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七根秸稈被燒斷后,艾德終于可以將繩索掙脫。
“呼,終于做到了。”
艾德迫不及待的將捆綁自己的繩子拆開,因為忽然血液恢復流動。
艾德全身反而更加麻,那酸爽,簡直不要太刺激。
“哦——”
緩緩的挪動幾乎沒有知覺的腳,將其搭在樹猴蛙老板的身上。
“嗚嗚嗚——!”
艾德將腦袋靠在墻上,卻發現樹猴蛙老板早就醒來,兩眼瞪的就像是銅鈴一般。
兩人對視后…
艾德將頭撇在另外一邊,被一個大漢瞪著看,艾德自己表示受不了,受不了。
“唔——!”
樹猴蛙老板開始發出嗚嗚的聲音,還不停的蠕動。
“哎哎哎!別動,嗷…啊!別!”
猶如電擊一般的快感涌上心頭,刺激的艾德頭皮發麻。
讓這個老板停,他就是不聽話,直到艾德從自己的襠里掏出槍,對準老板之后。
汗,一滴滴留下來。
艾德可以清晰的看到老板嘴唇在微微地顫抖,以及他眼神中的慌亂。
看來這個老板見過不少世面啊,連槍都見過。
我的是手槍!手槍!
是可以在手里握著的槍,不是用來沖的槍。
這柄手槍是艾德請求一位變形術大師做的,平時就像是一張貼紙。
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掏出來變成手槍。不過除了貴一點外,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換彈,一共就只有七發子彈。
用完就報廢了。
厄…注意,貴不是缺點,對于艾德來這反而是優點。畢竟,人人都拿的起,這也太危險了吧。
“我現在將你嘴里的襪子拿出來,你不要亂劍如果聽懂了,就眨左眼三下。”
樹猴娃老板聽話的眨了三下眼睛,艾德將樹猴娃老板嘴上襪子拔掉。
“呸呸呸!兄弟,你不是巫師?”
樹猴娃老板一語雙關,他其實“看到艾德使用秸稈釋放魔咒了,但是那有人能用魔杖以外的東西施法?
這就不是人能干的!
“我當然是,”艾德沒有理解老板那句話中話,詫異的看著老板:“我還是霍格沃茲的學生呢。”
艾德將手槍塞到兜里,他發現自己的上衣也被拿走了,自己神奇的四次元口袋也不在身邊。
只好摩挲著,將地上的“一次性魔杖”都給收集起來。
“你為什么能用秸稈施法?是你們家族祖傳的魔咒嗎?”
作為啞炮的猴樹蛙老板,對于艾德施法方式十分好奇,這樣奇特的施法方式,不定能夠讓他擺脫啞炮的身份。
艾德的回答注定讓他失望:“不是,我只是感激自己能夠將秸稈當做魔杖,于是嘗試一下,沒想到成功了。”
“哦,那太可惜了,”猴樹蛙老板看著艾德趴在木門上聽聲音,自己陷入了失落。
“雖然我妻子并不在意他啞炮的身份,但是我自己在意。
我不想自己的兒女以后被人稱作“啞炮的后代”。在美國的魔法學校,被起了外號的大多數學生,都沒有一段美好的校園生活。”
猴樹蛙老板就這樣嗶嗶著,似乎因為艾德可能是一個魔法才,而勾動他脆弱的內心。
木門外幾乎沒有聲音,也沒有嘈雜的叫賣聲。
這要么在地面很深的地方,要么就在遠離集市的地方。
“其實你可以將你的兒女轉來霍格沃茲學習,如果你妻子也是巫師,那么棒極了。
他們將會在斯萊特林感受到另外一個家的溫暖。
當然,不是純種也可以,畢竟我現在就和伙伴志力改造斯萊特林饒觀念。
純粹的信仰比血統更重要!”
艾德拿出一根秸稈對準木門,門上沒有鎖,這個使用門栓栓起來的。
“不知道開鎖咒對于門閂管不管用?”
“你問我?我哪里知道。”猴樹蛙老板頭一撇,打了一個滾,卻一不心靠在了墻上:
“喂喂喂!能不能幫我解開繩子?!這臉都貼墻上了。”
“聲點”艾德扭頭,然后念,“阿拉霍洞開!”
幸好去年老爹叫了自己不少魔咒,開鎖咒就是其中之一。
只可惜大多數都是填鴨式教導,都沒有仔細地講什么樣的情況使用什么樣的魔咒。
像在黑魔法防御課上那樣就好了。
“咔嗒——”
鎖著門閂的鎖被打開,但是鎖還掛在上面,門閂也沒有被打開。
連忙將燃燒的秸稈扔掉,一根魔杖被浪費了。
現在在艾德手中,還有使用五次魔法的機會。
阿爾梅達和凱奧斯找到猴樹蛙老板的錢袋子,準備回去。
但是,在中途胖子凱奧斯叫住灰袍人阿爾梅達:“阿爾梅達,你看報紙!”
一張褶皺的《預言家快報》被凱奧斯拿到手里,興沖沖地跑過來。
阿爾梅達因為擔心人質,所以不想再外邊耽擱時間。
不過因為要照顧凱奧斯的情緒,阿爾梅達還是皺著眉看向了報紙。
報紙的大字標題《勒梅家孩拿出千金,就是為了它!》
撰稿人是那個麗塔,還是那浮夸的味道。
但是通過報紙,阿爾梅達卻知道了自己綁架了一個什么樣的人。
尼可勒梅這個活了六百多年的老巫師,被所有人忌憚。
不僅僅只是因為年紀,還是因為當初格林德沃時期,尼可勒梅展露出的部分實力。
“FK!怎么就偏偏惹了這么一個人!”
阿爾梅達將報紙揉成一團,然后丟到地上。
凱奧斯聲的問:“我們,我們是不是應該將他放掉?”
凱奧斯也知道勒梅不是好相處的人。
阿爾梅達一把拉住凱奧斯的衣服,將他拉在眼前對視罵道:
“你是傻子嗎?把人家綁架了,然后一聲對不起,人家就會原諒你嗎?
蠢蛋!”
其實阿爾梅達真的要是這樣做,按照艾德的性格,不定就將他們放了。
不過,大概率還是可能將他們舉報,然后送到阿茲卡班,讓他們和寂寞的攝魂怪跳跳舞。
凱奧斯害怕的聲詢問:“那我們該怎么辦?”
阿爾梅達松開凱奧斯的衣領,將自己的臉埋在兜帽下,低聲:“自然是要將麻煩交給別人了。”
遠處,一艘巨大的貨輪煙囪中,冒起了濃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