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陽宗的大殿之中,云玄水已經不在了,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轉化為了媚體,所以不便久留。
單單是她身上的氣味就對任何人都是一種誘惑,更何況她的身段與風姿,正常人極難受得住,所以她直接就回房了。
宋遠玄體內的內勁已經恢復了,他四處不斷轉著,云陽宗的弟子很勤奮,努力修行。
魏影坐在山頭處喝著酒,聽到腳步音,他扭頭看向宋遠玄,樂呵呵道:“侯爺怎么不去陪玄水?”
“前輩,云陽十三劍有些缺陷。”宋遠玄開門見山。
魏影怔了怔道:“云陽宗也是大宗,我們祖師當年曾經是天下第一高手,這劍法怎么會有問題?”
“千年前的瓷器再美,放在現在也無非就是一件普通的陶器而已,時代在變,武功也要變,這就是進化。
知識是可以傳承的,但并不是意味著固步自封,所以還是應當做出一些改變,這可以叫作進化。”
宋遠玄輕輕道,魏影沉思片刻,這才起身對著宋遠玄行了一個大禮:“多謝侯爺!那么如何進化?”
“因材施教!”宋遠玄輕輕道。
魏影點頭:“我們云陽宗的第一天才就是玄水,她可是真正的大高手,她修行出來的云陽十三劍的確是與傳承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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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不同體現在她的實力上,只可惜,李天寧這個人當真是梟雄啊,差點毀了她,好在現在有了侯爺,否則云陽宗就會不存。
我的實力雖說比不過玄水與蝶舞,但眼光卻是不差,侯爺是一個值得托負的人,日后云陽宗就拜托給侯爺了。”
“前輩多慮,我心中明白。”宋遠玄點頭,接著轉身離去。
明天要去虎落軍的軍營,他還要做一些準備。
這件事情不著急其實也是有利的,徐輝應當是李天寧的人,身為鎮撫使,級別已經不低了。
但虎落軍屬于朝廷的軍團,指揮使親近皇子的可能性很低,他們只會聽皇上的,誰當皇上就聽誰的。
不管怎么說,皇上總是要倚仗他們的,所以他們也沒必要去站隊,元猛能拉攏到一個鎮撫使本身就不太簡單了。
不過他明天一定得帶著圣旨,再帶著火槍隊的人,這次過去的目的,就是為了與虎落軍的指揮使打好關系。
他現在已經是兩路轉運使了,云陽宗位于海州,也歸他統管,元昊也說過,他可以節制當地的軍隊。
那名百戶回去之后,虎落軍一定會處理,那也需要一些時間,但直接截殺朝廷大員,無論如何也會給宋遠玄一個交待。
回到臥房中,宋遠玄剛剛坐下,門直接被推開了,云玄水的臉上蒙著黑布,被一名女子牽了進來,這應當是云蝶舞的一名弟子。
進來之后,那名女子直接轉身離開,用力關上門,云玄水撲到了他的身前,將他撲倒在榻上,他直接抱起他,幽烈心法運轉。
這一次的接觸更加全面,宋遠玄覺得更加受不住了,她身上的香味越來越濃烈了。
半個時辰之后,宋遠玄已經是大汗淋漓了,云玄水這才停了下來。
但她臉上的桃紅依舊沒有消失,宋遠玄緩慢起身,心中的灼烈怎么樣也壓不下去。
“遠玄,我覺得陽維之中有了些許內勁,體內的烈意少了一部分,現在我能一口氣堅持差不多一兩個時辰了。”
云玄水輕聲道,好聽的聲音飄著,宋遠玄覺得似乎有點恍惚了。
他咬了咬牙,側倒在床上,這才輕輕道:“我會堅持的,但你這情況,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住的,我怕總有一天我也會堅持不住的。”
“你知道嗎,我的媚體對于修行也是有著大好處,而且我還是云英之身,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會在意。”
云玄水輕輕道,聲音有些飄,隱約有些異動。
宋遠玄一怔,云玄水接著說道:“誰成為我的第一個男人,誰就能真正主宰我,這就是媚體的后遺癥,所以我才沒有對你有任何的避諱。
若不是你的話,別的人都不行,所以你讓我喊你遠玄,我也就喊了,這八年來,我還是第一次以這么清醒的狀態和人溝通,真好。”
宋遠玄心中嘆了一聲,只有經歷過黑暗,才會向往光明。
只有經歷過痛苦與掙扎,才會珍惜現在來之不易的安寧,從前的她應當是驕傲的,畢竟她通了八脈,那一定是天縱之才。
但現在,她卻是對給她帶來這一點光明的宋遠玄臣服了,甚至只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因為她其實已經墮落了,愿意臣服于給她帶來希望的人。
宋遠玄看了她一眼,云玄水是真正的美女,最頂尖的,他不可能不心動,只不過要真是要了她,那么云蝶舞那兒就很難有希望了。
所以他覺得,他還是得堅持下去。
“你的八脈齊通,這就是我師父的水準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宋遠玄問了一聲。
云玄水躺在他的身邊,呼吸依舊有些急促。
“八年前我才通了六脈半,但被折磨了八年,余下來的一脈半自然而然就通了,這應當是在上個月的事情,我也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云玄水輕輕道,目光中透著幾分的不解。
宋遠玄想了想道:“破而后立,先天之母。”
云玄水看了他一眼,但無非就是扭頭的動作,因為她也看不到。
宋遠玄想了想道:“我知道你的意思,那就是聽不懂,其實我也不懂,要真是懂了,那可能就真的天人合一了。
你的眼睛應當已經適應了吧?不過先別拆,等到晚上再拆,這樣的話應當就會適應了,畢竟你在地牢中也不是完全的黑暗,總是有燭光的。”
云玄水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宋遠玄頓時運行起了幽烈心法。
“別,我沒事,只是想握握你的手而已。”云玄水輕輕道,接著話鋒一轉:“你是侯爺,位高權重,而我是江湖人。
以后我只能跟著你了,要想壓制住灼烈,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所以將來總有一天我會委身于你。
只是不知道你會不會要我,我能成為你的妾室就好,畢竟我可能也真是無處可去了,而我們之間的接觸已經越了禮。”
宋遠玄用力握著她的手,輕輕道:“我不是一個矯情的人,你這樣的女人,我肯定是要了,但我覺得你不能抱著感恩的心思。”
“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抱了我,又與我肌膚相親了,將來或許還會共枕而眠,而且你是愿意幫我的,我的心總是你的。”
云玄水低低說道,聲音柔媚百轉,宋遠玄覺得他似乎又要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