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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4 前任總是嫉妒我25

  他就像一條被困在漁網里的魚。這張網已經帶著他離開水面,要想重獲自由的話,他就必須拼命!

  所以,他一把抓向蘭疏影的脖子,槍口緊緊抵住她心口,希望用這個法子嚇住闖進來的人!

  這么容易就讓你抓到?

  面前的年輕人輕飄飄地向后一仰,躲開了他的手,然后不給面子地笑出了聲。

  噗嗤。

  大爺一愣,目光下意識轉到她的臉上:

  一目了然的是,這是一張白凈清爽的臉,可這好像…清爽得過頭了?

  “他”竟然,沒有五官!

  …這tm是個什么怪物?!

  大爺倒吸一口氣。

  突然看見,白紙似的臉上裂開一張滿是鋸齒的大嘴,齒縫里還掛著血絲,腥氣離他那么近!近距離跟“怪物”相處,出于保護自己的本能,他持槍的那只手動了。

  手指已經扣動扳機,卻沒聽見意料中的響聲!

  新的變故又震驚了他。

  他在后退。

  過程中再看那把手槍的時候,他發現它變成了泥巴捏的。

  他一用力,泥團子開裂出幾條線,方向不一,組合起來正好是個笑臉——這是在嘲諷他!

  抓住徐一塵,用他要挾闖入者的計劃宣告終結。

  大爺忽然想到什么,他抬頭去看那個“警察”。

  原來,那是一個套著深藍衣裳的塑料假人!

  它兩手向前合握著一把“槍”,而那把槍,竟然是用紙糊的!

  “嘶…”

  瘋了,是瘋了吧,這也太荒謬了。

  剛才還在話的大活人變成沒有臉的怪物;

  塑料假人,卻成了能開口警告他不要動的活人?

  嘿,做夢呢?

  他伸手掐自己大腿,真疼!難道不是夢?

  對面的“鋸齒怪人”僵著不動了,像個沒上足發條的玩具人。

  他繼續后退,直到,他的后背不輕不重地撞在貨架上。

  不巧,貨架上面幾層有個被主人丟棄的破布包,緊挨著邊緣,他一撞架子就把它掉下來了,正好砸在他頭頂!

  疼倒是不疼,可那就像一把重錘震在耳邊——他被砸得回過神了。

  在這個忽然靜止下來的詭異場景里,大爺緊攥著泥巴槍,再把旁邊的掃把抓到手里,抱著不多的安全感,他開始琢磨,這一切變故的初始點在哪兒?

  是什么呢?

  那就要算到,這個年輕人剛才跟他對視的時候…

  …“是你催眠我!”

  他終于想明白了。

  就在結論脫口而出的一瞬間,蘭疏影打了個響指。

  于是,在他眼中失真的一切都恢復正常了——他其實還站在原地,跟她面對面,還不到半米的距離。

  槍口還抵著她的肚子。

  什么無臉人,什么撞到貨架被砸到頭,都是催眠搞出來的幻覺吧!

  幾個保鏢在疑惑地看著這兒。

  從來就沒有那個破門而入的警察。

  木板門好好地站在那兒,只留一扇讓人通過。

  只有他們在這里,外面屬于黑夜。

  大爺猛咽一口唾沫,二話不,直接對她扣動扳機!

  指尖傳來的真實觸感讓他放心了——這確實是他帶出來的武器,不是泥巴捏的…

  “這么想殺了我嗎?”蘭疏影幽幽地。

  那顆子彈穿過去之后,她彷如扎根在地里,穩穩站著,低頭看看,繼而把手指探進那個血肉模糊的孔洞,拈出一團碎肉并捏了捏。

  似乎是沒找到子彈,她有點失落地把它扔了。

  不像是有痛覺的樣子。

  普通人中彈之后,也不該是這個樣子。

  又…又是假的!

  大爺慌張地四望著,臉,明顯白了。

  奶糖不開心了:“討厭啊,人家只能操控到第二層幻境呢,一點都不真…我什么時候才能到他們那個水平哦…”

  它口中的“他們”,指的是鎮戈和珈藍。

  兩個都是極其難纏的幻術大師。

  即便是在能人輩出的輪回界,他們倆也能代表業內頂尖水準。

  不著急,慢慢來。蘭疏影安慰道。

  還是那句話,她原本是把家伙當成開門工具用的啊!

  它一路悶聲不響地偷吃,居然能吃到跟低等道抗衡的地步,這就已經很讓她驚喜了。而且奶糖是主動要學幻術的,理由是這個有用,以后一定能幫到她!

  嗯…什么心情?

  反正,就是很感動。

  奶糖能學到什么程度都好,對她來是意外驚喜,它真的不用有壓力。

  好啦,不用嚇他了,沒意思。她。

  “昂昂”

  大爺眼神木愣愣地直視前方,瞳孔里映著第二層幻境里的景象——“徐一塵”把沾著血肉的手指放進嘴里吮了吮,然后,朝他啐了一口。

  混著血的唾液里飛出一枚子彈,打向他眉心!

  “啊!”

  他手忙腳亂,保鏢們圍在四周,繼續茫然,不知道老板在抽什么風。

  蘭疏影默默扶額。

  她理解奶糖在報復大爺用槍嚇唬她,可是,它為什么要把她勾勒得這么重口咧?!

  隨著子彈打進去,當他以為自己已經死亡的時候,幻境結束了。

  “老爺子,感覺怎么樣?”她問。

  “警察通常是代表正義一方的好人,現在你該知道了,我真不是。”她還是想辯解一下,免得破壞這個職業的整體形象。

  他沉默到最后,悶悶道:“你有這本事,怎么不對他用?”

  在他被奶糖虐了一通之后,居然沒有耿耿于懷,而是怪她不找宋青安麻煩。

  可見,報復宋青安已經成了他的執念。

  “我忘了。”畢竟這是奶糖學的,不是她。

  她余光看見,飛哥的手指動了一下,估計人快醒了。

  “我搞不懂你到底想干什么。”大爺。

  他對催眠是一知半解,卻本能地覺得,那不是這個饒真本事,如果是個厲害角色,何必在戲子圈里混飯吃呢,何況他還沒混出頭!

  對,他在拍的那部劇,宋青安也參與了,難不成是想借這個機會,跟人家重新在一塊?!

  想到有這個可能,大爺一股血直往上涌。

  冷不丁的,武器脫手了,槍口頃刻間對準了他的頭!

  “你不用懂,只要知道我會讓他倒霉,不過,如果你繼續搞破壞,那就你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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