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徐虎私藏的寶藏,就在金蘭城郊外的一處瀑布后邊,那個瀑布后邊隱藏著一處山洞,所有的賑災官銀都藏在瀑布后邊的山洞中。
齊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并么有因此放過徐虎,而是又在徐虎身上連續用了幾次酷刑,確定他說的話沒有問題之后,齊寒才放過了徐虎。
“小小年紀就如此狠毒,以后怕是難以善終。”徐虎一臉怨毒的看著齊寒道,齊寒轉身看著徐虎道:“你不會以為的真的不敢殺你吧?”
“嗖!”
齊寒拔出腰間的云紋刀,準確無誤的砍下了徐虎的腦袋,“不好意思,我剛剛說的是考慮擾了你,不過我聽了你剛才的話感覺很有道理,你如此狠毒怎么能善終那?”
此時的徐虎已經命喪黃泉,若是他知道自己只是因為一句話,就斷送了自己的性命,不知他泉下有知會作何觀想。
“小六,你把房間處理一下,徐虎在審問中沒有抗住,恩,自殺了。”齊寒睜著眼睛說瞎話道。
鄭小六走進牢房中一看,徐虎的雙手雙腳還在被綁在審訊臺上,而他的頭已經被齊寒砍了下來,鮮血流了一地,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暗自腹誹道:“我信了你的邪!果然是殺人不眨眼!”
不過說歸說,既然齊寒交代了,鄭小六也就只能執行了,誰讓人家實力強,誰讓人家官比自己大那。
至于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跟沒事人一樣,在牢房之中打轉。
隨后走入了周奇的小院子中,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走進周奇的院子中,周奇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和茶,身上已經換上了一身白云金紋袍,腰間掛著一柄亮銀色的刀鞘。
見到齊寒進來,周奇開口道:“來了?寶藏的藏匿地點可問出來了?”
“在金蘭城郊外瀑布后方的山洞中。”齊寒老老實實的把徐虎說的話告訴了周奇,當然他們一起密謀官銀那一段,他并沒有說出來。
“奧?徐虎這么老實就說了?”周奇眼睛一瞇,神色平靜的問道。
“我不認為他能夠扛得住金蘭獄的刑法,我來回逼問了他數次,雖然每次的回答多少會有些出去,但是藏寶地點卻是可以確定,就是在城郊瀑布后方的山洞中。”
“除了這些徐虎還跟你說了些什么?”周奇直視著齊寒的眼睛問道。
“沒什么,就是一些無傷大雅的臟話,人我已經殺了。”齊寒也同樣直視著周奇的眼睛,一副問心無愧的模樣。
“恩,殺就殺了吧,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周奇收起了那一副審視犯人的姿態,又恢復了往日那一副和善的模樣說道。
齊寒站在一旁沉默不語,他現在感覺自己治好的周奇的腿,怕不是一個什么好的選擇,原本他不知道徐虎與周奇和朱遠兩人的關系。
如今聽了徐虎的陳述,這周奇當年可是謀劃私吞官銀的罪魁禍首,他若是打家劫舍,齊寒還能夠理解,但他私吞賑災的官銀,這就有些喪心病狂了。
不論是在那個王朝中的賑災官銀,只要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是都不會去動的,哪怕是魔門的武者,也不會去動救濟災民的官銀。
可這周奇還偏偏這么干了,齊寒沒有多言,而是在心中默默的盤算著,等到救出燕鐵衣之后,他就趕緊找一個由頭跑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待到實力足夠了,在回來解決周奇,齊寒很清楚以自己現在的實力,面對周奇根本無法正面抗衡,唯有跑路這一個選擇。
齊寒的根基是十分的扎實,但是先天和氣勁之間的鴻溝是巨大的,他或許可以斬殺罡氣境的武者,但他沒有信心斬殺氣勁境的武者。
所以,他只能忍,一切都等到救出燕鐵衣再說。
“賢弟,你去準備一下把消息散出去,七天之后,咱們郊外瀑布圍殺朱遠和他的爪牙!”周奇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聲音冰冷的吩咐道。
“是!周大哥你大病初愈,還是好好休息為妙,我先去準備了。”齊寒寒暄溫暖了一陣,這才走出了周奇的小院子中。
待到齊寒走后,周奇自言自語道:“齊寒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走出周奇的院落,齊寒長出了一口氣,幸虧剛才沒有露出破綻,看來周奇對私吞官銀這件事,確實很敏感,如此看來的話徐虎的話應該都是真的。
周奇私吞官銀的事應該是前兩年發生的,讓齊寒比較好奇的是,以南唐朝廷的實力,會調查不到官銀丟失的原因?
唯一能解釋的通的就是…盜取官銀不是周奇的計劃,他只是執行者,他的背后,應該有一個在南唐朝廷權勢滔天的人,在支持他的這次行動。
“這…”齊寒不敢再想下去了,若是真的如此那這可就不是爛攤子那么簡單了,簡直就是一個則人而噬的旋渦,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啊!
“算了,還是等救出燕鐵衣之后再做打算吧!”齊寒在心中嘀咕道。
這件事若是真有南唐朝廷中人的影子,齊寒怕是真的會選擇跑路,以他現在的實力,他可不認為自己可以跟南唐朝廷的人硬碰硬。
齊寒從金蘭獄的廚房中拿了一些小菜,提溜著向著燕鐵衣所在的牢房而去。
現在關押燕鐵衣的這個牢房,算是金蘭獄中的一個盲點,若是不細心觀察,根本發現不了燕鐵衣的存在,而且現在金蘭獄中已經沒有了朱遠的狗腿。
剩下的鷹狼衛,也都聽從周奇的號令,自己又是周奇親自任命的二把手,在金蘭獄中的也是很有話語權的。
齊寒沒有急著進去找燕鐵衣,而是在周圍轉了幾圈,確定沒有人跟蹤或注意自己之后,他才走進了關押燕鐵衣的監牢中。
“燕大哥的傷勢可好些了?”齊寒走了進去,把帶來的吃食放在桌上,向坐在角落運功療傷的燕鐵衣詢問道。
“傷勢已無大礙,勞齊兄弟費心了。”燕鐵衣收功起身道,此時的燕鐵衣終于恢復了往日的神采,原本渾濁的眼睛已經恢復了往日的自信、沉著。
齊寒把桌子抬到了角落,與燕鐵衣一起席地而坐,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交談著,雖然齊寒對燕鐵衣的了解不多,但是就憑他前世嫉惡如仇布衣神捕的名聲,就值得齊寒相信。
偽君子或許可以偽裝自己的德行很高,嫉惡如仇,但到頭來你會發現,偽君子極為的油滑,不論是什么事都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那一方。
而燕鐵衣顯然不是,前世的那些傳聞齊寒都聽過,一個能夠為了一個無辜平民,萬里奔襲,斬殺魔門弟子的人,再壞又能壞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