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家聲的打賞)
劉里并不記得自己安排過這支隊伍,很顯然,這支隊伍就是關羽放過去的那隊人馬。
“嘿!終于有仗打了!”
張飛頓時樂了,但沒等他高興多久,便立馬聽到了劉里的聲音。
“,傳令下去,所有人不得發出任何聲音,放其離開!”
“這...”
“閉嘴!”
不等張飛開口反駁,劉里立馬朝張飛低喝一聲。
他神色嚴肅,極為認真的對張飛說道。
“執行命令!”
見劉里如此神態,張飛頓時委屈的撇了撇嘴,不過卻沒有反駁劉里的話。
他的性子雖然天不怕地不怕,卻也分對誰。
以前他就聽兩個結義兄長的,現在嘛,多了一個劉里。
他雖然莽,可不傻,誰對他好心里比誰都明白。
更何況劉里不只是對他們兄弟幾個好,為以重用,還有真本事,要不然張飛也照樣不服。
眾人以令行事將對方放走,并沒有引起任何懷疑。
等到對方過去之后,張飛才不甘的問道。
“他們只有千人,咱們人數上占優勢,而且還是偷襲,肯定能將其一舉殲滅的啊!”
此時的劉里也恢復了正常,嘴角微微上揚,淡笑著說。
“打了這一仗只能吃下這支千人隊伍,若是不打,那就能吃掉萬人甚是數萬人的隊伍,你說為什么不打?”
聽完這番話后,張飛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還想追問下去,卻見劉里已經下令開拔,便趕忙跟了上去。
此番一戰可謂是大獲全勝,殺敵五千余人,降者近三千余人。
要不是還有后手,這次呂梁也別想逃走,一萬人的隊伍全得留在這里。
不過降者太多,劉里不敢收編,留下來又需要大量的人手看管。
后面還有硬仗要打,一時間讓劉里腦袋都大了。
不得不說劉備若是沒有野心的話倒也的確是個人才,見有大量的降兵,他第一時間找到了劉里。
“賊人降者甚多,而我軍人數稀少,無暇分身。不如選其善者編入麾下,可除其患。”
老劉的意思劉里是聽明白了,就是選出一部分人來加入自己的隊伍,可這個善字怎么理解就有待考量了。
對方都是黃巾賊,又是從呂梁那里綁來的,劉里誰都不認識,怎么分辨好壞之分?
不過劉里也沒有多想,既然劉備說出來的提議,那自然有解決的辦法。
或許是最近腦子用的有些過量,這些問題劉里實在是懶得再去想,索性直接放權道。
“可行,玄德,此時便交于你處理了。”
劉備聞言大喜,隨之稱喏,離去。
與此同時,北海太守孔融非常的高興。
這幾天的時間里,他終于弄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劉里這個人他是知道的,先是溫酒斬華雄初現名望,又三箭救公孫、破呂布名震天下,后來又以疑兵之計為曹操解圍。
如今天下諸侯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是實打實的名將!
有這樣的一個人物在黃巾后方牽制,那絕對會讓自己減少極大的壓力,如此以來后面就會輕松許多,甚至可以開始反攻。
好像最近這一輩子的運氣都用上了,好消息接連不斷,還沒等他高興多久,便又收到了黃巾賊人馬調動的消息。
孔融得知后氣焰大漲,立馬傳書齊郡,又召集麾下眾人商議反攻之事。
有人歡喜有人愁,孔融是高興了,可作為他的死對頭黃巾賊的渠帥張饒就有些頭疼了。
原本打的好好地,一切順風順水,將孔融打的節節敗退,只能退而求其次保守朱虛縣。
可誰能想到突然有一支人馬出現在了齊郡,還被攻破了般陽,就連派出去的援軍也被一口氣吃掉了。
這樣的結果讓張饒實在沉不住氣了,要不是剛剛打下的底盤需要整治,他早就親自領兵回援,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既然如此勇猛。
如今事物纏身,只能派遣心腹前往,在眾人的勸說之下,那個叫做呂梁的家伙暫時留他狗命。
以他多次交手的經驗和對地形的了解,讓他帶路以免重蹈覆轍。
這也是呂梁多年做舔狗的功勞,要不是每一次將到手的錢財交上去一大半,哪能將他的小命留到現在?
這一次呂梁學聰明了,大路雖然寬敞,但可以埋伏的地點實在是太多。
小路雖然崎嶇難走,又多草木,可如今是夏季,想要一把火燒起來也有些難。
草木多也無妨,派遣一支人馬沿路探查便是,分后兩隊,只要對方無法火攻,哪怕是埋伏也無濟于事。
“堂兄,走這邊一定沒問題,嘿嘿,您瞧好吧!”
呂梁諂媚的憨笑著,身邊正是他的‘貴人’,也是他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堂兄,呂三。
呂三雖然保住了呂梁,可也同樣對呂梁有所怨言,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也不說話,率領大軍平緩而行。
“報!前方道路遭巨石封路,牟將軍正在開路。”
呂三聞言眉頭一皺,心中極為不爽。
“你不是說走這里沒問題嗎?怎么路都沒了?”
呂梁見堂兄怒視自己,心里不由打了個冷顫。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對方也知道這里而且還封死了道路,讓大軍無法前行。
不過他心思一動,隨之討好的笑著說道:“恭喜堂哥,賀喜堂哥,此戰必勝!”
“嗯?”
呂三被呂梁說的一愣,不解的問道。
“此話何解?”
呂梁頓時松了口氣,隨之解釋道。
“大路之上探馬稱有人影晃動,此處又被巨石所困,足以說明對方早以設伏與大路之上。”
“大路設伏則此處必定松懈,趁其兵馬設伏之際我軍直逼般陽,定可一舉將其拿下!”
呂三聞言恍然大悟,隨之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嗯,不錯,傳令前陣,命其加速開路,大軍直逼般陽!”
“快看那邊!”
突然間,一名士卒驚呼出聲。
眾人看去,前方處狼煙涌動,似乎是起了大火。
呂梁見此心中咯噔一下,熟悉的感覺隨之而來。
可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早就對枯草、樹枝這一類易燃之物有所警惕。
在沒有這些東西的情況下,對方是如何將火燒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