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王母欲言又止,卻被敖信的一番話的啞口無言,不知道從何辯駁。
聽到這話,一旁的眾神,也是紛紛點頭,沒錯,凡人本是神仙做,下眾生,便是圣人,都有七情六欲,何況他們,動情無錯,受困于情才是錯。
王母思索半晌,也找不出分辨的理由,最終只是氣呼呼地道:“好,就算是你楊戩的對,動情無錯,受困于情才是錯,可你剛剛,三圣母之罪,是違反條,所以你才酌情處理,如果三圣母不是你的妹妹,你還會如此酌情處理嗎?”
“你三圣母受困于情,你楊戩何嘗不也是如此,可神仙一定有情,就會受困于情,從而徇私枉法,置條于不顧,從而觸犯條,危害三界。”
著,王母只覺得自己抓住了敖信的漏洞,激動地道,“由此可見,條規定,要斷絕神仙的七情六欲,乃是有根有據的,如此,楊戩你還有什么可的。”
“娘娘錯了。”聞言,敖信開口喝道。
“什么?”王母一怔,不明白敖信為什么這么。
只見敖信正色道:“娘娘剛剛,神因為三圣母是我妹妹,才對她從輕發落,神有私情,從而亂了三界秩序,這一點,錯了。”
“哪里錯了。”王母追問道。
“神的確是對三圣母從輕發落了,可神擔任司法神的這些年來,從輕發落的,可不只是三圣母一人而已,老君,拜托了。“著,敖信朝老君拱拱手。
“老君你?!”聽到這話,王母急忙看向老君。
只見老君嘆息一聲,緩緩開口道:“陛下,娘娘,二郎神擔任司法神這些年來,暗中也不知道對多少不應該被重判的仙神網開一面,恩德早已遍布三界,此心為公心,此愛為大愛,而非私情,可見,神仙有情,若不受困于情,當是三界之福!”
著,老君手中拂塵一揮,便見一卷書冊飛到空中,凝聚靈氣,化作一個個仙神的名字,所犯的罪責和敖信從輕發落后處罰,以及他們悔過之后,造福三界的記載。
“這,這?“看到這一幕,玉帝王母頓時不出話來,群神包括沉香等人,看向敖信的眼神也變了,怎么都沒有想到,在三界之中,以冷酷無情著稱的楊戩,居然背后還有這么一面。
“陛下,娘娘,由此可見,如今的條早已不適合當今的地,條,應該修改了,請陛下娘娘赦免劉沉香,釋放三圣母,修改新條!!!敖信拱手,擲地有聲地道。
如果沒有老君拿出這卷書冊,或許還沒有什么,可是當看到這書冊上密密麻麻的記載之后,群神震動,尤其是敖信那句神仙也能擁有七情六欲,神仙擁有七情六欲本無錯,更是到了很多不曾觸犯條的仙神心鄭 如今,敖信一開口,群神紛紛附和,不管是庭群神,還是跟著沉香反的一群人,紛紛道:“請陛下和娘娘,赦免劉沉香,釋放三圣母,修改新條!!!“
“請陛下和娘娘,赦免劉沉香,釋放三圣母,修改新條!!!“
“請陛下和娘娘,赦免劉沉香,釋放三圣母,修改新條!!!“
其聲震動,猶如山呼海嘯,匯聚成一股改變換地的力量,直沖云霄,撼動瑤池,讓整個庭都為之搖晃起來。
見狀,玉帝和王母又驚又怒,頓時變了臉色。
玉帝王母是三界之主不錯,可同樣也受制于眾仙,如今眾仙請愿,幾乎就是意,如果他們再一意孤行,怕是真要玉石俱焚,甚至跌落神壇了。
王母臉上涌動起一股驚怒,但隨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原本的怒氣便消散了,開口道:“這樣吧,既然眾仙請愿,本宮也不好不從,不過,條之事,茲事體大,如果輕易更改,條的威嚴何在。”
“楊戩,既然你條乃是應道而生,如今已經到了新條出世的時候,所以,本宮想和你打一個賭,今這亂七八糟的事情,全由你妹妹三圣母之事惹出來了。那劉沉香這么上竄下跳的,也就是為了想辦法救你妹妹出華山。”
“既然如此,我們就賭一賭,這劉沉香和三圣母之間的母子情分,是不是應了仙神有情的事實,我就給你們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內,如果劉沉香能夠劈開華山,救出三圣母,本宮就修改新條,釋放三圣母,赦免劉沉香,反一事,也可以一筆勾銷。“
“反之,你不僅要幫助庭退兵,一干熱的罪責,也劫數難逃,如何?“王母穩坐釣魚臺地道。
敖信熟知劇情,自然知道王母的打算,新條就在華山,她讓劉沉香劈開華山,若是他成功了,那新條也就要被毀了若他不成功,舍棄母親而選擇留存新條,所有人按照規處置,不但三圣母要死,其他人也都要遭難。“
不管最終如何,最后的一切,還是在王母的手中掌控,可惜啊,條是道化身,是三界眾生運轉的規律。是法度。既然是法度和運轉規律,若是不能適應世界變化而進化,原本對三界的支持便會變成累贅。幾千萬年了,條必須要出世了!
王母如此作為,最終只能功敗垂成,況且,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自己又怎么能拿到昆侖山的開斧呢?
“娘娘此言當真?”敖信別有深意的一笑,深深地看了王母一眼。
看到敖信異樣的笑容,王母心中一跳,生出一股不詳的預感,好像自己答應之后,就會落入敖信的全套一樣。
可是想了想新條的事情,王母又安心下來,新條乃是無數年前,女媧娘娘離開這方地的時候留下的,地間只有自己一人知道,自己還立下禁制,不論何時都不能把這個秘密出來,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放心,不會有事的,楊戩,楊戩只是在嚇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