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地,時間像在莫比烏斯環上一般滾動了兩個月,柯南和小哀他們依然在上一年級,小蘭和園子也依然在準備永遠升不了學年的學年考試。
凌平倒是沒閑著,在從白馬探那里拿到一億日元之后,UDI的兼職工作就真的變成了一份兼職工作,由一開始的為了生存而工作轉變為為了學習,積累法醫學實踐經驗而工作。
當然,能和三澄多多接觸也是目的之一。
至于偵探的兼職那邊他幾乎都推掉了,畢竟當初是為了解決財政危機才注冊的掛名偵探,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再去費盡力氣賺那么十幾萬日元了。
不過,偵探的兼職可以以各種理由,來自熟人的委托卻不太好推脫…比如現在。
“在公園用電擊槍脅迫年輕女生的猥褻犯?”
凌平抬頭看了一眼三澄,再次確認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那張紙。
這是一張傳單或者說告示,上面的內容大致是提醒年輕女性小心,盡量不要在深夜獨自一人去偏僻的人少地方,很常見的那種注意安全類的說辭。
“是的,這個月已經是第三起了,因為西武藏野警署的警察數量不多,忙不過來,所以東京警視廳也派了人手到這邊幫忙。”三澄點了點頭,“因為最近我們所里的工作也不是很多,再加上有你這個一看就很有安全感的人在,所以目暮警部委托了我們幫忙晚上的時候在附近的公園巡邏一下,就當是義警那樣。”
“我們?”凌平注意到了三澄的用詞。
“同樣身為可能被攻擊的女性,我也想為那些孩子們做點什么。”三澄點了點頭,言下之意應該是要和凌平一起去當巡邏的義警。
“唔…不過都一個月了,一個猥褻犯居然能躲這么久嗎?”凌平此刻想的卻是別的事情,按理說公園這種公共區域不涉及隱私保護之類的糾紛,應該很輕松就找到監控攝像頭拍下的內容才對。
“聽說是有人報假警,警察連續出動了好幾次都撲了個空,可能已經打草驚蛇了。”三澄解釋道,“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公園里巡邏的警察都換上了便裝,或者隱蔽了自己的身份。”
“報假警…是同伙在轉移注意力嗎?”
“這個就不知道了,等到時候抓到了犯人再問也不遲。”三澄說道,“不過聽說,報假警的都是同一個年輕女性,說不定有什么報復社會或者故意引人注目之類的心理疾病。”
“誒…”
“關于猥褻犯和報假警的事情,其實應該分開來看…雖然都讓我們很頭疼就是了。”
西武藏野當地警署,因為UDI研究所雖然名義上是直接對接東京警視廳,但實際上其地址落在西武藏野,和當地的警察關系也不錯,只是因為西武藏野當地很少發生命案,一旦發生了命案就由警視廳搜查一課接手,所以他們基本沒什么參與研究所工作的機會。
要說有什么參與度的話,大概就是每次負責疏導交通之類的。
“猥褻犯的案子其實不止是這個月,在一年以內發生了有十起那么多。犯人的舉動都差不多,在深夜的偏僻地方找到獨身的年輕女性,用電擊槍脅迫著長時間對對方動手動腳,然后逃走。”
西武藏野警署的毛利警官對三澄和凌平講述著案情,這位毛利警官也是一名中年男性,不知為何總有一股不靠譜的氣息,和另一位同樣姓毛利的糊涂偵探十分相似。
仿佛毛利小五郎的異時空同位體一般。
“如果有人反抗的話,他就用電擊槍把受害者電到失去行動能力,然后直接逃走,并沒有進一步加害被害者。從這一點上來說這名犯人還沒有那么窮兇極惡…”毛利警官說道這里的時候,見對面的三澄明顯皺了皺眉頭,立刻轉變話風,“當然,即便如此也還是一個變態,猖狂的很的變態,需要被嚴懲的!”
“這樣的猥褻犯,你們為什么花了一年都沒有抓到他?”凌平問道,“難不成這個家伙是什么跑步達人?”
“不,據受害者描述,這個犯人的體型又矮又胖,幾乎胖到了令人惡心的程度。有的受害者還說,那么想摸,干脆摸自己的就好了…”毛利警官說到這里的時候后背猛地一涼,看向對面和三澄形成體型鮮明對比的凌平不善的眼神,這才意識到這位此刻仿佛施瓦辛格一般的肌肉男同學之前剛到這邊來的時候也是體態肥胖,可以自摸的那種,自己無意間又踩到了一個雷。
“啊…其實,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在于,人手不夠。”毛利警官連忙往回找補,“西武藏野警署的人手原本也不足,能夠派出去巡邏的就更少了。再加上受害者們在遇到那個猥褻犯之后往往都會因為惡心而不立刻報警…”
“那個報假警又是怎么回事?和這起案件有關嗎?”三澄問道,基層警察的事情她大概也了解一些,人手不足工作繁多晉升無望社會地位還被偵探踩了一頭,又是這種沒有造成實際性財產或者健康損失的案件,也不能強求他們什么。
“三天前的那次是這個月里的第三次了,年輕女性用公共電話報警喊救命,然后等警察趕到現場的時候,‘好像’是犯人的男人就迅速逃跑了。就是從這個月開始的,因為有過那個猥褻犯的先例,所以我們是把這個情況當作那起案件的同一系列案件來調查的。”毛利警官說道。
“然后呢?你剛才說,這是兩起無關的事件?”
“嗯,經過我們調查,報假警的源頭很可能是來源于網上的一個游戲。”毛利警官走到一邊,有些生疏地用一指禪打開了電腦,指著一個網頁對兩人介紹道。
“‘躲避大挑戰’…在有限的時間內躲避追逐來的警察,一旦被發現就要送去坐牢哦…這什么啊。”三澄皺著眉頭,扭頭看向旁邊的凌平,頭頂卻差點撞上他的鼻子。
“好家伙,新警察故事…”凌平揉了揉差點被撞到的鼻子,腦中不由得浮現起一句名言。
收手吧阿祖,外面全是成龍。
“聽說這是最近在年輕人群體之間很流行的一種游戲,好像叫什么‘非公平競技’之類之類的,簡單來說就是教人在網上當逃犯。”毛利警官點開一個視頻,上面的畫面是可以用粗劣來形容的3D建模人在許多警察的圍追堵截下逃跑躲藏,最終逃出生天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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