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涵被哭的頭疼。
腦子嗡嗡的響。
他就沒見過,一個男人這么能哭,動不動哭。
一點小事哭,說他兩句也哭。
呼出兩口氣后才說道,“秦常,把他拎出去!”
秦常聞言靠近秦嶺,秦嶺哭的更兇,跺了跺腳,“不用你拎我,我這就走!”
哭哭唧唧的出了屋子,回自己屋子去哭。
秦常抿了抿唇站在一邊。
他也被哭的頭疼。
秦常就沒有見過一個姑娘,哭起來會這么厲害,動不動就哭的淚汪汪。
秦明涵洗澡出來,又叮囑秦常盯著隔壁。
秦明涵想說幾句話,但見秦常那冷臉,說什么的心情都沒了。扭頭自己找了位置擦頭發。
只是他沒做慣這種事情,好幾次扯的頭皮生疼。本想喊秦嶺過來幫他,可想到剛剛才把人弄哭。
抿了抿嘴自己慢慢擦著頭發。
豎起耳朵聽隔壁院子動靜。
南風睡了一會,到半夜的時候,席西洲讓巧秀喊她起來。
穿上黑色夜行衣,萬事俱備,才準備出發。
蕪娘站在門口輕喚,帶著幾分祈求和希冀,“主子,蕪娘可以一同去嗎?”
聲音輕輕柔柔,說不出的嫵媚。
南風聞言,靠在門框上似笑非笑的咧咧嘴。
蕪娘這兩日小動作甚多,她的瞧見了,也當沒看見。
會顯露自己會醫術,也有好幾種原因,一來她不想太搭理蕪娘,也不想讓她靠近自己,至于席西洲為什么要帶著這個人,她不去多想,也不在意。
很多時候,南風對自己很有自信。
對席西洲么,她也是愿意相信。
她喊人家一聲席大哥,便已將他當成自己人,或者朋友。蕪娘是外人,在她跟前的分量不及巧秀、韓嬤嬤、荀寶,更不及歸來叔。
“不必!”
想也未想,席西洲便沉聲拒絕。
偷偷看了南風一眼,見她慵懶的歪靠在門框上,黑色緊身夜行衣穿裹著她消瘦的身子。
只是渾身透出的一股子機靈勁,那怕在黑夜中,看不清楚她的神色,也覺得這姑娘真真正正長開后,不看容貌,單這一身氣韻,就能讓無數男子折腰。
“…”蕪娘聞言心中一哽,莫名的難受。
她看向南風。
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楚南風到底什么個表情。
但她心里清楚,這絕對不是個心眼好的姑娘。甚至膽大妄為,一身反骨。
不是她能哄騙、拿捏的人。
她或許,應該換個方向證明自己的存在感。
“南風,走吧!”席西洲溫聲。
對兩人的態度,南轅北轍。
差的太多太多了。
“好!”南風應了一聲,走到席西洲身邊,任由他伸手攔住自己的藥,一用勁躍上了屋頂。
甚至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擺。
聞著他身上清淡去冷竹香,吸了吸鼻子。
席西洲聽著聲兒,抿唇輕輕笑了笑。
身后跟著幾道銀子。
南風輕聲,“秦公子跟來了!”
“由著他!”
“嗯!”
南風無所謂應了一句。
秦明涵真要跟著劫富濟貧,她不反對。
也想試探一下,這主仆三人武藝到底多高強。
這涉世未深,天真的小公子,到底有多好哄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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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點事情,最近更新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