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安宋的母親就給她端來一碗雞湯了。
安宋都很是不好意思,“這又沒奶水,我還喝這雞湯,不是浪費么?”
如意都很無語,這喝湯湯水水的,不光是為了給孩子儲存奶水啊,女人生孩子,是極耗體力的。
就算不喂養孩子,自己的身體也是要照顧好的呀。
就沒有見過哪個女的,這么不愛惜自己的。
沒母乳喝,就不許吃好的了?
哪年的黃歷也沒有這個啊。
“胡說八道什么?你是我老婆,咱們倆可是要過一輩子的,你這三十天的使命,就是給我好好養好身體,什么都不許亂想,孩子喝奶粉,一樣長得大,長得好,這不,如意姐姐都給咱們小寶送超級貴的奶粉來了么?三年的量啊,夠喝得飽飽的了,是不是,小寶?”
趙佳源在外面還是擔心老婆孩子,所以,不放心的進來看看,結果,才剛進來,就聽到他媳婦兒這么的胡說八道。
給他媳婦兒吃的喝的東西,只要是他媳婦兒吃下去的,那就是一滴都不浪費。
“他能說話嗎?”安宋無語得很,被這個大她十來歲的老男人給感動到了。
趙佳源的脾氣不好,談戀愛的時候,有一次,沖動起來還打了她一巴掌。
如果像網上說的那樣,男人動一次手,就要離開的話,那她當初要是堅持分手,如今就沒有這份幸福了。
那一次動手,趙家三姐妹都來了,她們一來就劈頭蓋臉的罵趙佳源,說他真是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要動手,真是有出息,給他們趙家長臉。
罵完了趙佳源,知道她還是要分手,趙家三姐妹,也來勸她。
趙家大姐跟三姐都說再給他一次機會,趙玉芝說機會可以給,但是不能那么輕易的給出去。
那一次,趙家三姐妹幫著她一起收拾趙佳源,耗了他近三個月,他們才和好,自那之后,趙佳源再沒動過她。
一天比一天的對她還好。
“能,我聽到了。”趙佳源陶醉的說道。
這老來得子,就是這樣讓人感到欣慰,小寶貝在睡覺,就這么盯著也是讓人心情愉悅的。
安宋:“…我誰都不服,就服你。”
安宋無語的很,感覺剖腹的傷口都被扯到了,有點痛,又還好。
“你別激動,待會兒傷口又痛了。”趙佳源看到安宋的眉頭輕輕的皺了下,頓時提醒道。
從安宋懷孕,他在身邊陪著,看到她一路的辛苦,對這個老婆,是越來越心疼,越來越溫暖了。
“還好,沒事。”安宋說道。
房間里的幸福太滿了,滿的都已經沒有如意待著的空間了,如意主動牽著灣灣,說先出去了,不打擾她們娘倆休息了。
安宋喝了雞湯,又在她母親的幫助下,去了趟廁所,然后小寶還乖乖的睡著的,她也就躺下來,陪著兒子睡覺。
小寶有自己的床,那是趙佳源擔心她睡不好,所以專門買了一個小床放在大床的旁邊,可安宋是個盡職盡責的母親,孩子睡小床,她反倒是睡不著,堅持把孩子放在自己的邊上,為了不翻身壓到他,她還空出了安全距離。
隨后,趙佳源才出來。
他再出來的時候,陳靜跟孫正剛剛跟人交接班后回來,陳靜跟如意姐妹倆,聊得正歡,看到她小舅出來,陳靜故意站起來,“我這手是消毒過了的哈,我得去抱抱小寶。”
趙佳源直接擋在前面,“他們娘倆睡了,你住這么近,什么時候來抱不行?非得現在?不許去啊,把他們弄醒了,小舅不饒你。”
陳靜嘖嘖嘖的出聲。
如意反倒是比較淡定,給了陳靜一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
都說人家恩愛了,非得要去驗證一下,現在眼見為實了吧?
