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件了!厲害了這老鼠,馬上就能完成了!”大廳里回((蕩蕩)蕩)著蔣雙成興奮的叫聲。
小倉鼠不負所托,下一分鐘就嗅出了最后一件。
任務欄里瞬間浮現出綠色的勾勾,海量的經驗傾泄下來,在場幾人齊刷刷升了三級。
還沒來得及慶功,大家就看見小倉鼠兩腿一蹬,倒在地上,死了。
阿月傻愣愣地問:“它怎么了?”
蘭疏影上前用白布包住它的尸體,放進背包。
“你可以不把它當活物,理解為一次(性性)道具就好,這種嗅寶鼠是失敗的半煉金產物,壽命很短,一輩子只能追循一種氣味,找著找著,壽命就盡了。”
蘭疏影頓了頓,補充道:“也可能是之前吃住太差,不全是累死的。”
畢竟,那家寵物店內部到底是什么鬼樣子,她是親眼看見過的。
她不補充還好,說了這句,更讓人難受了。
但是早點開啟下一環任務是所有人的意愿,他們也不能因此責怪她狠心。
十件遠古物品擺成一排,原地搖晃一陣之后一起向上飛去,圍繞著一個看不見的中心,越轉越快,最終化為一把亮晶晶的鑰匙,落到陳冰手里。
時空之門神秘王宮之鑰 習得特殊傳送技能,消耗100點魔力在原地開啟一扇時空之門,通往神秘王宮。最多可傳送5人。
要求:法系職業。
“冰哥直接學了吧,咱們去看看!”阿月激動地跳過來,稀罕地摸了又摸。
這鑰匙類似水晶質地,傾斜時有七彩光華,很漂亮,然而阿月是個弓箭手,她用不了。
蘭疏影和雷霆都沒異議,于是,那把鑰匙融化在陳冰的掌心里。
他一揮手,原地凝結出一道光幕,里面清楚地映著層層山巒,山頂隱約是一座華麗的宮(殿diàn)。
有棕色物質浮了起來,整個門變成黃綠色,中間有道黑色豎線。
正驚疑時,門內又有變化,那東西向后退去,大家才發現這是個碩大的獅頭,而剛才的黃綠色,其實是它的豎瞳。
“是奇美拉。”蘭疏影平靜地說。
如她猜想,神眷任務跟被囚(禁jìn)的花母真的脫不開關系。
他們這個玩家小隊,正在扮演著勇士的角色。
受命于隱藏在幕后的“國王”木懷禮,而他們前進的目標,是從主腦設定的未開放地圖里,釋放出那位可憐的“王后”。
“主人,我們真的要去救她出來嗎?”(奶奶)糖猶豫著問,“要是把女主放出來,她跟花彥博、柳柳,在現實里團聚,那我們辛苦這么久,劇(情qíng)還是走到這個結局啊…”
等于白來了嘛,兩個光環聚在一處,再拆散就更麻煩了。
蘭疏影點頭:“救,但是暫時不救她出去。”
“啊?那怎么救?”(奶奶)糖有點懵圈。
“你把主腦找出來,我們跟它談談心。”
前往神秘王宮最大的阻礙已經出現了:等級不夠。
目前五人隊里等級最高的是雷霆,93級。
可是神秘王宮的門檻是99級,距離滿級一步之遙。
想進本,先刷級。
現在,蔣雙成和阿月兩人一組,陳冰和雷霆拼成一組,最后留下蘭疏影單走。
他們兵分三路,找到最合適自己的升級點。
只要人在線,要么在刷怪,要么在去刷怪的路上。
于是互換人生節目組傻眼了。
導演對著鏡頭一臉苦笑,跟正在看直播的觀眾們說:“各位兄弟姐妹,我老方現在是真的方啊,我覺得我上當了,真的,我錯就錯在不該信了她的話啊。”
“當時她跟我說,哎呀,早點回去也沒什么的,在哪拍不是拍啊。”
“地方呢,也是她挑的,我這就沒多想,要是早知道她一回來就天天泡在游戲里,說啥我也不在這兒拍啊!”
導演說得委屈,觀眾笑得起勁。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官方吐槽最為致命 我想心疼節目組三秒鐘,但是真的好好笑啊,花枝這個“心機女”hhhhh
這樣拍有什么意思啊,又看不見漂亮姐姐,天天就是看那個柳柳裝模作樣地看書,花彥博也不回家,說好的親子互動呢?說好的姐妹互撕呢?還有豪門炫富呢?
炫啥富啊,我們家小姐姐最接地氣了,在線教你吃西瓜了解一下 蘭疏影在房間里,吹著空調,邊吃冰棍邊點開一個直播間看(熱rè)鬧。
隨便他們怎么說,反正她就是不出去,讓柳柳自己去唱獨角戲吧,打游戲比跟她過招重要多了。
“那個良子怎么樣了?”她隨口問了一句。
就是前陣子往柳家放蛇的那個少年,他在河邊被(奶奶)糖附(身shēn)的蛇咬了一口,村民送他到山外就醫,還不知道后來的(情qíng)況。
(奶奶)糖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
良子體內的毒素不算多,因為(奶奶)糖注(射射)的時候放過水。
經過治療,毒已經被化解了,但是傷(情qíng)被耽擱了一夜又連著大半天,他那條腿留了點后遺癥,可能會導致以后走路發瘸。
“嗯,惡有惡報。”
(奶奶)糖殷勤地問:“要不要再給他加一點?”
蘭疏影否決了這個提議,“隨他造化。”
“還有蕭曼希,嗯,現在蕭杰超是泥菩薩過江,自(身shēn)難保,顧不上幫她,網上的水軍已經沒剩多少了,好多媒體都在踩她呢,人設全崩了!而且她治療期間的照片被狗仔拍到,脫粉很嚴重,蕭家的一個美白系列被爆有致癌物質…”
“應該也有花彥博的態度在里面。蕭家這兩個都不是好東西,吸血的螞蟥,做起生意也不講究,沒有花彥博壓著當然不會太平。”蘭疏影想了想,“這父女倆的事到這兒就可以了,不用再管他們。”
“從現在開始,你全力盯木懷禮,找出他藏(身shēn)的地方。上次扮演梅納德的那個男人,不是他的心腹嗎?好好盯著,找到機會的話,附(身shēn)他去接近木懷禮,我們要先把這個人制住。”
(奶奶)糖應下。
它似乎明白了主人為什么不理會柳柳。
跟一個小丫頭玩沒意思,她從一開始盯準的,就是柳柳(身shēn)后這條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