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打算?”溫立言很好奇,騰飛工程這個號稱國內第一的商場,到目前為止,加上拿地,沒有兩個億是下不來的,他家小姑娘竟然要老虎拔毛,這勇氣可不一般。
姜沐神秘一笑,“先把咱們的住宅建好,按照目前的速度,肯定會在商場前完工,別的先不管,咱們先賣上一撥。”
侯亮亮皺眉,“然后呢?”光建好小區也沒什么用,跟人家商場也挨不著邊啊。
看著眾人好奇的目光,姜沐很是惡劣,“不告訴你們。”
侯亮亮:“…”
時域:“…”
溫立言:“…”
“我說姜沐,你這就沒意思了,說話說一半,你這不是純粹讓我們都跟著著急嗎?我這樣我覺都睡不好!你忍心嗎?”
時域委委屈屈。
“沒什么不忍心的,愛睡不睡。”溫立言說道。
“不是,我說你這人怎么回事?這種醋都吃!!”時域很是無語。
“唉。”侯亮亮嘆了口氣,同情的看著遭受醋王襲擊的時域,“我說你這也不行啊,虧你還是言哥的親戚呢,你們相處了這么長時間,你難道都沒有發現,這位什么醋都能吃的個性嗎?”
時域嘴角一抽,“不是,難道你就不好奇?”
“好奇又怎么樣?別忘了,我們身份不同。”溫立言提醒。
“怎么就不同了?”時域很不服氣。
“我們是一家人,沐沐會給我答疑解惑的。”溫立言笑的那叫一個春光燦爛。
時域:“…”
一家人了不起啊!
侯亮亮眼睛一亮,“我現在可是遠洋地產的二把手,咱們都一個公司的,也算是家人了吧,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有什么大計劃,你可不能忘了我。”
“需要你執行,自然會告訴你。”姜沐從來都沒想瞞著誰,只不過逗逗他們,覺得挺有意思的。
侯亮亮瞬間得意了起來。
時域:“…所以,你們就欺負我唄?”
他走到姜沐身邊,“不帶這樣的,這只猴子是你的下屬,我還是你的合作伙伴呢,再說了,你和溫立言將來肯定也要結婚領證的吧,那咱們也算是一家人好吧。”
被強行以家人的姜沐忍著笑容,“好吧,算你說的有道理。”
時域眼睛一亮,“所以…”
“不是我不告訴你,只是,還要看陳峻對這件事情的反應,但是,不管用什么辦法,首要的,咱們的住宅必須保質保量的完成,這個是基礎!”
姜沐強調。
所以,他們什么也沒有聽到。
時域和侯亮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啥時間都有一種被驢了的感覺。
陳玲的事情還是影響到了陳峻。
在古代,京城那可是天子腳下,京畿重地,治安絕對是全國最好的!
別說陳峻這些生意人會關注這些社會新聞,就是普通人也會知道,又是這種惡性的搶劫事件,加上劫匪還逃脫了,不管是討論度還是傳播度,那都是極高的。
陳玲為大家貧乏的娛樂生活增加了很多討論的材料。
然后幾個跟陳峻關系還比較近的合作方心里就不高興了,直接找到了騰飛工程。
“我說陳總,咱們合作了這么多年,你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你有錢給你家閨女兒胡來,怎么一輪到項目資金你就推三阻四?讓我們這些合作方前入資金,你就延期!你這也太過分了一些!”
“可不是陳總,為了商場這個項目,我可是壓上了我全部的身家,現在已經是孤注一擲了,全靠商場這個項目翻身了!你現在這樣,我現在都開始懷疑你到底能不能做好這個項目!”
“老陳,事情有輕重緩急啊,寵孩子也不是這么寵的!她才多大啊,你就這么縱容她,說開店就開店,一開還這么多家,開店就開店,老老實實好好經營不就行了嗎,為什么一定要搞什么抽獎活動?還弄了這么高的金額,這不就是賠本賺吆喝嗎?這到底圖什么!”
陳峻心里也正煩躁著呢,原本支持陳玲開店他就十分猶豫,奈何之前為了教訓姜沐,讓工廠斷了茹沐的供應,如果不是競拍出了意外,到時候給女兒開幾家店,讓這些工廠有訂單,履行之前的約定,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可是卻沒想到,姜沐竟然在競拍上動了手腳,搞的他差點連地都沒有拿下,最后雖然拿下了面積最大的那一塊,可是卻超過了他的預算太多。
籌集資金進行開發已經耗費了他所有的精力和財力,他哪里還有余力管那些工廠的想法。
原本當初也就只是口頭約定,沒有簽訂合約,這么賴過去也就賴過去了。
卻沒想到這些廠長這么有毅力,每天都去公司鬧,加上女兒這邊信心十足,非常想狙擊茹沐,他索性就跟那些工廠簽約了。
本以為這件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他還想著如果女兒真的成功狙擊到了姜沐,這可不僅僅是出口氣,還能支援公司對商場的投資。
只是,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搞的合作方對他都有了意見。
“大家先冷靜一下,小玲就是經驗不足,加上有人故意設計,這才會發生這種事情,而且,小玲搞的什么抽獎活動我是真的不知道,這資金也不是從公司出的,如果公司有這個閑錢,我當然會投到項目里,這個項目可是傾注了我所有的心血,孰輕孰重,我還能分不清楚嗎?”
陳峻一通聲情并茂的解釋,算是安撫了三人,大家的情緒也有了緩和。
“雖然說你家里的事情跟我們無關,我們也沒有什么立場插手,但是,孩子還是不能太慣著,陳玲大學還沒有畢業,還是不要這么早進入商場的好,就算你想培養她,也可以先從小崗位慢慢來,一下子就是開六家門店,這也太過了,現在的她沒有能力經營好這么多店。”
“對啊陳總,這方面你還是多考慮一下。”
“你們又不是我,你們怎么知道我不行?”哐當一聲,陳玲推門而入,那語氣跟吃了槍藥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