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傳教士的黑色袍子,腰中是一根鮮紅的戒律帶,頭上帶著白色的小帽,莊嚴而肅穆的祈禱之后,把手中的手抄本合上,緩緩起身。
——這是一名傳教士,而且信仰著偏向“災厄派”的奇怪神靈。
傳教士轉過身去,痛心疾首的說道:“可是,為何你們還是如此的,執迷不悟呢?”
他所對話的人已經無法回應。
…以下進入極簡模式…
…傳教士進行物理“洗(動詞)腦”…
傳教士無比心痛,他抬起頭,眼中淚水滾落:“主啊!請不要在懲戒這迷茫的羔羊了!”
他凄厲的聲音讓人聞之變色。
…傳教士使用了一件遺物治療好了對方…
“啊…現在,好受一些了吧?”傳教士將手中臟兮兮的獸皮丟開,捧起他頭顱,直視著對方那雙已經完全失去了靈魂的雙眼:“來吧…和我一起,贊美我主!感謝他,為你滌蕩了靈魂吧!”
“呃、呵…”那人喉頭發出詭異的聲響,嘴唇蠕動著…一些一些…而后從喉嚨深處吐出含糊不清的話語:“贊…美…主…”
“真是太棒了…”傳教士感動的熱淚盈眶,輕撫著那人的額頭:“你已經皈依了我主,現在…”
“告訴我你們總部的所在吧…”
…極簡模式結束…
“隊長!快上車!”卡車的發動機不斷發出轟鳴,車上的戰士一直在呼喚著赫拉格。
赫拉格緊跑兩步然后縱身一躍,靈巧的落到了卡車車頂上,拍了拍車頂,司機會意,立刻開動車輛。
赫拉格站在車頂看著四周,知道車輛已經遠去,這才從車頂上下來,把瞭望的位置讓給了擁有一定偵查能力的人。
他坐下,靠在車廂上,手中的長刀橫在腿上。
至此,他需要做的事情,已經完成了。
卡車剛一停下,王仲哥的等人都沒來得及下車,就有大量的士兵直接涌上車,護送著加密器快速離開。
王仲哥想要跟著去看,卻直接被那些士兵攔截下來。
但是她也沒有一探究竟的欲望,純粹是出于好奇,因此直接和其他的戰士一起去旁邊進行初步的登記。
那個持防盜門的戰士則直接跟著醫療班的人走了…
在原地等了大概十五分鐘,赫拉格他們所在的大部隊才回來,在旁邊早就準備好的醫療班立刻過來抬人。
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
王仲哥觀察到,跟著赫拉格離開的那四個人全都回來了,但是另外那組的四十人卻只有三十七個人回來,其中還有六個是直接用擔架抬走的,有四個肢體殘疾,看來是無法繼續戰斗了…
王仲哥閉了閉眼睛。
戰斗力損耗的速度太快了,根本跟不上補充的速度…
雖然這些事情不用她來頭疼,但是這卻會給下一次的“災禍”埋下了深深的伏筆,如果可能的話,王仲哥還是想要找到一個可靠的方法來解決這些問題。
“老爺子,你怎么知道那個…那個骸骨還遺留著活性?”王仲哥斟酌著語句問道。
此時她正跟著赫拉格前往指揮室。
“見得太多了,自然就會知道。”赫拉格回道。
王仲哥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指揮室中,此時異常的混亂,接線員不停地在無線電對講機中大喊著,同時一份份短訊被匯總出來遞交給指揮官。
參謀部的人在快速研究著各種問題,同時將一份份細致作戰任務下達出去。
王仲哥雖然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么,但是根據他們此時的喊話多少知道了一些內容:
派出去重新接駁光纜的三支隊伍全都遭到了伏擊!
其中兩只隊伍因為對方攻擊太猛,而不得不放棄,此時正在有序的進行后撤。
另外一只隊伍遭到的是一只精銳的狙擊隊——或者對方只有一個人?
總之,雖然行進的異常困難,但慶幸的是他們配備有效減少遠程傷害的遺物,可是那件遺物的副作用似乎有些大,以至于現在參謀部的人正在仔細討論是否要付出如此大代價?
“你怎么看?”
“啊?”王仲哥一愣,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赫拉格在叫自己,隨后才思考到:“我的看法…您是說,是否要執意行進?還是問我對結果的看法?”
“都有。”
王仲哥沉吟了一下,看著那些忙碌的軍官,突然間有了一絲“脫離”感,好似她并不是身處這里的一個參與者,而是坐在屏目前的一個“觀眾”,正在審視著劇情之中人物的悲歡離合。
“…他們的行為方式…”王仲哥突然間有點奇怪,觀察的點再次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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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編輯聊過,要么再等一次推薦,要么上架才能漲收藏。
現在很糾結,要不要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