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能夠停直升機的基地在五十多公里外,那兒是附近幾處“遺跡”的調查基地,直升機從那兒飛來,還需要一些時間。
在探測器材來之前,呆著也是沒事干。
夕安宇對那些亮晶晶的東西還有著興趣,就再打開空間裂隙,到巖壁旁邊,近距離觀察。
似乎剛才有夕安宇來騷動,巖壁裂縫中露出的亮晶晶的東西,似乎少了些許。
之前像是紛飛的蒲公英,現在是殘喘煙火,斷斷續續的漏出來。
這是周期性變少,還是因為剛才夕安宇到來而變少了呢?
忽然想到這些只有他才能見到的“視界之外”的東西,普遍都和精神有關,也許用對付真理基金會的那些辦法可以理解到這些東西。
夕安宇從空間裂隙中探出身來,揉了揉老腰。
陳博士巴巴的看著他,“有什么發現了嗎?”
“先做個實驗。”夕安宇活動好身體,就又鉆入空間裂隙里,思索著怎么用精神與他們構建聯系。
閉上眼睛。
冥想。
大腦在努力的發出電波。
兩分鐘后。
夕安宇長吁一口氣。
失敗了。
似乎在沒有真理基金會的人存在時,夕安宇找不到“精神同步”的感覺。
于是就悻悻退回來。
剛才夕安宇鉆進空間裂隙的時候,一旁的陳博士就用望遠鏡觀察夕安宇在巖壁旁的操作,夕安宇在冥想,他就看著夕安宇冥想。
夕安宇回來,他也把望遠鏡收回來,巴巴的看著夕安宇,“夕安宇神,如何?”
“搞不定。”夕安宇揉了揉脖頸,“先放一放再說吧。”
“啊!夕安宇神您不能這樣,你所見到的視界之外的東西只有您才能看得見,如果你不研究,那就就沒有人能研究了。”陳博士見夕安宇不干了,就急躁了起來。
“沒說不研究。”夕安宇趕忙戰術性后仰,“就是我還找不到方法,要容我想想。”
“哦…好吧。”盡管夕安宇說得有理,陳博士還是微微失望。
想了想,就又帶著點些許期待,說“那…你有什么需要我們提供幫助的,請告訴我,我盡可能的幫你。”
“那…就給我一個瓶子吧。”夕安宇要求道。
“瓶子?”陳博士愣住。
“裝點樣本回去研究。”
老杵在巖壁旁邊冥想對腰實在不好,所以夕安宇就要了一個裝標本的瓶子,裝了一些“亮晶晶”的東西回來自己感悟。
那些“亮晶晶”的東西可以被裝起來存儲,把瓶子懟在它們泄露出來的巖壁旁,不一會兒就灌滿了瓶子。
蓋上蓋子回來,就找個地方坐著慢慢研究,看看能不能用真理基金會利用精神的方式來接觸這些玩意兒。
但夕安宇就是找不到進入精神感知狀態的辦法。
這時候,直升機就把裝備吊裝過來了。
正如陳博士之前所吩咐的那樣,帶來的都是用看上去很高端的探測儀。
夕安宇不會用,但他可以利用空間裂隙把裝備帶到巖壁上。
由專業人士操作,夕安宇聽從吩咐把探測器放到巖壁,來來回回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巖壁上裂縫里的世界就漸漸有了雛形。
——那巖壁的裂縫很深,延綿到山體里,至少有幾百米。
——夕安宇看到的“亮晶晶”的東西有輻射,伽馬儀檢測在越往裂縫深處,輻射值就越高。
可以肯定,山體里一定藏著什么東西。
但要說挖掘,這可是個大工程。
國家大概不會花錢在這種只有夕安宇才能看得見,實際上沒有辦法能實錘存在的工程上。
探測還會再進行下去,但以后的探測只能通過儀器慢慢探索,而夕安宇就帶著那些“亮晶晶”的東西,回到了神社。
本來說好放到神社找時間慢慢研究,然而回到神社里后,吧瓶子往桌面上一放,沙發前坐下,打開電視和游戲,立刻就把研究的事情給丟到了腦后。
好在花山茜晚上補習回來,見到玄關桌面上多出了一個空罐子,正準備想把它收起來的時候,發現罐子不普通,問了夕安宇一句,才讓夕安宇想起來罐子的事情。
“哦,這個罐子里面裝有一些視界之外的東西。”夕安宇暫停了游戲說。
“視界之外?”花山茜對這個詞匯有些疑惑。
“就是那些只有我才能看得到的東西。”夕安宇說。
“噢!”花山茜明白了,眼珠一轉,然后就找話題似的問夕安宇“那…上神大人,瓶子里面裝著什么?”
夕安宇瞥了瓶子一眼,瓶子里亮晶晶的東西還在,且因為久置,沉到了瓶底。
夕安宇“一些亮晶晶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哦…”夕安宇的回答讓花山茜感到有些許尷尬,但還是努力尋找著話題說“那…上神大人,是要研究他?”
“大概是的吧。”夕安宇拿起瓶子晃了晃,企圖找到靈感。
透過透明的瓶子,看到花山茜那微紅的面頰,夕安宇忽然有了想法。
“阿茜。”
“唉!”
“你看什么時候有時間,去一趟袁芳女士那兒一趟,也許她有辦法幫我了解這里面裝著的東西。”夕安宇說著,就晃了晃瓶子,把沉到瓶底的它們晃起來,在瓶子里紛飛。
花山茜“好。好的。”
晚上修煉完后,花山茜就找黃莉莉預約了明天要去找袁芳女士。
黃莉莉和她母親說后,后者十分爽快的就答應了。又是一番聯系后,袁芳女士表示明天白天隨時可來。
于是第二天吃過早飯后,夕安宇就讓青燈紫先到了袁芳女士的家,然后隨后打開空間裂隙過去。
袁芳女士一家知道夕安宇今日要來,一早就做好了準備。他們夫妻倆端莊的坐在客廳,像是迎接領導。
夕安宇到了他們家,便簡單的詢問了一會兒袁芳女士的情況。
為了安全起見,袁芳女士還不能出門,但是在家里面,已經開始接手遠程處理公司的部分業務,一家人的生活儼然恢復到了正軌上。
但這只是表面,當問到真理基金會的時候,袁芳女士的回答,卻依舊不是那么令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