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錢江省基本已經沒有什么力量足以抵抗云寧的大軍,因此也是時候召開議會宣布錢江省歸屬云寧管轄了。
雖然余杭以北的兩個市還有為數不少的世家,但是就連身為天朝四大世家之一的趙家都已經敗在了云寧的手上,那些世家也不可能再翻起什么風浪。
至于余杭往南的幾個市,在古代那是一個比一個窮,自然也不存在世家生存的土壤。最多就是宗族勢力比較強罷了,還影響不到云寧的接管。
因此,簡單地查閱了錢江省的各項資料之后,周連城他們便匆匆地召開了會議。
直到這個時候,云寧依舊沒有現身。但是周連城他們知道,云寧一定在某個地方默默地看著自己,考察自己等人的辦事能力。
這也是題中應有之意,畢竟隨著戰區的擴大,云寧所占領的地盤也會越來越多。這些地盤自然是要有人去打理的,因此提前考察自己手下的辦事能力,為他們將來分配任務打下基礎。
余杭市身為錢江省的省城,是有一個省議會的。理論上省議會才是一個省的最高機構,因為議會代表的是人民的意志,而省聯盟則只是一個行政機構罷了,說白了就是一個為省議會打工的。
但是這只是理論,在這個世家把持所有資源的社會,議會本質上也只是世家們的玩物。之前云寧第一次到省議會,讓議會做出馳援會稽市的決議的時候,他就已經看穿了這一切。
那些議會的議員雖然出身平民,理論上是平民代表,但是他們大多只是世家們養的狗罷了。世家們讓他們在議會上發表什么言論,他們就會發表什么言論,以求自己的主人可以賞自己一根骨頭。
因此在一開始的時候,周連城等人是沒有將這些議員們放在眼里的。在他們看來,自己現如今擊敗了趙家,自然就是這些議員們當之無愧的新主人。只要自己說什么,這些議員就會做什么,不敢說半個不字。
而等今天是會議結束之后,自己就能將這些議員全部踢走,重新建立一個新的秩序。
但是令周連城等人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在得知趙家已經戰敗,云寧所代表的平民軍攻占了余杭市之后,這些以往的世家走狗們突然挺直了腰桿,對著周連城等人頤氣指使了起來。
“我們是人民選出來的議員,你們必須對我們保持應有的尊敬!”
一個議員將口水噴到了一名士兵的臉上:
“云寧呢?讓他來見我!我要和他商討錢江省的大事!”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連城一臉憤慨地說道:
“這些世家的走狗怎么突然硬氣了起來?明明我們才是他們的新主人才對。”
“這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一旁的陳浩解釋道:
“他們覺得我們是代表平民的人民軍,和那些殘暴的世家不同,因此才會做出這種行為。在他們看來,他們身為人民選出來的代表,其地位是要比我們這些當兵的要高的。”
“這怎么可能!”
周連城跳腳道:
“他們在世家的面前唯唯諾諾,反而在我們的面前頤氣指使,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世家戰勝了我們呢!”
一旁隱藏在虛空中觀察這一切的云寧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果然,漢奸不論是在哪個時空都是一樣的。
在前世的歷史上,很多人都在侵略者的面前搖尾乞憐,而等自己家這邊的士兵將侵略者趕出去之后,他們又在自家的士兵面前頤氣指使。
他們崇拜力量,又看不起自己的同胞,因此才會做出如此矛盾的事情。即便自己的同胞戰勝了敵人,他們也不會因此就覺得那些同胞可以和自己平起平坐。
現在就看周連城他們如何應對了,如果他們應對不利的話,云寧不介意提前現身,處理這件事情。畢竟,他是真的痛恨這種人。
“說白了,他們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處境。”
陳浩安撫周連城道:
“正所謂君子可欺之以方,他們認為我們是君子,不可能像那些世家一樣欺負他們,因此才會如此的跳。但是我們什么時候說過自己是君子了?阿寧曾經說過,革/命不是請客吃飯。既然這些議員如此地認不清現實,我們可以幫他們一把嘛。”
“怎么幫?”
周連城好奇道。
“這還不簡單?殺雞儆猴嘍!”
陳浩聳了聳肩道:
“反正省議會至少參會議員的人數超過一半就能正常開席,我們就算殺掉一些,也不會影響之后的會議進程。”
“有道理!”
聽到這話,周連城的眼前一亮,而后跑到那名被噴了一臉口水的士兵面前,拍了士兵的腦袋一下,吼道:
“你是豬嗎?被人這樣欺負還不知道還手?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該不會是昨天的追擊戰中你把自己的卵子跑丟了吧!?”
“哈哈哈”
一旁的其他士兵哄堂大笑。
“我…”
這名士兵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什么我?是男人的就把這個垃圾拖出去打死!”
周連城指著那個議員說道:
“什么東西,世家的走狗也敢騎到老子的頭上來,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子敗了呢!”
“是!”
聽到周連城的話,那名士兵眼中一亮,而后指召喚出一只豪力,讓其將那個議員拖出去。
“你們想要干什么!?”
為豪力舉在空中的議員大呼小叫道:
“我是人們選出來的議員,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你們不是自詡平民的守護軍嗎?怎么可以向你們守護對象的代表動手!?”
“哼!什么人民的代表?不過就是一條世家的走狗罷了!”
周連城冷哼道:
“現在,我以背叛人民的罪行將你處決,希望你下輩子不要再當狗了!就在這里行刑吧,直接讓豪力將其撕碎!”
“遵命!”
士兵點了點頭,而后向豪力下達了指令。
“啊!!!”
巨大的疼痛感令議員嘶吼了出來,下一秒,他便被豪力撕成了兩半,鮮血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