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夕安宇神你請問。”陽翼眼前一亮,似乎覺得夕安宇在剛才的對話中,找到線索了。
“我覺得,真理基金會提到的真神,或許就是我們所說的真神。”夕安宇瞇起眼,“我在東旭神社那里得到了一些資料,是相緣鹿那里收集來的文獻,有關于遠古舊神,還有所謂舊日支配者的信息,那真理基金會,會不會信仰這些?”
陽翼神臉上的微笑更重了,他看了看身邊的那位三十多歲的男人,男人的名字叫張遠峰——之前說過。
那男人似乎明白了陽翼神的意思,點了點頭。
“我們國家有一支隊伍,名義上是考古隊,但是是對古代神秘學有了解的隊伍。夕安宇神您提到的真神,和所謂的舊日支配者,在多個古代文獻中證明有所存在。”他掃視了在座的各位。
“但據現有情報來看,你們神明口中的真神,和我們調查到的真神,不是同一種存在。古代神秘社會中提到的真神,是對某種巨大生物的信仰。”張遠峰說道,“和夕安宇神您一樣,我們將其稱呼為舊日支配者。”
在座的各位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理論,倒吸了一口冷氣。
有人就趕忙問道:“張處,那…那所謂的舊日支配者對我們現在社會有威脅嗎?”
張遠峰回答:“現在我們還認為,舊日支配者的存在和恐龍差不多,他們都已經滅絕了,對歷史有影響,對現代沒有影響。”
聽到這里,似乎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不過”,張遠峰話鋒一轉,說:“真理基金會的出現了,從夕安宇神對我們視界之外的事物的描述來看,舊日支配者可能會存在,以我們還未知的形式存在。我們要對他有足夠的重視,要深入調查。”
眾人的面龐再次嚴肅了起來。
他隨后介紹身邊的老者,“陳忠博士就是古代神秘學的專家,他來調查舊日支配者的事。”
然后他看向夕安宇:“我們暫定夕安宇神能看到的存在為‘視界之外之物’,這個說辭來自龍三角群島上遺跡上的說辭。”
說到這里,陳忠博士就接過了話,他的聲音很是沙啞,“龍三角的地下遺物里有文獻說:舊日的支配者不會離開我們的視線,他們在我們的視線之外,注視孩子的成長。他在視線的界限之外,我們看不到他們,但是他們在看著我們。”
“所以,就交視界之外。”他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夕安宇。
看得夕安宇直發毛。
張遠峰還以為陳忠博士想發表意見,結果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急忙咳嗽打斷,催促說:“陳博士,還是先說說調查意見吧。”
“好!”陳博士趕忙點頭。
會議室里的窗簾自動拉上,房間暗下來,投影幕布落下。陳博士做好的ppt被投到了屏幕上。
ppt很簡陋,就是套用模板,和用宋體字寫了幾個步驟。
陳博士接過助手遞過來的教棒,指著屏幕上的內容,說:
“對這真理基金會的調查方案,我們要從四個方面同時入手。”
“第一個方面,請公安和政府部門聯合查找可疑的人員,地點。我這里有一份資料,如果真理基金會與舊日支配者有關系,他們的祭祀活動,和古代對舊日支配者的祭祀應該有想通之處。“
“第二個方面,請從科學、醫學方面入手,解釋1號病人的現象——哦對了,我把你們昨天收治的身體溶解的病人稱為1號病人。因為我猜測,以后不止會有1號病人,2號、3號病人很快會出現。”
“之所以如此判斷,是因為真理基金會昨夜與夕安宇神對峙的精神體說夕安宇神被其他的真神眷顧,夕安宇神是他們的敵人,他們遇到了敵人,就會發起攻擊,到時勢必會起沖突。”
“迄今為止,在我們了解中,舊日支配者不止一位,至今相關文獻記載的舊日支配者,至少六位,還會更多。”
“舊日支配者們會相互沖突,還有陣營分屬,夕安宇神與他們是敵對的。一旦有沖突,2號、3號,甚至是更多號病人一定會出現,要密切關注。”
陳博士一邊說著,就一邊喝了口茶。
“第三個方面,就得要請夕安宇神配合我們調查。他有看到視界之外之物的能力,他能夠解釋我們遇到的很多問題,然后順藤摸瓜的破解真理基金會”
陳博士沒有多說,而是看著夕安宇的眼神發光。
他的目的根本不是調查真理基金會,更像是希望夕安宇能幫他挖掘“古代的神秘”之物。
夕安宇干笑,“我可以不可以拒絕。”
陳博士的表情瞬間冷漠下來,“夕安宇神,這關乎到社會的安全和穩定,您最好配合。”
夕安宇不過是發表自己的意見而已,不行就不行唄。“那…我們到時候討論一下要怎么配合?”
“妥。”陳博士冷漠的表情化開了,“詳細的合作過程我們還要再聊。”
然后他看了看張遠峰,“張處,我說完了。”
陳忠只是隨行的智囊,他可以提意見,具體的安排還得要身為處長的張遠峰來統籌。
張遠峰當然知道他的意思,立刻統籌安排了起來。
穩定,您最好配合。”
夕安宇不過是發表自己的意見而已,不行就不行唄。“那…我們到時候討論一下要怎么配合?”
“妥。”陳博士冷漠的表情化開了,“詳細的合作過程我們還要再聊。”
然后他看了看張遠峰,“張處,我說完了。”
陳忠只是隨行的智囊,他可以提意見,具體的安排還得要身為處長的張遠峰來統籌。
張遠峰當然知道他的意思,立刻統籌安排了起來。
穩定,您最好配合。”
夕安宇不過是發表自己的意見而已,不行就不行唄。“那…我們到時候討論一下要怎么配合?”
“妥。”陳博士冷漠的表情化開了,“詳細的合作過程我們還要再聊。”
然后他看了看張遠峰,“張處,我說完了。”
陳忠只是隨行的智囊,他可以提意見,具體的安排還得要身為處長的張遠峰來統籌。
張遠峰當然知道他的意思,立刻統籌安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