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不多和艾德是前后腳跟,艾德杯子里蘇打水還沒喝一半兒,德拉科就帶著帕金森姐來了。
帶著德拉科和潘西的是納西莎馬爾福,盧修斯并沒有來。
納西莎看到艾德時,很高興,拉著艾德的手,“艾德先生,十分感謝你。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德拉科會怎么樣。
今買完東西,你就不要回家了,去我們家做客什么樣?”
“厄…這個我們可以一會兒再聊嗎?”
艾德覺得以后去別人家做客,還是得先詢問一下佩雷內爾奶奶。
“當然可以!”
盡管沒有得到立刻的答復,但是納西莎還是很高興。
但對于其他幾位,就興致乏乏,一句幾乎是通過鼻子出“你們好”,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潘西的頭發干枯,就像是臨冬是草原上的黃枯草一般,臉色慘白看起來應該是很長時間沒有到室外去了,不過因此她臉上的雀斑倒是少了很多。
表情沒有以前那么豐富,眼睛中布滿血絲,一副心力憔悴的感覺。
在看到伊麗莎白的時候,潘西的眼睛多了幾分的神色,“伊,伊麗莎白。”
看到“帕金森姐”這個模樣,艾德差點兒笑了,這是?剛剛經歷過生離死別?
伊麗莎白走過去,將潘西抱住,拍著她的后背細聲的,“沒關系的,都不是你的錯,你也是無辜的。”
納西莎看到潘西又哭了,想要摸潘西的頭,但是隨后又想到什么,伸出的手握成拳,放了下來。
一幫站在這里吃瓜的群眾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么時,就聽到相機“咔嗒”的聲音,鎂光燈強烈的閃光讓周圍的人眼睛一茫 “哦哦哦,原來勒梅先生也在,真不好意思,”麗塔記者用著她特有的腔調,捏著蘭花指放在嘴邊輕笑,然后扭頭對自己身后的攝像師發火,“你作為攝像師!怎么連勒梅先生都沒有發現!你這個月的獎金沒了!”
沒有理會攝影師的情緒,麗塔看了一下左右,并沒有發現勒梅或者佩雷內爾,心中一喜。挪動著碎步,拉著艾德還有赫敏來到擁抱著的伊麗莎白還有帕金森姐身邊。
接著轉身將攝像師的相機奪下,隨手對著四人一拍。
麗塔記著的速度很快,在眾人還沒有從最開始的強光緩過神來,就已經將第二章照片拍了出來。
“斯基特女士!我希望明一大早,在你負責的板塊里,不會看到什么令人惡心的報道。”
艾德可以想到,麗塔已經在計劃寫一篇《未來之星和他的泥巴種女友們,不得不的故事》,或者寫《艾德勒梅,和他的三位女友?!》,又或者《艾德勒梅不為人知的一面》
麗塔作為一個成熟的女性,非常懂得挖掘讀者內心深處的陰暗面。她的目標并不是成為蜚聲文壇的名著作家,而是迎合品位低下的讀者給她帶來流量和財富。…
聽到艾德的威脅,麗塔記者一點也沒有驚訝,如果沒有威脅,這就不是尼可勒梅的孫子了。
“哈哈哈,放心,勒梅先生,我這次報道的內容不是你,”麗塔指向被伊麗莎白抱著的潘西帕金森:“我的目標可是她哦。”
伊麗莎白感受到潘西的身軀繃緊,好像受到了刺激,又想起潘西發生的事情,對著麗塔大喊:“喂!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潘西她已經很可憐了!”
“我過分了嗎?”
麗塔看向已經面色對她不善的大人們,知道這里不是久留之處,手指翹著扶一下自己的眼鏡,將自己手中的攝像機塞到攝影師懷里。
對著艾德俏皮地一眨眼睛,又玩味的看伊麗莎白:
“帕金森姐身為赫克多·帕金森先生的長女,但卻不是羅莎納拉·帕金森女士的親生女兒。”
麗塔的話,讓潘西的身體忍不住顫抖,周圍的物品也隱隱跟著顫抖,這是年輕巫師,常常會出現的狀況!
魔力失控。
“哦哦!這是什么?趕緊拍啊魔力失控,據這種現象只會出現在泥巴種中,別是純血了,甚至是混血中都很少見。
看來赫克多·帕金森先生和潘西姐的關系,我也有必要好好調查一番。
哈哈哈哈哈。”
道這里,麗塔情不自禁地得意的笑了起來,完全不顧及赫敏一家還有伊麗莎白一家,眼睛里的怒火。
“真是有意思呢,麗塔女士,”艾德瞇著眼,跟著麗塔一起笑,對著麗塔·斯基特揮手,“關于帕金森姐家族的故事,不定會會告訴你更多。”
“哦?”麗塔看到艾德的笑容,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想起了另外一個人。
不對不對!一個孩子而已,怕他干什么?反正那個老頭過,只要不寫一些侮辱性的,他不干涉。
“你過來,我只給你一個人。”艾德依舊瞇著眼笑。
“艾德!”一旁的伊麗莎白著急的叫艾德的名字,“你怎么能幫這種人?我和潘西已經和好了。”
艾德扭頭看向伊麗莎白,“可是,我有過我放過 她了?”,再看向麗塔,“麗塔女士,我想你也很討厭那些尖酸刻薄,狡猾、骯臟、毫無道德底線的人吧?”
“這個…”
麗塔沒有回答,她一直秉承著不去觸碰那些“壞人”們的信條,只有好人才最好欺負。她寫的文章是用來吸引人眼球的,而不是去抨擊社會的,更不是給自己找危險的。
所以,艾德口中尖酸刻薄,狡猾、骯臟、毫無道德底線的人,麗塔其實從來不去碰他們的虎須。
“帕金森姐就是那樣的人,所以,我保證!這個消息很勁爆,足以讓你聽到之后,全身的肌肉都會興奮,心跳加快,血壓升高,血液流動速度加快。”
這邊赫敏聽到艾德的話,雖然她依舊不喜歡潘西這個欺負伊麗莎白一整年的女生,但是看到潘西的樣子,和剛剛聽到消息,心里還是升起了同情心:
“艾德,你就不要落井下石了,潘西帕金森已經夠難過的了。”
潘西一直很討厭純血以外的巫師,就像是有潔癖的人看到臟東西一樣,忍不住要去清理他們。
可是到頭來卻發現,自己居然不是純血。這樣的信仰崩塌,足以令人崩潰。
麗塔已經開始顫抖,紙張上亂畫的魔法筆透露出她對于這個消息的渴望。慢慢靠過去,微彎下腰側耳傾聽。
“我給你啊,這個秘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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