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說他,為首之人惱羞成怒,指著夏曦,“你個臭…”
雅間的門被打開,風澈出現在門口。他面色冷白,周身散發著冷意。
雅間內幾人竟然被駭住,誰也沒敢動彈。
見夏曦還坐在椅子上,風澈面色微黑,“出來!”
夏曦乖乖站起來,往門口走。
“你站…”
為首之人下意識想要阻攔,眼前人影一晃,隨即他的身體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在墻上,又彈了回來,碰到桌子,砰的聲落在地上。
桌子紋絲沒動。
剩下幾人這才看到屋內不是何時多了一人,正一手摁住桌子。
“第一天開業,不宜見太大的血腥。”
夏曦輕聲勸,這也是她沒有對幾人下死手的原因。
風澈冷睨屋內眾人,聲音冷冷沉沉,泛著駭人的殺意,“把他們牙齒全拔了。”
夏曦,…
雅間的門再次被關上,一刻鐘后被打開,一股血腥味從屋內飄出來,屋內六人全部捂著嘴,鮮血從他們的手指縫中瘋狂的流出來,六人疼的臉色扭曲,卻不曾發出一絲喊叫的聲音來。
他們驚懼的縮著身體,驚恐的看著外面的風澈和夏曦。
“滾!”
風澈冷喝出,六人仿佛得特赦,爭先恐后的往外跑,跑到樓梯口,最前面一人一腳踏空,身體前傾,骨碌碌滾下去,后面的人嚇的腳下也是不穩,也跟著栽了下去。
一口,快餐店內人爆滿。
大家過來看舞獅和雜耍,聞著香噴噴的外賣頓時都餓了,都進了店內來吃。
大家吃的正香呢,猛然聽到動靜,還沒來得及抬頭呢,便聽到接二連三的落地聲,抬眼看去,竟然是有幾個人從樓梯上滾下來,驚的嘴里的飯菜差點噴出來。
張爺也聽到了動靜,快步進來,看清幾人的穿著,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大步上前,一手拎了一個。
柱子和尤金一看,也上前來,一人拎兩個,扔出去了門外。
“這幾個人不是剛才上去的那幾個人嗎?”
有人忍不住議論。
“是啊,這這么從樓梯上滾下來了?”
眾人問著話,抬頭,樓梯上空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哎,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從這么高的樓梯上滾下來,竟然沒人吭一聲。”
“還真的是。”
“哎,哎,你們看,你們看,這地上還有血呢。”
眾人一下炸了鍋。
“各位…”
夏曦笑著從樓梯上下來,“沒事,剛才那幾個是來訛詐的,被我讓人敲了牙齒,沒什么大事。”
眾人,…
頓時覺得自己的牙冷颼颼的,趕緊低頭,去吃東西。
外面,幾人就這么被扔了出去,立刻引來了眾人的圍觀,雖然沒有上去,張爺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揚聲道,“這幾人是來訛詐的,本應該打斷了腿,送去衙門,夏娘子仁慈,饒了他們,他們是自己從樓梯上摔下來的。”
眾人恍然,怪不得嘴角往外流血的額,這是磕碰到嘴了,對著他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活該!”
“報應!”
幾人被點了啞穴,出不了聲,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出人群外。
一眾豎著耳朵的京中來客,終于聽到了風澈的聲音,心里那個雀躍,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心腹悄無聲息的打開門,看風澈到底是在那個雅間內。
風澈回去,洛風正在大快朵頤,恨不得全部吃完,一口菜也不給風澈留。
看風澈坐在椅子上,洛風頭也沒抬,放下筷子,用手撕了一個叫花雞的雞腿,放進自己嘴中,“唔,好吃,好吃。”
邊說邊拿眼角余光撇風澈,見他臉色不虞,搖了搖頭,繼續吃自己的。一個雞腿吃完,剛想再去撕另一個,盤子被風澈端走,放在他自己面前。
“這是我花銀子買的!是我!我花的銀子!”
洛風據理力爭。這叫花雞他還是第一次吃,美味的不行,他差點連自己舌頭都要跟著吃下去了,現在意猶未盡,怎么可能讓風澈吃了獨食。
風澈慢慢悠悠的撕下另一個雞腿,放入口中,咬了一口,咀嚼了幾下,反唇相譏,“那又如何?”
洛風氣的差點仰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站起身,伸出手,結果還是晚了一步,風澈一手拿著雞腿,一手把盤子舉高。
“你…”
洛風欲要發火,敲門聲傳來。
洛風坐回了椅子上,幸災樂禍的看著他。
這個家伙,給人下了請柬,又避著不見,這下好了,被人知道了吧。
風澈把手里的盤子放下,拿了帕子把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凈,把帕子扔在桌子上,這才開口,
“進來!”
雅間門被推開,老者進來。
風澈坐在椅子上沒動,朝著點了點頭,“安尚書,別來無恙。”
安尚書頜首施禮,“戰王爺也別來無恙。”
“咳咳咳咳…”
風澈一陣猛咳,冷白的臉色立刻漲紅了。
洛風趁機站起來,“你等著,我去給你倒水喝。”
說完,不待風澈說話,麻溜的開門出去,又輕輕的把門關上。既然人家找上門去,定然是有話要說,他可不能沒有這個眼力見。
只是,關好門以后,他直接下了樓,去了后院,堵住小廚房的門口,“給我來一份叫花雞。”
該上的菜已經上了,石三湘這一會兒閑下來,甩了甩手,正想歇息一會兒,聽到他的聲音,翻了一個白眼,“沒有。”
“你再說一遍。”
洛風很是氣憤的走進廚房,伸出兩個手指頭在他面前晃,“我花了二百兩,二百兩,就吃了一個叫花雞的雞腿。”
“你花了二百兩?”
石三湘不相信。
“當然!”
洛風一抬胸脯,“就算我和夏娘子是熟人,也不能在今日占酒樓的便宜。”
“那剩下的雞哪里去了?”
“還不是被風…”
話說了一半,意識道不妥,洛風改口,“算了,算了,我還是去找夏娘子吧。”
樓上雅間。
安尚書關心的問,“戰王爺身體還沒好嗎?”
風澈右手掩唇,左手擺了擺,等不咳嗽了,才做出請的手勢,“安尚書請坐。”
安尚書坐下。
“安尚書能親自來,這份情誼風澈記下了。”
安尚書擺手,“我這幾日正好沐休在家。”
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個錦盒,放在桌面上,推到風澈面前,“這是我備的賀禮,希望戰王爺不要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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