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先生一位年輕的小姐,還有一名老婦人?”眾人聞言有些驚訝,“加上我們的話,這可有九人了,每人兩百萬支票的話…那可就是將近兩千萬日元啊!”
“算上這棟別館的日常維護和今天晚上的準備的話,我估計差不多已經達到兩千萬了。”柯南雙手插在兜里看著這座別館,“這么遠的深山別館,每個月的維護運行費用都少不了,這邊的主人還真是有錢啊…”
“其實,當初雇主給我的名單里還有一名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和一日偵探掟上今日子,只是工藤先生一直聯系不上他,而掟上小姐則是直接拒絕了,所幸名單里還有備選項,最后就湊足了有九名偵探到這里來了…”女仆小姐解釋道。
“九名偵探…呵,再加上他自己的話,就是十個人了。難道他是想要像阿加莎克里斯蒂一樣上演一場‘無人生還’?有意思…”左翔太郎按了按自己的帽子,“不過,像我這樣的硬漢是不會畏懼任何事情的…女仆小姐,現在就請你讓那名愛好偵探的主人出來吧。”
“啊…不,其實我到現在也沒有見過他…”
女仆的回答讓眾人有些意外。
“你不是說他給了你一份名單嗎?”
“是的,那份名單是在我完成了這里的女傭面試的時候就已經拿到手了,但…”女仆回憶道,“那場面試實在是太詭異了…”
“因為面試給的日薪非常高,所以來應聘的人很多。但是當我走進面試的房間時,里面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臺電腦和放在桌面上的文件,當我照著電腦上的指示把桌面上的文件——也就是這次晚宴的說明書讀完一遍以后,電腦上就突然跳出了一行字…”
“你已經被錄用了。”
“我當時還以為是什么有錢人搞的惡作劇,也沒多想,但是一路循著地址到這里來之后,我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件事似乎沒有我想象得那么簡單…”
“沒錯哦,根據我的分析,這應該是以四十五度的入射角沾附在門上的飛沫血跡…”一道女聲從旁邊傳來,引得眾人都循聲看去。
一名身材高挑纖細,身穿白大褂,酒紅色的頭發在腦后松松地扎起的女士正背對著他們,帶著棉線手套的手里拿著一個白色的噴霧瓶,正在旁邊的樓梯上看著什么。
“除了門上和把手上有血跡,墻上也有流下的血跡,地板上有滴流血跡。雖然當時都被人擦拭過,但是這座別館的每一處,幾乎都有曾經沾染血液的痕跡…看來這些血液的主人,絕對不止是一兩個人這么簡單。”
“你居然隨身帶著魯米諾啊…”凌平幽幽地吐槽道。
“怎么,你平時不也是隨身帶著各種道具嗎?”這名女士轉過頭來,露出一張稱得上精致的面龐,“沒想到你也被邀請來了啊。”
“嗯…畢竟好歹也是個兼職偵探。”凌平十分正常地回答道。
“誒?你們認識嗎?”服部平次一臉驚訝地說道,突然湊到凌平身邊,扳著他的肩膀翹起腳來對他說道,“居然認識這種大美女,看不出來啊你…”
“我來介紹一下吧。”凌平把服部平次甩到一邊讓他轉了幾圈,指著那名隨身攜帶魯米諾溶液的女士說道,“槍田郁美,前監察法醫,和三澄醫生是大學的同學,姑且也算是做過一陣子同事,后來辭職去做偵探了。”
“雖然辭職了,但我可還是很關心法醫學進展的,畢竟法醫學和普通醫學一樣,都是年年在進步的學問。”槍田郁美微笑道,“所以我也會每年去UDI研究所那邊學習學習,也認識了這個在那邊做實習生的小伙子…不過,我搶了應該屬于你的‘法醫偵探’名號,你不會耿耿于懷吧?”
“我對那些名號什么的倒是不感興趣,只希望你下次來的時候不要再順便推銷你自己的偵探工作了。”凌平翻了個白眼,平心而論槍田郁美的業務能力還是很強的,和不少醫大也十分熟悉,運用法醫學知識破案也闖出了一番名頭,他之所以沒有混上“法醫偵探”這個稱號一方面是因為他現在名義上還是個記錄助理,另一方面也是有這尊大神在這里占據了位置。
“有什么關系嘛,你們UDI又不靠偵探委托吃飯,同一個案件掙兩份錢。”槍田郁美開玩笑道,“說起來,你要不要來我手下工作呢?聽說你在那邊還只是個助理,薪水應該也不高吧?”
“多謝您的好意,不過重點不在于錢。”凌平面無表情地回絕道,反正他也看得出槍田郁美是在開玩笑。
“哦,差點忘了,畢竟你…”槍田郁美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捂住嘴輕輕笑了一聲,倒是讓凌平有點瘆得慌——她和三澄也算是比較熟的朋友,該不會…
“哎呀哎呀,來了這么多人呢。”幾人正說話時,一名身材矮小的老婦人從屋內走出,看著站在大廳里的眾人說道,“都是些年輕的面孔呢。”
“喔,您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安樂椅偵探’千間降代吧?”左翔太郎認出了這名久有名望的老太太,有些驚訝地說道。
“差不多吧,不過什么安樂椅偵探的都是別人給的虛名而已。”千間降代看了看這邊的幾個年輕人,“現在偵探行業可真是發展得讓我有點不認識了,法醫、高中生、小學生、還有物理學家…”
“科學家?”幾人互相看了看,除了槍田郁美大概能算是和科學沾點邊,但法醫和物理關系也不是那么緊密,這位老太太說的是誰呢?
該不會是指用“物理手段”解決問題的…服部平次和柯南都斜眼向凌平看去、
“不好意思啊老太太,我可不是偵探,只是一個普通的科研工作者而已。”別館大廳得二樓上出現了一個人影,身材高挑,戴著眼鏡,眼睛里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把劉海剪齊到眉毛上方,容貌不錯,透露著一股知識分子獨有的清高與執拗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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