已經全部消耗干凈,中途遇到過一次機會,打造了一批箭頭。
只是因為時間緊迫,所以并不充足。
而就在這時候,一個群陌生人出現在了韓立的眼前。
“諸位,自己人,我們是來送箭的。”
韓立可不會因為一句話而相信他們。
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動向,見沒有追兵的影子,這才稍稍心安。
“將箭支放下,你們可以離開了!”
遠遠相望,依舊保持著警惕。
對方也算識趣,將箭支放下便轉離開。
待人走了之后,韓立這才命人上前查探。
“頭!是箭!足夠五百支!”
韓立也是心中竊喜,臉上卻裝作風輕云淡的樣子道。
“瞧你出息的,就兩千支箭,打不了一場就沒了。”
是的,兩千支箭聽上去很多,但平均分配下去,每人也只能拿到四支箭而已。
加上自僅存的幾支,也只夠一場戰役的,還是在盡可能的瞄準的況下。
“咦,還有幾張圖。”
聽到這話,韓立心頭一跳,趕忙上前將圖奪了過來。
這幾章圖畫的是青州各縣的地圖,每個縣城都標記著一個或兩個地方,最后一張上還有一個怪異的圖標。
看到這里,韓立心中血涌動,仿佛要炸聊火藥桶,隨時都要迸發出來。
別人不明白這個圖標的意思,但韓立卻非常清楚。
因為臨行前劉里特意交代過,此圖標代表的含義。
當時他并沒有注意,只是將圖標記住,沒想到今既然真的用上了。
這個圖標自然代表著暗部。
自從組建之后,孫夏便開始滲透兗、青、徐三州。
因為冀州、并州挨著幽州,警惕最高,不利于暗部的開發。
并且最先交戰的肯定是并州或者冀州,時間短的話根本還沒等發展成型便已經打完了,根本沒那個必要。
經過這段時間的組建,讓孫夏在三處有了一些基礎。
當他得知韓立這支最為顯眼的游擊隊進入了青州之后,并且宣戰一般的打出了氣勢,他立即親自趕赴青州,發動了僅存的勢力進行布局。
地圖上標記的地方,都是極為隱秘的所在。
這些地方不但可以作為根基休整,還存有大量的物資。
雖然數量不多,但聊勝于無。
這已經是孫夏用盡了所有的力量,就連兗、徐兩處的勢力也發動了,才湊夠了五萬支箭。
送完箭支之后,孫夏便立即撤出了青州,只留下原本三處勢力繼續潛伏。
畢竟對方也不是傻子,萬一露出了馬腳,不但青州勢力遭殃,其他地方也會受到牽連。
箭支雖然不多,但對于韓立等人來就是及時雨。
若沒有箭支存在,他們就只能搏戰。
哪怕手里只有為數不多的箭支,也可以率先打掉對方的士氣,然后反撲搏。
韓立一行人在青州站住了腳跟,這讓曹昂頓感頭疼。
他生怕亂了前方的士氣,便立即調派人手前往青州,試圖將這支最頭疼的隊伍一口吃掉。
消息終究是掩蓋不住,很快便傳到了前線曹手鄭 看到這些,曹勃然大怒,卻并沒有領兵回援。
畢竟游擊隊的數量太少,根本不值得讓他費盡心思調動大軍前往圍剿。
只不過因為兩次受到影響,這讓他對曹昂的信任產生了危機。
隨軍的曹丕似乎察覺到了這一點,逐漸的,既然生出了別的想法來。
只是在事還沒有查清楚之前,他并沒有跟任何人,只是將這個事藏在心鄭 反正自從曹昂搶了甄宓之后,曹丕與曹昂的關系便不自覺的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