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而今的大唐長安,正是鼎盛之時,前世地球,乃是洪荒天地的縮影,看似數千年的歷史,也不知道是多少億年的濃縮,便是李唐皇朝,自西游之后,就有足足數萬年的歲月。
而今,在這長安之中,卻有一大家,名為武家。
這武家,源自李唐功臣武士彟,此人乃是唐朝開國功臣,東都丞武華的兒子,隋朝年間,經商致富,候補鷹揚府隊正,后資助唐國公李淵晉陽起兵,授大將軍府鎧曹參軍,跟隨李世民軍平定長安。唐朝建立后,名列“太原元謀功臣”之一,授工部尚書,冊封應國公。貞觀年間,歷任豫州、利州和荊州都督,任內治民有方,得到朝廷嘉獎。
武家在長安城中,雖不是什么豪門大族,卻也絕對是有著幾分地位的名門大家,就在十幾年前,武家有一女降世,當日里漫天紅霞,只聽的龍吟鳳鳴之聲,隱隱可見天花亂墜,異香襲襲,地涌金蓮,漫天梵唱。
一時間,武家來王僧道絡繹不絕,就連皇室也曾過問。
不過,由于武氏女之后幾年都被武家養在深閨之中,少有傳言流出,長安一地,又本是流言蜚語頗多之地,久而久之,也就無人問津了,而今,已經有一十四年,那武氏女,如今也漸漸出落的亭亭玉立。
武家本欲為其擇婿,忽然,這一日,那武氏女之長兄武元慶忽然對其父道:“父親大人,聽聞妹妹當年出世的時候,天生異象,可見妹妹出身不凡,日后前程不可限量,常言道,女子出嫁,如二次投身,如今既要為妹妹擇婿,何不請幾位高明的道長大能來,步算一下,一為妹妹終身大事,二則,也可看看于我武家是否有利。”
“實不相瞞,兒子近日在長安街頭認識一位道長,道行高深,頗有當年袁天罡、李淳風的風范,兒子已經將妹妹的生辰八字交給了他,他說,從八字上來看,不過平平無奇四個字,若是如此,恐怕當不得當日的天生異象,或許,唯有相面一看,才見真假。”
“所以孩兒想,不如請哪位道長前來一窺究竟,不知父親以為如何?”
武元慶乃是武家長子,如今也有二十出頭,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在家中說話,自然也有些地位。
聽聞此言,武父沉吟半晌,開口道:“我兒此舉甚妥,只是不知這位道長,是否真有本事,到底靈驗否,可不要是什么江湖騙子才是。”
武元慶忽然哈哈大笑,“父親大人放心好了,那位道長初到長安之時,因為風評甚好的緣故,引起不少佛道兩家的大能前去試探,最后,就連興國禪寺和龍興觀的大師和道長也折服于他的修為神通,絕不會是什么江湖騙子的。“
“好,既然如此,我兒就去請道長前來家中一會吧,我等好好擺一桌宴席,宴請道長前來。“武父這才說道。
“父親大人放心,此事就交給我吧。”武元慶道。
如此,三日之后,武家張燈結彩,方才入夜,已然是燈火輝煌,亮如白晝,武元慶一早站在朱門前等候。
片刻,一陣清風徐來,便見夜色中,走出一個道人來,面如冠玉,膚比羊脂,面如冠玉燁生輝,膚比羊脂潤生靈,頂上抓髻燦爛,道袍大袖迎風,腰掛絲絳,足踩麻鞋,星芒閃爍雙眸間,銀河散落發梢時。
不說別的,單單是這幅賣相,就足以讓武家上下大小為之傾倒。
“長生道長,您終于來了。“見狀,武元慶連忙滿懷驚喜的迎了上去,半點不敢怠慢。
“元慶公子有禮了,勞煩公子在此等候,叫貧道愧不敢當。“長生道人含笑道。
“哪里哪里,道長這話真是折煞我了,來來來,道長快快有情,家父已經在廳中等候多時了,還請道長里面一觀。”
“叨擾了。”長生道人笑笑,兩人便一路走進武府。
大廳之中,武父武母也早已等候在那里,見武元慶帶著一個樣貌不凡,仙風道骨的濁世仙君前來,心中便多了幾分認可。
“寒舍卑微,勞煩道長玉趾親臨,真真是怠慢了。”武父連忙說道。
“老大人客氣了,貧道不過是山野村修,哪里當得老大人如此盛情,是貧道孟浪了。”長生道人打了個稽首道。
雙方一番寒暄之后,武家眾人頓時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說話間自帶三分風流,言語中另有幾種智慧的長生道人欽佩不已,武父武母也就罷了,那些下人,簡直恨不得直接跪下,將其當作神仙供起來。
尤其是一些仕女的眼中,更是滿滿的狂熱之色,恐怕此刻,長生道人叫她們去死,她們也不會有絲毫的反對吧。
言談過半,長生道人開口道:“老大人莫要嫌貧道無禮,非是貧道孟浪,只是不知道,武小姐現在何處,不知何時,貧道才能一見,若是再耽擱下去,怕是天色漸晚,不大合適了。”
聽到長生道人這么說,眾人如夢初醒,武父這才發現,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過去大半個時辰,見狀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