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伯邑考參見人皇陛下,祝人皇陛下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伯邑考入得大殿之后,當即跪倒在地!
上首,封無忌眸光垂落,落在下方這俊美年輕人身上。
如同傳聞中一樣,這伯邑考不愧是西岐第一俊美之人。
面色俊逸,氣質絕佳,偌大朝歌都很難找得出能比的上這伯邑考之人!
“伯邑考,你此番前來所謂何事?”
“回稟大王,草民此番前來是奉父親之命向大王賠罪!”
“哼,父親?你所說之人是否是那姬昌?”
伯邑考低頭。
“是!”
他略微頓了頓,最后舉起手中木盒。
“大王,為父特意言明要先將此物獻上,然后向大王解釋來龍去脈!”
“哦?”
封無忌看向那手中木盒,眼眸有光芒閃爍。
隨即淡淡看向一旁的申公豹。
申公豹連忙跨前一步,將那木盒接過。
走上幾步,放于封無忌身前。
稍許。
他在后者的示意下打開這木盒。
“恩?”
打開之后里面陳放的赫然是那西伯侯姬昌的頭顱!
“姬昌?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見到木盒之中是姬昌的頭顱,封無忌眼神也有異光閃過。
下意識的問道。
“回稟大王,我父曾經深受均田條例的影響,贊美均田條例來舉世無雙惠民之策,然,想要行此條例,前路艱辛,首先是那八百諸侯便會從中阻撓!”
“隨后果然沒過多久,便收到那諸侯聯名信,父親被眾諸侯所打動,一時心軟犯下大錯,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后蓋上了西伯侯印。”
“然而,送走了信使,父親感到深深地自責,愧對百姓,愧對大王,輾轉反思之下,留下書信一封便自我…”
“臣此番來到朝歌,便是遵從父親的遺愿,送上父親得遺體,還有三件異寶,讓大王息怒!”
伯邑考神情淡然,說完這一切,再次跪俯。
封無忌眸光閃爍,似在思索其中有沒有什么問題。
似乎,一切從這里開始就有了變化。
原著八百諸侯入朝歌,乃是費仲妄言,誆騙四大諸侯的結果,想要殺死四大諸侯。
結果造成四大諸侯,兩死、一囚。
如今四大諸侯來朝歌,三大諸侯包括最受自己器重的北伯候侯崇虎也在天牢十八層地獄之下。
只有這西伯侯反常得沒有到場。
現在卻也死了,只剩頭顱出現在自己面前。
傳聞這西伯侯姬昌有后天八卦,可以推測天機。
莫非他從那天機之中看到了什么,所以才自我了斷?
封無忌沉默不語。
一旁申公豹則是眼眸不住閃爍,似乎有些驚疑不定。
奇怪。
按照自己曾經在玉虛宮洞徹天機。
這西伯侯姬昌未來定然會是反抗紂王地主力,按道理不會如此早亡才是,怎么現在?
封無忌想了一會。
這才抬首。
“伯邑考,你父姬昌本犯下大錯,念在其已經不在的情況下,寡人便不追究西岐的罪過,但是你需要在這朝歌留守七年,以證明你西岐確實有悔悟之心!你可愿否?!”
殿下,伯邑考身軀一顫。
隨即緩緩抬頭。
“臣愿意!”
大殿之上。
封無忌看著那伯邑考踉蹌離去,神色平淡。
傳聞這伯邑考乃是一等一的孝子,此番帶著父親的頭顱來到朝歌,恐怕每一步都是忍著胸中熱淚前行。
若不是知曉其毫無修為,定要懷疑其居心。
“申愛卿,這事你怎么看?”
申公豹臉色變幻,想了想才低頭。
“回稟大王,臣覺得這西岐有問題!”
“哦,此話何解?”
封無忌露出傾聽之意。
“大王,這西岐本就是四大諸侯之中土地最為富饒,兵力最為強大之處,西伯侯姬昌更是被稱為算無遺策,從無失手!”
“此番,在簽上這諸侯聯名信之后,沒過幾天便傳來死訊,更是坦言十分推崇大王的均田條例,這一切都顯示著一份詭異!”
“臣,以為這其中必定有很大的問題!”
封無忌閉上雙眸,過了好一會才淡淡道:“那卿以為如何?”
“這伯邑考入京就是安大王之心,臣以為不如將計就計,派人暗地里去查看那西岐之地是否如同這伯邑考所說,乃是安分守己,若是,則一切罷休,若不是,那么兵發西岐,指日可待!”
“可,此事就交給愛卿去辦!”
“是!”
申公豹眼中閃過一絲喜意,拜倒離去。
“所以,費大人地意思是犬子魔童要與大人一起進朝歌?”
“不錯,三太子天資聰穎,潛力無窮,若是任由他在這陳塘關蝸居,恐怕未來成就…但若是前往朝歌自會不一樣,那朝歌乃是天下中心,本就氣運鼎盛,高手眾多!”
“如今隨著大王推行改革之道,眾多傳聞中得仙道高手也時有出現在朝歌,那里才是適合三太子所待之地!”
“三太子也只有待在那里,才能快速增進,修為大漲!飛騰入云指日可待!”
費仲言語之中滿是稱贊,這讓李靖頗有些不好意思。
當初那太乙真人收哪吒為徒時也是如此態度,莫非這些高人收徒弟,都是用的同一套說辭?
他還在沉吟。
一旁的魔童則已然心動。
早在那哪吒拜入乾元山金光洞,他心里就產生了危機感。
擔心會落后那拜入了高人門下的哪吒太多。
后來又遭到那龍王一路追殺。
自己雖然神力無雙,可是在那龍王手中說是絲毫沒有還手之力也不為過。
一路被虐,若不是這副殿主來的及時。
說不得自己已經下了那地獄之中。
現在還指不定轉世成什么怪物。
如今有機會學成高深法術、受到仙人指點,那還等什么?
難道非得等下次再有危險出現,自己絕望應對嗎?
“父親,我想去朝歌!”
魔童緩緩開口,語氣堅決至極。
聽到這話,李靖和殷夫人同時一怔。
要知道由于生下來,李靖兇了他們二兄弟的緣故,兩者可是從沒叫過李靖一聲父親。
沒想到此番卻為了能進入朝歌叫李靖父親。
果然是生死之間自然便會成長,這三太子經歷這次磨難算是真的長大了。
“父親,我還有一個請求?”
請求?
李靖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請求,但說無妨!”
“我想帶著軒轅箭一起去朝歌…”
“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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