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開店的事情都交給我,只要資金到位,最遲五月,咱們的門店就能全部開上了。”于麗又刺激了陳玲一番。
“只是,咱們這忙乎了大半年了,茹沐每天依舊,怎么不見姜沐又什么反應措施?”陳玲很是疑惑。
“可能姜沐也束手無策吧,畢竟,不管她做什么都無法阻止我們玲瓏擴張速度。”于麗嘲諷道。
“你說的對,估計姜沐現在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她那個不大點的住宅小區上吧,想用那么個小破樓跟我父親的國內第一商場相比,簡直不自量力!”
雖然陳玲埋怨陳峻不支持她的事業,但是,陳峻跟姜沐比,孰遠孰近她還是知道的。
“姜沐那邊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們就集中精力發展玲瓏就行了,還有,我聽說茹沐每年都會搞一次年會,今年我們也搞,你去通知所有門店的店長,報銷住宿和往來路費!”
陳玲很是大方的說道。
于麗很是驚喜,“大家聽了一定會非常高興,今年得了獎勵,來年一定會更加賣力的工作,為公司創造更多的利益。”
陳玲笑著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規格絕對不會比茹沐的差。”
茹沐的年會地點直接定在了京城大酒店。
這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酒店,價格高的嚇人,即便是這樣,也不是有錢就可以的,尤其是承辦這樣的大型宴會,那都是提前一個月預約的。
而姜沐更絕,直接提前了半年,定下了規格最大的一個宴會廳。
去年茹沐的年會在業界得到了極大地反響,也最大限度的提高了眾多店長對茹沐的認同感,提高了企業的向心力和凝聚力。
這一年來,店長們更加努力工作,對這次的年會也更加的期待。
只是茹沐又開了不少的新店,這些新店的店長還不太了解年會是干嘛來的,金多多就是這半年才上任的店長,她高中畢業,這不是她第一份工作,之前在廠子里工作,也沒聽說有什么年會。
包來路費和食宿,她還從來都沒有來過京城,她只當工費旅行,給自己放個假。
然后她覺得她是真的長了見識。
她從來都沒有住過這么豪華的酒店,紅色的地毯,紫紅色的家具,房間里還有皮質沙發,小衣柜,獨立的衛生間。
金多多一開始都不敢住,跟同房間的一位老店長反復確認了好幾次,絕對不會有人過來收房費,她才放心的住下來。
但是接下來的年會就更讓她震驚了。
水晶吊燈,大理石地磚,壘得高高的紅酒塔,布置精美的小舞臺,另外兩邊的長桌上放著各種食物,有西點,有中餐,在當下,這是最時尚的吃法了。
“咱們老板這么大手筆嗎?”金多多站在宴會廳的門口,有些不敢進去。
還是同一個房間的老人拉著她走了進去,“這才哪到哪,咱們老板對那些積極向上,努力工作的員工一向大方,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金多多以及剛開始對大方兩個字產生了疑惑,這么多人包食宿,還舉辦這么高檔的宴會,這難道都不算是大方嗎?
然后她就知道她錯了,真的只有她想不到,沒有他們老板做不到。
姜沐為了參加這次的年會,特意設計了一身西服,沒辦法,她是真的不喜歡穿裙子,還是褲子她穿著更方便。
銀色的西裝褲,同款的銀色短款小外套,已經長長的頭發被隨意的扎了起來,只用一根碧綠色的發簪固定,整個人又颯又干練。
聞茹一身紅色的包臀連衣裙,那兩條大長腿,真的是白富美的代表,性感知性,氣場全開。
兩個人就這么出現,現場的氣氛一下子被烘托了起來。
“今天是咱們茹沐第二次年會,比起去年,我們的家庭又壯大了許多,有很多新人加入了我們…”
聞茹站在舞臺上,作為老板,開始給大家喂起雞湯來。
這讓大家羨慕崇拜的事情,姜沐和聞茹卻誰都不想干,兩人都累了一年,都想能偷懶就偷懶,講話什么的,真的沒有人喜歡。
這個露臉的工作,出風頭的工作,最后確實在剪刀石頭布的大戰下決定出來的。
對于這個項目,姜沐的運氣貌似特別好,不管是一把定輸贏,還是三把兩勝,她都是穩穩的獲勝者,這個在兩人看來都十分苦逼的工作就交給了茹沐。
姜沐只負責在下面吃吃喝喝,外加跟男朋友約會。
“你覺得聞姐和季云帆現在是個什么情況?你看看季云帆那眼神,都快沾到聞姐身上了。”
溫立言只是瞥了一眼季云帆的位置,“估計我們要準備紅包了。”
姜沐詫異,“不是吧,這么快的嗎?聞姐這抵抗力不太行啊!這么快就被季云帆搞定了。”
溫立言挑眉,“聽你的意思,你對季云帆不是滿意?”
“明明一個大好青年,偏偏腦子進水,眼睛都瞎了,連看人都看不清,因為那個白蓮花誤會聞姐這么多年,跟這種人在一起,很難保證他什么時候腦子再進水,到時候聞姐不就慘了嗎?”
姜沐很是擔心,對于這種有前科的男人,她是真的放心不下。
“擔心聞茹?”
姜沐看著站在舞臺上,神采飛揚,漂亮自信的聞茹,“那是當然。以前聞姐就被這腦子進水的家伙傷害過,雖然他現在腦子清醒了很多,我們發生意外的時候,也幫了很多,不過,他是一個盡職盡責的警察,卻不一定是一個合格的愛人。”
溫立言伸手捏著他的下巴,將她的視線從舞臺上轉移了過來,“聞茹比你還大一些好吧?季云帆是不是合格,她有自己的判斷,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
一眼就看出他的小心思,姜沐抿唇淺笑,“你這是吃醋了?”
溫立言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面子,點頭應下,“沒錯,我發現你的關注點總不在握身上,比如你的事業,比如你閨蜜,還有那個還沒有出生的不知道是弟弟還是妹妹的家伙!”
姜沐有些無語,“你連沒出生的小嬰兒的醋都吃!你還要臉不??”
“臉是什么,媳婦兒比較重要。”溫立言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姜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