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爾摩斯的調查筆記里提到,他找到了哈妮十三年前曾經拜訪過的一名醫生,他提到哈妮的兒子自小性格就很奇怪,按我們的說法,應該是有一些心理疾病,這或許就是哈妮離家出走的誘因。”
“教授一開始是想培養你作為嫁禍給福爾摩斯的專業殺人兇手,于是在發生了‘開膛手杰克系列案件’中的第一件后,他便找了個福爾摩斯獨自在家,沒有其他人能夠證明他有不在場證明的時間派你出去白教堂區作案,那天恰好是周六。”柯南看著杰克說道,“或許是教授的有意安排,或許是意外巧合,你所殺害的那個女人就是你的母親…”
“發現了這一事實的你精神上逐漸失控,對自己的母親施加了殘酷的暴行,甚至將她開膛破肚…”
“夠了…”
“你發現她的腹中還有另一名女嬰,這讓你的情緒更加激動,你對著這個尚未完全形成的小生命進行了瘋狂的攻擊,制造了引發社會極大恐怖的‘開膛手杰克事件’…”
“夠了。”
“這起案件之后,你藏了起來,或許是出于對教授的不信任,或許是什么別的原因,你不再聯系他。但你無法控制住你因為殺死了親生母親和妹妹而瘋狂涌動的殺意,于是在昨天犯下了另外兩起案件,這次的被害者都很像你的母親…”
“夠了!”杰克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瘋狂向前撲去,想要攻擊柯南,卻被凌平的無情鐵手死死地控制住。
“所謂的開膛手杰克,僅僅是一名不幸患上了不被世人理解的心理疾病,不幸被母親親人拋棄,不幸無法從這個社會得到救贖,不幸地被教授當作工具利用,不幸地走向不歸路的可憐人罷了…”柯南眼神有些復雜地看向杰克,“就像另外一名少年…”
“…我知道,我天生就和別人不一樣,我能看到他們心中的惡意,我也能體會到別人體會不到的感受。”杰克低聲說道,“這就像是流在我體內的惡魔之血…我試著去逃避,但沒有作用,逃避的結果就是我自己差點死掉…這就是我的命運…”
“所以你就選擇了自甘墮落,成為教授手中的一件工具?”凌平嘆了口氣,“我最討厭你們這些宿命論者了,即使是所謂的什么命中注定,也應該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改變,不然和咸魚有什么區別…”
“呵,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杰克一臉嘲諷地看向凌平,“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看來你們不是教授那邊的人,那我提醒你們一句,現在列車還有十五分鐘就要到達終點站了,而教授是一心想要除掉我的,他應該也不介意加上你們幾個…”
“你什么意思?”凌平眉頭一皺,從剛才柯南點出了杰克的身份游戲卻仍然沒有停止他便覺得有些不對勁,此時杰克的話一出他更是覺得事情有變。
“不,不好了!列車的制動裝置失靈了!再有十幾分鐘,就要撞上終點站了!!”列車長慌慌張張地從車頭那邊跑過來,一臉絕望地說道。
“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這就是教授的手筆。你們,這些乘客,還有我,一個都活不下來…”杰克幾乎笑彎了腰,再抬起腰來時眼角都似乎笑出了眼淚,“你們全都在這里和我一起陪葬吧!”
“煩死了…”凌平一記手刀敲在他的后頸上,讓他安靜了下來,轉頭問向那名列車長,“制動裝置的失靈情況有多嚴重?能不能修好?不能修好的話能不能讓列車減速再讓賓客跳車?”
“這…制動裝置應該是被人為破壞了,而修理工具也不知所蹤。如果不顧后果地去操作的話,最多也只能讓列車保持在時速二十五英里左右。”
“二十五英里,大概是四五十公里的時速…這個速度跳車還是會受傷的。”凌平走到窗邊觀察了一下外面的環境,外面是一片空無人煙的荒野,但離火車軌道較近的地方地面還算平坦結實,以四五十公里的時速跳到地上很可能摔出個殘疾來。
“這樣,你們先把列車的速度降到最低,在列車前面表示出這輛車已經失控,讓車站那邊做好準備。然后…”凌平轉頭對列車長說道,“我來幫你們盡量無傷跳車。”
“無傷?怎么可…”列車長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凌平拎了起來,猛地向前一扔,他整個人在空中劃出一道平穩的弧線,穩穩落在車廂的另一端。
“你在做什么?!為什么突然就動手!”
“先別急著發怒,你現在疼嗎?”凌平指了指列車長的屁股。
“怎么可能不…誒?居然一點都不疼?這是怎么回事?”列車長剛想罵出聲,卻后知后覺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按理說自己在空中被悶摔了一下屁股著地,現在疼得坐不起來都是有可能的,現在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功夫,別問了。我就問你,如果我以剛才這種辦法把你對著列車運行方向扔出去,讓你的慣性速度逐漸抵消,你再稍微調整一下姿勢,這樣就大概可以做到無傷跳車了,你同不同意?”凌平問道,“或者,你可以選擇讓我們所有人都在這輛車上死掉。”
他剛才就是將波紋能量灌注在了這名列車長的身上,讓他在落地時通過波紋能量抵消巨大的慣性,雖然聽起來挺不科學的,但這是個游戲,既然諾亞方舟把波紋能量給他模擬出來了,那他就沒有不用的理由。
“這…好吧。”列車長為難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畢竟一個是100死,一個是可能死,這種選擇題還是很好做的。
乘客那邊也還算順利,多數人都表示愿意一試,其中小蘭柯南他們更是無條件信任凌平,至于那些少量不太相信的,見大勢如此,也只好乖乖答應。
“大個子,你為什么要幫他們跳車啊?只要我們幾個玩家能夠離開不就好了嗎?”趁其他乘客正在做準備得時候,諸星到一邊小聲向凌平問道。
“如果你想聽道德感強一點的理由,那就是看著他們全都撞死我于心不忍。”凌平說道,“如果你想聽殘酷一點的理由,他們這幫NPC雖然不是真正的人,卻能和真正的人一樣帶來很大的麻煩,萬一我們直接跳車的時候他們突然發瘋來阻止我們可就不太好了。”
“那,哪一種才是你的真實想法?”
“真實想法?”凌平看向諸星,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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