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吃飽了,您們慢用,我還有事,告辭了,”七王爺彎腰曲背行禮。
“那擎宇,你考慮考慮搬來府上住,”賢王再次盛情邀請。
七王爺微微點頭,轉身,拂袖而去。
“娘親,這人怎么這樣?你們盛情邀請,他都愛理不理的,”惜月公主緊鎖眉怒道。
“惜月別跟他一般置氣,他娘親去得早,爹爹又忙于政務,無暇顧及他,他呀,沒個人管,沒個人疼,才養成了這些個臭毛病,兒時他可有禮貌了,”王妃溫聲細語道。
“哦,他也蠻可憐的,不過娘親你們不會是要把我指給他吧,”惜月公主驚恐地問道。
“惜月你想什么呢?”賢王笑瞇瞇的,看來這孩子真還長大了。
王妃瞧著宇兒遠去的背影,長長嘆了口氣,我可憐的孩兒,曾經是那邊天真爛漫,知書達禮,如今瞧著真是讓為娘的心痛。
“娘親,我可提早給你說了我心儀千璽哥哥,我可不會應了這封公子的,”惜月公主將嘴湊在王妃耳畔嘟嘴道。
王妃抬眸盯著惜月,宇兒有什么不好的,長得也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呀。
“惜月別與娘親耳語了,爹爹都聽見了,”賢王笑瞇瞇道。
“爹爹,”惜月公主嬌滴滴叫道,紅霞飛爬滿了臉龐。
“女大不中留,留去留來留成仇,我明日便去面圣,向你國王伯伯請道圣旨,”賢王笑瞇瞇道。
“爹爹戲弄惜月,”惜月公主嘟嘴道。
“好好,那爹爹明日便不去,”賢王笑瞇瞇的。
“爹爹,”惜月公主撒嬌道。
“你瞧瞧惜月,”賢王盯著王妃相視而笑。
七王爺本想回到醉仙樓,可想到小優不待見,唉,只好算了,還是回有緣客棧吧,好好想想該怎么做。
七王爺今日盡是不順心之事,身心疲憊的回到牡丹坊,躺在床上思來想去這小優跟施洛愛千璽住在王宮實為不妥,我得問問她為何不住有緣客棧,跑去王宮住,就那么想攀權附貴嗎?不能這樣不明不白讓她住在王宮。
哦,母妃、母妃的病得趕緊讓穆炎彬趕來為她整治,這可拖不得。
于是,七王爺翻身下床,同樣內容書寫了三份,每一封信綁在一只信鴿的腿上,怕寫一封萬一穆炎彬沒收到信息呢,那豈不是耽誤母妃的病情了。
七王爺剛放飛了信鴿,聽見走廊里傳來一陣急促地腳步聲,誰?跑得這般急,發生了何事?
七王爺吱嘎一聲將打開房門,瞧見是一位粉衣小娘子,便喊道,“小娘子,如此著急,發生何事了?”
粉衣小娘子聽見叫聲,停住腳步,轉身雙手合十低頭賠禮道,“客官,請恕罪,擾您的清凈,”
“我不是這意思,”七王爺趕緊解釋道。
小娘子哦了一聲轉身,繼續朝前跑去。
七王爺還沒“喂”出來,小娘子已經跑遠了,他只好跟了過去,瞧瞧究竟發生何事了。
七王爺跟著小娘子來到秋菊坊,哦,她是找黃衣仙子,定是有啥大事發生。
小娘子“咚、咚咚”地扣門三下,便在門口等著。
封子清輕輕將門打開溫聲細語道,“何事?”
“子清哥,紫衣仙子到了,請黃衣仙子速速去議事堂,”粉衣小娘子雙手合十行禮輕聲細語道。
“嗯,你去回紫衣仙子,就來,”封子清溫聲細語道,輕輕將門合上。
七王爺一聽紫衣仙子來了,她來干啥呢?跟去瞅瞅吧。
小娘子經過七王爺身旁,抬眸詫異問道,“客官,你真是奇怪,我都陪不是了,難道你跟蹤我?”
“嗯,是跟蹤你,”七王爺冷冷道。
話落,小娘子嚇得“啊”地一聲尖叫,居然跟著我,不會對我有什么企圖吧。
封子清提劍沖了出來,燈光昏暗只見一高大魁梧的男子愣愣地站著手腳無措,粉衣小娘子雙手抱于胸前低頭大聲尖叫,便拔劍指著七王爺吼道,“那里來得登徒子?”
“子清,是本王,”七王爺冷冷道。
“王爺,屬下失禮,方才那小娘子尖叫…,”封子清立刻將劍收回,彎腰曲背賠禮道。
“無礙,我且問你,她方才說紫衣仙子來桑洛啦,可是她們教有啥事兒?”七王爺冷冷問道。
“這個屬下還不清楚,”封子清彎腰曲背道。
小娘子緊張兮兮地站在一旁,啊,他是個王爺,我、我這有沒有得罪王爺呢,不知自個該走還是不該走。
黃衣仙子提著劍也沖了出來,聽見他們的對話,誤會一場,微微笑道,“要不王爺我們一道去吧,紫衣姐姐應該是為教主的事而來的。”
七王爺嗯了一聲,因為小優的事來的,有必要去瞧瞧。
“方才你叫啥呢?我差點誤傷了我家王爺,”封子清責備道,心里還在后怕,若手再快些,該怎么辦呢。
“他、他說跟蹤我,”小娘子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瞼。
“退下吧,沒事了,”黃衣仙子微微一笑。
“是,”小娘子柔聲細語低頭退了下去,媽呀他是位王爺,我方才想啥呢,還好,王爺沒有生氣。
七王爺隨黃衣仙子、封子清一道來到了議事堂,進屋瞧見紫衣仙子與李大夫坐在右側椅子上。
紫衣仙子瞧見黃衣仙子她們來了,便起身迎接,一瞅七王爺來了,雙手合十低頭行禮道,“見過七王爺。”
“免禮,”七王爺往議事堂里走,直接走向對門的位置而坐下。
紫衣仙子與李大夫在七王爺到右手方坐下,黃衣仙子在七王爺的左手方坐下。
“紫衣仙子可是為小優而來,”七王爺淡淡道。
紫衣微微點頭,“黃衣仙子來信說,教主找著了,我便迫不及待來瞧瞧,教主如今咋樣啦。”
“紫衣姐姐,教主失憶了,連七王爺都不記得了,”黃衣仙子愁眉苦臉道。
“失憶,我呆會兒去幫她瞧瞧,”李大夫輕聲細語道。
“對,李醫圣在,還想請李醫圣隨我去趟賢王府,幫我瞧一位朋友的母親,她病得嚴重,瞧瞧還有沒有得救,”七王爺輕聲細語道。
“嗯,好說,好說,”李醫圣溫聲細語道。
“紫衣姐姐,你來得正好,教主自從受傷之后,對我們便有了猜忌之心,我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黃衣仙子愁眉苦臉道。
七王爺也長長嘆了口氣,看來她如今只信她的救命恩人,我也感覺好無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