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道人就已經消失不見,了無痕跡,只有一株青翠欲滴,散發陣陣乙木青華的靈草,證明晾人曾經來過的事實。
見狀,敖信連忙伸手一抓,將那靈草抓在手鄭 不過是拿在手中而已,就感到一股股血脈涌動的感覺,身體都似乎輕快了不少。
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不愧是最能提升龍族血脈的靈物,龍息蒼青草果真不同凡響。
“前輩,前輩?“
看到道人消失,馮曦嚇得臉色蒼白,兩眼亂竄,不住地四下張望,驚恐的看著眼前的敖信,生怕對方不講信用,要了自己的命。
見狀,敖信冷哼一聲,收起龍息蒼青草,“放心,本王繼然答應了前輩要饒你不死,就不會為難你,你滾吧。“
著,伸手一招,封鎖住黃河的蜃影花月卷瞬間化作長虹歸來,落在敖信的手鄭 隨后,敖信轉過身,扶著龍女三娘道:“三娘,我們回涇河去吧。“
聞言,龍女三娘一陣恍惚,似乎還沒有從之前發生的一切中回過神來。
半晌,才看了馮曦一眼,眼神復雜,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苦笑,搖搖頭,一聲長嘆,
“嗯,我,我們,回家!“
一句話完,似乎卸去滿身重擔一樣,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輕松,化作兩道長虹,朝涇河方向飛去。
敖信和龍女三娘的歸來,在整個涇河龍宮之中頓時驚起一陣驚濤駭浪,尤其是涇河老龍母,得知女兒多年來遭受的諸多委屈,更是淚如雨下,泣不成聲,也就是龍女三娘已經回來了,否則,看那個架勢,非得把自己哭死不可。
不過,就算是這樣,場面也絕對算不上輕松,畢竟,龍女三娘雖然回來了,可那一身傷和狼狽的樣子,卻還是讓涇河老龍母心如刀割,拉著龍女三娘不住的心疼,心肝肉的喊著,頗有幾分水淹涇河龍宮的氣勢。
就這樣,母女二人抱頭痛哭,足足哭了七八個時辰,這才稍稍好轉。
見狀,敖信忙道:“母后,三娘,你們不要再哭了,三娘能夠歸來,也是一件好事,不過她龍軀受損,還需要及時修補才是,好在前輩賜下龍息蒼青草,我們還是快快讓三娘服下,修復龍軀才好啊。”
聞言,老龍母這才回神,連連點頭,“是是是,三娘啊,你大兄的對,都怪母后不好,只知道拉著你哭,倒是忘了你身子還殘損著,快,信兒,快把龍息蒼青草拿來,給你妹妹用下。”
敖信點點頭,連忙拿出龍息蒼青草,遞給老龍母。
一旁的敖雁怡見狀,心頭一動,欲言又止,不過話到了嘴邊又咽回去了,只是雙眼,卻片刻不離的落在龍息蒼青草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著遞到眼前的龍息蒼青草,龍女三娘卻伸手攔住要遞給她的老龍母,搖搖頭道:“還是不要了。”
“為什么?”老龍母一愣。
只見龍女三娘道:“母后,龍息蒼青草,對龍族而言乃是重寶,作用之大,難以估量,便是給了我,也不過只是修復龍軀罷了,實在是太浪費了,不如讓大兄服下。”
“我涇河一脈,血脈不純,若是有此物,必能讓大兄提純血脈,提升資質,這對我們涇河龍宮而言,才是最好的選擇,我一介女流,又無多少本事,就算是龍軀受損,也不過是有損修為罷了,有母后,大兄,嫂子照看,算不了什么的。”
聽到這話,敖雁怡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她也是這樣想的,剛剛見敖信拿出龍息蒼青草的時候,她就想,此物給敖信用才是最好的。
只不過,這東西到底是給龍女三娘準備的,當著涇河龍母的面,她也不好這話,這才忍下來了,現在聽到龍女三娘這么,自然心中歡喜。
老龍母聞言,臉上同樣露出遲疑之色。
若老龍母不想修復女兒的龍軀那是假的,不過,最為涇河老龍母,老龍母的見識自然也不少,當然也明白,敖信如果能夠提純血脈,對涇河龍宮有多重要,相比之下,給龍女三娘用的話,這龍息蒼青草,多少有些浪費了。
“信兒,你看這?“老龍母一臉憂郁。
卻見敖信搖搖頭,“不用管我,提純血脈之事,我自有計較,這龍息蒼青草,既然是給三娘你準備的,你盡管服用就是。”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龍女三娘正要解釋,卻被敖信揮斷,“你如今回歸涇河龍宮,日后就是涇河龍宮的一員,身為涇河龍宮長公主,也該承擔起自己的責任,早點修復龍軀,也能早點恢復修為,幫襯著我和你嫂子,難道,你這樣大了,還要母后寵著,我和你嫂子養著嗎?”
“大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
“既然不是這個意思,那就不用多了,早點修復龍軀,日后好好修煉,替我和你嫂子,好好打理涇河龍宮,我常年閉關,你嫂子也忙,正需要你搭把手,你要是再下去,我這個做大兄的,可要生氣了。“敖信一臉堅決的道。
龍女三娘還想解釋,一旁的敖雁怡卻上前接過話頭。
雖然不明白敖信為什么對這樣珍貴的龍息蒼龍草毫不在意,不過兩人夫妻一體,見敖信這樣堅決,她也只好幫襯著。
笑道:“好了三娘,你大兄的一番好意,你就不要拒絕了,你大兄這人你還不清楚嗎?向來是一不二的,你再推辭下去,他面子上過不去,可真要生氣了。“
“這龍息蒼青草,越早服用越好,推拖下去,耽誤了藥效,才是真的浪費了,行了,快收下吧,你大兄悟性極高,還用不上這東西來錦上添花。“
“三娘啊,既然你大兄大嫂都這么,你就用了吧,你大兄心中有丘壑,自有他的打算的,你若是真念著他的好,修復龍軀之后,就要好好修煉,幫著你大哥嫂子,處理龍宮事務。“老龍母也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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