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沐疑惑,貌似她和趙歡的關系并不是很好,“什么話?”
趙歡跟趙月打了聲招呼,“姑姑,我和姜沐出去說會話。”
“去吧去吧,小姑娘家家的,有自己的秘密了。”趙月溫柔的笑著,看到閨女交到朋友,她還是非常的。
姜沐和趙歡也沒有走多遠,而是去了走廊的另一端。
“你想說什么?我媽說你找了我好幾次,是三舅讓你過來的嗎?還是警局那邊有什么后續?”這是姜沐能想到的所有的可能。
“都不是。”趙歡說道,她試探問道,“溫立言一直住你們家,他要什么時候走?”
姜沐不解,“為什么要走?他現在是我們家的一份子,跟我媽的兒子差不多,而且他的家人和我媽還是朋友,現在他一個人,我們自然要照顧他。”
趙歡有些急了,“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窮好心?你知道溫立言是什么樣的人嗎?你知道他的性格嗎?你了解他嗎,你就敢讓他一直跟你們住在一起?”
姜沐更疑惑了,“我自然知道,他就是一個面冷心軟的紙老虎,雖然看上去很兇,但是外強中干,他心里還是很柔軟的,有時候還特別幼稚,跟小朋友似的。”
說著姜沐情不自禁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
趙歡就差翻白眼了,想到她見過了溫立言,那被他掐住脖子,傳來的窒息感她現在還能感覺得到這么危險的人竟然會被她說成面冷心軟?!
她已經不能直視這四個字了,姜沐口中的溫立言跟她認識的根本就不像是同一個人。
“你確定你說的是溫立言?”趙歡一臉糾結的問道。
“那是自然,我們都一起住了半年多了,我最了解他。”姜沐信心十足的說道。
一開始他總是扳著臉給她做各種試題,給她輔導,想要提高她的成績,然后有為了保護她,跟小混混打了起來,甚至于在棚戶區被那些地痞流氓盯上了之后,也是他第一時間站出來保護她母女。
雖然他平時喜歡扳著一張臉不說話,跟其他同學也不是十分親近,可是,如果有同學主動請教,他不會吝嗇,藏著掖著不講。
其他人被稱贊了,他也會努力表現,同樣想要夸獎,跟小孩子一樣幼稚,卻也十分可愛。
趙歡緊皺著眉頭,語中透著焦急,“你了解的并不全面,我覺得他很…”
聲音戛然而止,姜沐不解,追問道,“覺得他怎么樣?”
趙歡咽著口水,看著對面那個五官英俊帥氣的少年,黑眸幽深冷冽,寒氣逼人,透著一股煞氣,唇角微微勾起的笑容,更是駭人無比。
趙歡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危險,已經在心里重復過很多次的話,現在硬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好想有什么東西哽在喉嚨處,嘴唇動了動,硬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姜沐發現了她的反常,轉頭一看,卻什么都沒有看到。
“你怎么了?”她不解的問道。
“沒什么,就是你要多為自己想想,別總那么傻乎乎的為這個想,為那個想,多想想自己,放聰明點,遇到事情多想想,你自己想不明白就問姑姑。”
趙歡說完連招呼都沒有打,直接走了。
姜沐眨了眨眼睛,一臉懵逼,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人就不見了。
所以,趙歡跑這么多趟,過來找她,究竟是為了什么?就關心她對溫立言是什么看法?
姜沐很是無語,向著病房走去。
離開的趙歡被溫立言堵在樓道里。
這還是從上次被卷毛那群小混混堵在巷子里之后,她第一次跟溫立言兩個人單獨見面。
她警惕的看著他,小心后退,“這里是醫院,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
溫立言不緊不慢的上前,雙眸緊緊的鎖住趙歡,不停的施壓,“你剛剛要跟姜沐說什么?”
趙歡臉色煞白,后背傳來陣陣涼意,她已經退無可退,整個人都靠墻壁上。
“我只是想提醒她,多注意自己的安全而已,誰知道你一直呆在他們家,有什么險惡的目的?”
溫立言眸色漸沉,走到她跟前停下,俯身施壓,“我不會做什么對他們不利的事情,也請你管好自己的嘴,別閑著沒事胡說八道,搬弄是非。”
少年清冷的聲音透著寒意,好似冷冽的寒刃,直面而來,好像下一刻,就要把她剝皮削骨。
趙歡的后背已經被汗水浸濕,額前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打濕成一綹一綹的,她屏住呼吸,強逼著自己直視溫立言的雙眼。
“我才沒有搬弄是非,你確實很危險,我不想你這條毒蛇時時刻刻呆在姜沐他們身邊,誰知道你什么時候會咬他們一口?”
“姜沐和姑姑應該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吧?冷心冷清,狂躁嗜血。”
溫立言唇角微揚,露出嗜血的笑容,一手朝著她纖細白皙的脖頸伸去,“很好,看來上次的教訓對你來說還不夠!你猜猜看,如果我用力,你能堅持多久才窒息而亡?”
趙歡猛咽唾液,雙腿也開始顫抖起來,殺氣撲面兒來,看著那修長的手指距離她越來越近,明明還沒有碰到她的脖頸,她卻已經感覺到一股窒息的氣息,感覺自己呼吸困難,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而死。
“我沒說,我剛剛什么都沒有說!我本來想告訴姜沐的,可是你過來了,我還沒有來得及!”趙歡閉著眼睛大聲說道,連喘息都沒有。
溫立言的手卻掐住了她的脖頸,漆黑的雙眸更是閃著腥紅的光芒,笑容也越發的殘忍,“30秒,還是1分鐘?你覺得你能堅持多久?”
“這里是醫院,你不敢亂來!姑姑和姜沐就在樓上。”趙歡聲音顫抖著,也不知道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還是說給對方聽得。
溫立言抿唇淡笑,“試試看?”
趙歡心慌不已,眼中已經聚了淚水,她咬牙保證,“只要你不對姜沐和姑姑不利,之前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告訴他們。”
溫立言總算是滿意,松了手,其實,他根本還沒有用力,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只是趙歡太緊張了而已。
“你們在這里干什么呢?”孫泉拎著暖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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