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君此言何意,王與你素昧平生,龍君卻惡意中傷,辱我涇河龍宮,莫不是要與我涇河龍宮撕破臉不成?”敖信臉色一沉,忍不住喝道。
“撕破臉皮?就憑你?”長江君嗤笑一聲,絲毫不把敖信放在眼里,一臉蔑視地看了他一眼。
“我聽,你得到了淵海龍王那個咸魚的傳承對吧?哼,果然是爛人配爛貨,一條咸魚的傳承還上趕著去修煉,也不怕斷了自己的修行之路。”
“不過,依我看,就你這種資質,學學這低賤的傳承,也就足夠了,太過高深的,恐怕你也學不會,到底,反正有西海的大腿可以抱,有長公主的軟飯可以吃,修不修行,又有什么兩樣的呢?“
“你!!!”敖信大怒,這才知道,為何今日第一次見面,長江君就對自己惡語相向,毫不吝嗇對自己不喜,原來都是因為淵海龍王的傳承之故。
敖信這個時候也想起來了,淵海龍王之所以會隕落,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當年與長江君爭奪四瀆龍神之位造成的,因此,兩人之間也結下因果。
敖信繼承了淵海龍王的傳承,自然也要承擔這份因果,正因如此,長江君才會如此對他。
見狀敖信就要開口,眼看兩人之間的沖突便要就此爆發,這時,只見淮河君哈哈一笑,插在兩人中間,一臉和善的笑道。
“原來涇河龍君得到了淵海龍君的傳承啊,起來,淵海龍君還真是我龍族的才,以普通魚龍之身,證的太乙尊位,若非機緣巧合之下隕落,未來也是金仙可期啊,涇河龍君得了淵海龍王的傳承,前途也是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來來來,道兄,你今日喝多了,又開始胡話,快隨我座下,醒醒酒,吉時降至,您可別耽誤了老朽的壽宴才是。“
看著淮河君一陣插科打諢,一方面捧了敖信一番,一方面又長江君是在胡話,別管真假,到底給了兩人臺階下。
今日是淮河君壽宴,敖信雖然怒火中燒,恨不得和長江君拼個你死我活,但到底不好攪和了淮河君的壽宴,看著淮河君一臉和善的樣子,咬咬牙,忍了下來,沒有開口。
只可惜啊,樹欲靜而風不止,為了給淮河君面子,敖信已經壓制了自己的怒火,可長江君卻沒有這個意思,非但不見好就收,反而變本加厲。
無視淮河君打圓場,和稀泥,冷笑一聲,“什么金仙可期,就這種廢物,能夠成就玄仙,都是西海龍宮的照顧了,來還是人家命好啊,不用修煉,隨隨便便榜上西海龍宮,就什么都有了,哪像我們,辛辛苦苦修煉千年萬年,都比不上人家娶個妻的。“
聽到這里,不敖信,就連淮河君都怒了,今日是他的壽宴,長江君借故生事,已經壞了他的顏面。
看在長江君是四瀆龍神之首,加上大喜的日子淮河君也不想節外生枝,這才出來打圓場,但凡長江君在為人處事上稍微知道一點,對淮河君有些尊敬,就該接坡下驢,就此作罷,沒看到作為受害者的涇河都給了這個面子,暫時忍下了嗎?
結果,他一個加害者,居然還變本加厲,不僅僅是得罪了敖信,也同樣將淮河君的顏面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
沒等淮河君開口,這緊張的情況就又生變故,只見長江君話音未落,大殿角落中,又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陰陽怪氣地道。
“誰不是呢?要我,在場的各位,誰也沒有涇河龍王有本事,娶了個好妻子,修為也有了,珍寶也有了,就連傳中的先靈寶都有了一件,這一點,就是四瀆龍神,也都比不上吧。“
這話一出,現場嘩然一片,先靈寶!!!
原本只是看戲一樣的眾人,紛紛精神一振,雙眼如探照燈一樣,落在敖信的身上。
或羨慕,或嫉妒,或陰狠,各式各樣的目光,在這一刻全部匯聚在一起,讓敖信原本難看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雖,自己手中有件先靈寶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但不是秘密,和被有心缺眾出來是兩碼事,只看這么多不懷好意的目光,敖信就知道,此事如果沒有妥善解決,日后自己必定麻煩不斷,雙眼如刀,快如閃電,迅速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只見大殿角落,排在末位的桌子上,一個樣貌俊秀,風流倜儻的青年人,此刻滿懷怨恨,一臉陰沉的看著敖信,臉上掛著冰冷的笑容,不是黃河水伯馮曦又是誰。
原來,淮河君壽誕,馮曦作為黃河水伯,也接到了淮河君的帖子,不過,因為之前與敖信發生的沖突,在敖信出現之后,他一直心翼翼,沒敢露面,因此敖信也一直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直到現在,眼看長江君對敖信發難,心中還念著往日怨恨的馮曦當即坐不住了,故意將敖信身懷先靈寶之事抖落出來,制造麻煩。
果然,眾人聞言,惡意連連,就連長江君,在看向敖信的目光中都多了幾分探究之色,一時間,大殿之中氣氛陰沉怪異,眾人各懷鬼胎,場面對敖信很是不利。
“馮曦,你這人,難道你忘簾日在前輩面前答應的事情嗎?如今居然還敢在我面前出現,真以為本王不敢殺你不成。”
眼看馮曦這個手下敗將居然敢出來生事,敖信更是怒不可遏,用力的一拍桌子,大聲喝道。
“哼,當日本神不過是忍辱負重,用的權宜之計罷了,你這惡賊,強行讓我與妻子和離,毀我冰魄神珠,奪我傳承之寶,我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形神俱滅,豈能與你干休。”
“你也不要猖狂,還是先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命和你手上的那件先靈寶吧,今日,我也要讓你嘗嘗,痛失珍寶之苦。”著,馮曦獰笑起來,那副惡臭的嘴臉簡直寧人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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