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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聽到孫夏說劉里找自己有軍機要事相商,便急匆匆的趕去找劉里。
可當他進了大帳后頓時愣住了,這大帳里除了劉里衛兵以外根本沒有其他人。
“玄德、云長、翼德,來,坐!”
聞聽此言,劉備更加愕然。
“此番找你們兄弟三人前來是有要是相商,我們坐下說。”
看劉里這架勢,是不打算等其他人直接與自己商議了。
劉備心中疑惑,不由開口問道:“大人不等裴軍侯嗎?”
劉里聞言一想,自己做事的確不地道,怎么說老裴也是一路跟自己走過來的,不能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是我疏忽了,孫夏,去把老裴也找來。”
“喏!”
孫夏領命而去。
裴元紹雖然一直充當劉里的副手,但劉里這幾次都是自己立下的功績,沒法分給手底下的弟兄,所以裴元紹還是起初與劉里剛剛投靠曹操時得到的職位,只與關羽、張飛二人相等。
孫夏雖然之前是名義上的老三,可分配職位的時候撿了便宜,同樣與裴元紹同級。
雖然實際上還是由劉里親信這邊還是由裴元紹說了算,但級別上卻是低了一些。
這也正是劉備有此詢問的原因。
他畢竟初來乍到,雖然級別勝過裴元紹,可裴元紹卻是劉里的親信,做人自然要懂得這些。
就像是在職場上突然安插進來一個實習生,雖然只是個實習生,但卻是某位領導的親戚,那你肯定不能真的把他當實習生用,哪怕他什么事都不干整天瞎玩,那你也不能把他開除了。
好在裴元紹雖然魯莽,但性子倒也爽快,而且劉備深知為人之道,三兄弟與裴元紹不但沒有不愉快,反而相處極為融洽。
尤其是直來直去的張飛,差點沒把裴元紹弄成自己的小迷弟。
等人到齊,劉里終于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眾人聞言皆沉默不語不知該如何是好。
劉備沉思片刻,掃視眾人一眼,見眾人閉口不言,隨之說道。
“此去當真如此兇險?”
劉里點了點頭,隨之嘆息道:“自然是真,玄德不必有所疑惑,這也是我的手段。”
劉里當然知道劉備心中的疑惑,但穿越這種事情肯定是沒法說的,說了就是神經病。
這樣云里霧里的說,既能增加自身的神秘度讓人產生佩服之意,又能打消劉備的疑慮,可謂是一舉兩得。
劉備聞言點了點頭,之前勸說的時候他已經領教了劉里的厲害,雖然不知劉里如何探測到此戰必敗,但心中多少有些信服。
既然劉里如此肯定,那他便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此去兵馬數萬,我等兵不足千,斷然無法改變大局。”
說到這,劉備暗暗瞟了一眼劉里的臉色,見劉里不做聲,便繼續說道。
“各路諸侯匯聚于此本就是共討國賊,雖各懷心思,卻不便與外人道爾,董賊饒是知曉亦有設防之心。敢問此去追擊,幾路諸侯前往?”
劉里聞言頓時大喜,一拍額頭興奮的說道:“哎呀!玄德果然高才!”
雖然劉里明白過來,但在細節上還有待研究,隨之與眾人一同商議。
話至一半,帳外突然傳來消息,曹操命劉里開始拔營,跟隨大軍出動。
既然有了注意,劉里便一狠心,隨之將傳令之人扣了下來,加速與眾人的討論。
眾人商議良久,終于安排妥當。
與此同時,曹操見派去的人久久不回,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升起。
雖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架不住曹老板生性多疑。
劉里的過去他多少了解過一些,出身并不怎么好。
雖說劉里屢立功績,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但自己幾番推脫了他的建議,難不成因此升了其他的心思?
曹操越想越不對勁,不由將曹仁找來。
“大軍已經開拔賞不見子瑜前來,子孝,你且過去看看。”
“喏!”
曹仁領命,帶著數騎趕往劉里大營。
趕至大營之時,卻看到劉里并無半分開拔之意,反而人少了不少。
見此情景,曹仁心頭一跳,不由想到。
‘莫不是出現了叛逃?故此安穩軍心才耽擱了?’
要不是說曹仁是老曹家的人,跟曹老板親,見劉里是個人才,先往好處想。
曹仁的到來很快就被劉里得知,劉里暗嘆一聲該來的還是來了,便起身相迎。
兩人相見,曹仁翻身下馬拱手說道:“大軍已經開拔,主公命我前來請劉司馬跟上。”
說話間,曹仁眼神不由瞟了一眼周圍的情況。
這一動作雖然迅速,可依舊落入了處于緊繃狀態的劉里眼中。
劉里心中一動,隨之嘆息一聲,故作悲傷道。
“哎!非里不愿,而非不能爾,你看這....哎!”
雖然劉里不知道曹仁心中到底想些什么,但卻可以肯定曹仁想多了,所以故此一說。
俗話說沉默是金,少說少錯,說話說一半讓對方猜去吧。
果然,聽到劉里這一番話后,曹仁微微點頭說道。
“”不知去者幾何?”
劉里心中差異,不知曹仁所問何事,不過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道。
“不足百...”
原本劉里還想說不足百人,但想了想還是將那個人去掉。
曹仁聞言再次追問道:“其余之人可安穩?大戰在即,且莫誤了主公大事。”
聽到這里,劉里多少猜到了曹仁的想法。
“放心,只需半日調整即可。”
曹仁聞言點頭拱手,對劉里說道:“既如此,某便前往復命。”
劉里拱手回應,心中的石頭算是落了下來。
劉備等人已經被他派了出去,只需要半天時間就能夠準備妥當。
哪怕曹操再不放心,也不會連番催促,等下一次來人催促的時候各處就已經都準備好了。
送走曹仁,劉里長出了口氣,隨之回到大帳之中仔細回憶之前的策略是否還有漏洞。
半日之后,眾人前后趕回,完事節已具備,劉里這才安排行軍。
可他卻并不著急追趕大軍,而是緩慢而行,與大軍保持著之前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