陳靜被威脅到了,折返回來,對如意說道,“這老男人一旦浪漫起來,真是魅力無窮啊。”
這話讓陸靖南聽到了,可前面的一幕,他又沒看到,所以,以為陳靜這是在說他魅力無窮,心里是高興的,可前面又說他是老男人。
他是大如意幾歲,但是這也算不得就是老男人了呀。
這話,他可是真不愛聽啊。
“小靜,這說誰老了?”陸靖南悶不吭聲的走過來,很自覺的靠在他家媳婦兒的身邊。
陳靜咂舌,“姐夫,我絕對沒有說你,你是風華正茂,我說的老男人,是我小舅,他人長得一般般,可就是有那個本事,老牛吃嫩草,把那么年輕貌美的小舅媽給娶回來了。”
陳靜的解釋,讓陸靖南的眉頭舒展開了,“哦,那是哦,小舅的本事,是咱們不可以想象的。”
趙佳源找了個小他十幾歲的老婆,這可不就是本事大嘛。
“你們也真是夠大膽的,圍在這里,說你小舅的是非,走了,大舅媽讓你們過去吃飯了。”趙玉容走過來,叫他們過去吃飯,然后一手牽著一城,一手牽著灣灣一起過去了。
陳靜突然想到一件事,對著孫正說道,“孫正,你跟姐夫先過去,我跟姐去下洗手間。”
孫正本來在刷手機,哦了一聲,就上前去陪著陸靖南聊天了。
女人上廁所,都喜歡結伴去,男人都習以為常,見怪不驚了。
陳靜就帶著如意進去先上廁所,反正這幾家都是他們趙家的,家里有人在,外面后護院的小鐵門都是打開的,所以,隨便進去都可以。
再說了,她們也不是真的上廁所。
“之前就一直想跟你說這件事了,你忙,我也比較忙,就一直沒空說,另外,這種事,我覺得微信上說也不太好,所以,就想著等你回來再跟你說。”
“到底什么事啊?”
如意笑著問,正事沒說,啰啰嗦嗦的說了一堆開場白。
反正就是有事沒跟她說唄,管它什么原因沒說都好,結果就是沒說唄。
“那個,唯一姐離婚了,這件事,你是還沒有聽說吧?”陳靜說道。
她知道這件事也是挺意外的,當時就是發現趙唯一在家里待好久了,也都沒有聽她說要回去之類的話,然后那個姓鄒的姐夫就追過來了。
說是兩人的性格有點問題,再加上,趙唯一去那邊水土不服,懷孕期間,對公婆的照料還有態度也是不滿。
零零碎碎的瑣事加在一起,這不就爆發了大矛盾了么?
總之,唯一姐堅持要離婚,姓鄒的姐夫沒有辦法,后來簽協議的時候,主動提出給贍養費,還共同撫養他們的女兒,目的是讓唯一姐不要給他們的女兒改姓。
趙唯一接受了。
小安慶就跟著趙唯一。
而且,姓鄒的姐夫,還挺講義氣的,臨走的時候,還支付了三年的工資給趙唯一,讓她安安心心的在孩子上幼兒園之前,在家里帶孩子,而不用擔心沒有錢花。
“你知道就這工資給了多少嗎?”陳靜問道。
“給了多少?”
“一個月一萬五,你算,三年。”陳靜說道,她是真的覺得,就沖這手筆,還有這耿直的做法,這姓鄒的姐夫,就是值得依靠的呀。
夠男人啊。
試問,當今,有多少男人,在老婆要跟他們離婚的時候,能夠這么男人,這么慷慨大方呀?
所以,這樣的好男人,唯一姐就不該放棄,不該離婚的。
什么性格不合啊,哪兒有那么多性格不合,看在錢跟孩子的份上,再性格不合,磨合磨合一段時間,那不也就能合嗎?
“如果他一個月掙十萬,那給一萬五也不算多啊。”如意倒是沒有陳靜那么激動。
再說了,性格不合,真的是有很多問題是他們沒有遇上這個問題的人所預料不到的。
她見過那個姓鄒的姐夫,可她對他的記憶不是很深,也是因為不常見的緣故。
但是唯一姐,她是知道的,她不是那種遇到問題就會咋咋呼呼的人,既然她都選擇了離婚,那肯定是有她認為應該離婚的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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