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聽到這話,群仙震驚,瑤池就跟炸了鍋一樣,徹底安靜不下來了,所有的神仙都無法克制住自己的驚訝之情,不自覺的把心里的疑惑給喊出來了。
新天條在華山?這怎么可能?還有,敖信又是怎么知道這一點的。
王母更是想到之前自己提出賭局的時候,敖信那個神秘莫測的眼神,當時她就感到不對,還暗暗告誡自己,這是不可能的,結果現在,敖信就把這個最大的秘密說了出來,她頓時失去了最大的依仗,王母也不由慌亂起來。
“楊戩,你,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這里是天庭,可不是你胡言亂語的地方。”
看到王母氣急敗壞的模樣,愈發疑惑起來,難道敖信說的不錯,新天條真的藏在華山。
見狀,敖信氣定神閑,緩緩開口道:“上古之時,女媧娘娘就早已算到了這一天,因此,早早的就留下了新天條,置于華山之中,娘娘留下的寶蓮燈,也是用來守護華山之物,守護新天條之物,這也是為什么,我三妹執掌寶蓮燈之后,會被封為華山女神的緣故。”
“千萬年前,天地規則尚未形成,天庭法度,當由陛下和娘娘執掌,但如今,天地孕育完全,群仙各有司職,天條大意,便不可任由陛下和娘娘執掌,滄海桑田,新天條如今應該出世了。”
“胡說八道。“王母也顧不上敖信到底是怎么知道新天條所在了,此刻宛如張牙舞爪的母獸一樣,大聲呵斥道:“新天條乃是女媧娘娘所留,出世的時機,自有天意,如今,既然新天條沒有出世,就說明時機不到。”
“楊戩,我不管你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但我們賭的是沉香能不能救出三圣母,只要三個月時間一到,他救不出三圣母,就還是本宮贏,有本事,你就讓他劈開華山,開天神斧,好大的陣仗,有本事,你們就連帶著新天條一起毀掉,到時候,還是本宮贏。”
“娘娘不可,新天條茲事體大,容不得一點疏忽,還請娘娘收回成命,不要賭一時之氣啊。”見狀,群仙連忙說道。
“此事怪不得本宮,怪只怪你們一意孤行,太過分了。“王母大聲喝道。
“過分的怕是娘娘吧。”敖信忽然喝道:“娘娘也不要如此危言聳聽,我既然知道新天條就在華山,剛剛還敢和娘娘賭這一局,自然有把握救出三妹,如今開天神斧已經出世,我這便去迎接新天條出世,娘娘就等著認輸就好。“
說完,敖信也不顧王母的臉色如何難看,轉身便往下界而去,來到華山之上等候。
看到敖信的動作,群仙也紛紛轉移目光,看向敖信。
只見敖信站在華山之上,不多時的功夫,沉香就帶著小玉兩人,手持開天神斧飛了過來,看到站在華山之巔的敖信,沉香就是一愣,看著敖信,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原先,他對敖信是滿腔的恨意,之后得知敖信想要修改天條,對敖信的感情就變得復雜起來,經歷了昆侖山一行后,尤其是得知如果不是敖信出手,自己要承擔何等的罪孽過后,對于敖信,沉香又有了一些感激。
正因如此,沉香面對敖信的時候,才不知道如何是好。
“已經拿到開天神斧了對吧,給我吧。“敖信也不管沉香的心情是如何的復雜,聞言就朝著沉香伸出手。
“什么?“沉香一愣,不知道敖信要做什么。
當即,敖信將新天條就是華山之心的事情告訴了沉香,連帶著王母打算雙贏的籌謀也說了一遍,得知劈開華山,就會毀掉新天條,沉香也慌了。
“那該怎么辦?“沉香連忙說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你把開天神斧給我就可以了。“敖信說道。
“那好吧。“沉香聞言,連忙將開天神斧遞給敖信。
開天神斧一入手,敖信就感到一股強大的先天之氣涌上心頭,這種源自天地最本源的法則氣息和千面珊瑚珠如出一轍,不過要強大的多得多,可見正如敖信所預料的一樣,開天神斧,就是一件先天靈寶,而且是品級不低的哪一種。
見狀,敖信心中一喜,最后的一個目標也到手了,顧不得多看,敖信連忙收起開天神斧,然后轉頭看向罩住華山的乾坤缽,伸手一指,便見乾坤缽瞬間縮小,飛到敖信的手中。
瑤池內,王母驚得站了起來。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呢?”王母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乾坤缽是她手中最強的寶物,一直以來,她都用心掌控,尤其是懷疑敖信有問題之后,更是再三的檢查過,幾乎是除了新天條之外,最大的底牌了,哪怕是開天神斧,也別想輕易的劈開。
怎么都沒想到,敖信居然會如此破開乾坤缽,尤其是看那輕而易舉的樣子,敖信分明早就掌控了乾坤缽。
不僅是王母,其他人也紛紛露出驚訝之色,既然乾坤缽早就在敖信的掌控之中,他又何必繞這么一個大圈子,非要沉香去拿開天神斧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這,楊,二,不是,這?“就連沉香,看到敖信收起乾坤缽的樣子,也是驚的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好算計,好算計,這個楊戩,真是好算計啊,恐怕從一開始,他謀劃的就是這開天神斧吧,我們這群人,倒是都被他瞞了過去啊。“眾人之中,唯有老君反應的最快,看到這一幕后,頓時大笑起來,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不說老君大笑,卻說敖信收起開天神斧和乾坤缽后,看著沉香驚愕的表情,笑笑,“沒什么,走吧,跟我見你娘去吧。“
說著,敖信便帶著沉香和小玉兩人,來到了華山山腹之中,關押三圣母的水牢。
“二哥?沉香?你們,怎么會?”看到敖信和沉香,三圣母一愣,忍不住開口道。
“三妹,把你關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這么多年,如今,終于能夠放你出來了。”敖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