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魔暫時并不準備以自己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面前,這樣太顯眼。他的本體還是松鼠,壽命太短。他需要盡快積蓄力量,收集好材料,進階成為松鼠巫妖。
名字眾所周知但是地位暫時不顯,沒有家庭親人。同時是一位半路出家的巫師,魔力武力都不強,因此,已經成為魔法部議員的卡內多被伏地魔頂上了。
讓卡內多成為食死徒?作為伏地魔的傀儡?
不不不,這不存在的,用斯萊特林吊墜盒這個傳奇物品,騙他去洞穴。自己拿到吊墜盒的同時,還將卡內多解決,尸體就留在那里,什么時候復方湯劑材料不夠了,回來取就是了。
只不過,現在看來卡內多身上的秘密也不少,這樣的人,不符合伏地魔的要求。
今,好多人和艾德心有靈犀,都出了門。赫敏今在家里,怎么都坐不住,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外邊牽引著她的心。
“奧菲利亞反對奴隸制度,但卻對黑人持有偏見;然而,圣克萊爾則卻認為自己沒有這些偏見,即使他自己是一位奴隸主…啊!!!根本讀不下去!”
赫敏撓撓自己亂糟糟的頭發,從放假到現在,赫敏還沒有好好整理過自己的頭發。反正洗頭從來不是為了自己,五分是為了曖昧對象,三分是朋友,剩下兩分是實在受不了父母的嘮叨。
而剛剛放假,格蘭杰夫婦對自家女兒的新鮮感還沒散,舍不得呵斥赫敏。而在家里又見不到同學朋友,更見不到曖昧的那個人,頭發亂一點也無所謂了。
看到窗外枝頭上站在一起的兩只鳥相互梳著羽毛,赫敏一時間忘記了書本的內容,懷著少女心事,手捧著自己的雙頰:“好羨慕它們。”
最后看到兩只鳥飛走了,赫敏將書一推,站起來:“不看書了!今我要出去轉轉!”
“艾德,我在家里呆著好無聊,你不是答應要去哈利的姨夫家嗎?我們一起去吧。愛你的…”
坐在自己的書桌前的伊麗莎白,一邊給艾德寫信,一邊念著信里的內容。寫到最后的時,紅著臉,想寫愛你的伊麗莎白,但是覺得又不妥;想要劃掉,又覺得不甘心。
直到最后鋼筆點在其中一個單詞,墨水順著紙張的紋理蔓延,成為一個黑點。
“聽你的,那就不加咯。”伊麗莎白這句話,不知道是在對鋼筆,還是在對那個黑點兒。
可是看到一團黑點,覺得不好看,將這張紙丟到一旁開始重新寫:“艾德,你討厭死了,害的人家得重新寫。呀!我怎么把這句話也給寫上去了。”
又連忙抽出一張新紙重新寫。
站在架子上的雪鸮,歪著頭看自己的主人寫信,它一定很奇怪同樣的內容,為什么要寫三遍?是寄給三個不同的人嗎?
門外,蒙巴頓夫人敲敲門:“女兒?你在里面嗎?怎么把門鎖上了?”
伊麗莎白聽到自己母親的聲音連忙將自己的信都收起來,一股腦的放到抽屜里,收斂好自己慌張的情緒擺出笑臉,將門打開:“母親,你進來吧。”
蒙巴頓夫人詫異的看自己的女兒,推門進來,坐在原本伊麗莎白寫信的桌前:“等會兒我帶你去看看牙。”
伊麗莎白坐在床邊,噘著嘴抱怨道:“不是圣誕節回來的時候看過嗎?怎么還要去?”
“那還不是因為格蘭杰診所關門了,其他牙科大夫我不放心。”蒙巴頓夫人伸手點在伊麗莎白的額頭:“從你行李中帶的糖果,我就知道你在學校里沒少吃糖。心牙掉光,沒有人要。”
“哼,”伊麗莎白才不相信巫師會掉完牙齒,肯定會有魔咒能夠讓人長出新牙,聲嘀咕:“鄧布利多校長年紀那么大,吃糖也沒看到他掉牙。”
“你是你,校長是校長,你能和他比嗎?”蒙巴頓夫人略微責怪,隨后注意到伊麗莎白書桌上什么都沒有,干凈的就像她的臉蛋兒似的:“伊麗莎白,媽媽過多少次了,不要將書桌收拾干凈。
要在桌上留一本書,或者幾張散亂的紙。萬一哪有男孩子進來了,這樣是會給你加分的!”
“哦…”伊麗莎白不情愿的答應,隨后繼續嘀咕:“誰沒事干會來我臥室。”,突然,艾德的樣貌出現在她的腦海了。
蒙巴頓夫人著,就要打開抽屜放幾張紙到桌面上。
“母親!不要!”伊麗莎白連忙站起來,將抽屜推回去:“您不是還要帶我去看牙嗎?快去打扮一下自己,你瞧你,昨肯定沒有睡好,皺紋都出來了。”
“別鬧,先將東西放到桌上。”蒙巴頓夫人拍開伊麗莎白的手。
“這個我會自己來的。”
“伊麗莎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媽媽?”蒙巴頓夫人感覺自己的女兒一反常態,隨后仔細的盯著伊麗莎白。
“抽屜里裝著什么?”
“裝著…”伊麗莎白支吾地回答。
伊麗莎白,不就是一份信嗎?告訴母親就是了,你還給比阿特麗斯公主和威廉王子寫過信,怕什么?
雖然心里想著將信給母親看,但是伊麗莎白就是松不開抓著抽屜的手。
這時,蒙巴頓夫人注意到自己的女兒被自己詢問的面色潮紅,加上想起剛剛不由莞爾一笑:“你剛剛是在看書?”
伊麗莎白聽到自己母親腦補,連忙點頭。
蒙巴頓夫饒笑意更盛,沒有再糾結抽屜里裝的東西,站起來摸摸女兒的頭:“你也長大了,媽媽不介意你看這些書,但是你要記住,女孩最重要的東西,不要輕易的交出去。你也正是學習的時候,那些書還是要少看。
如果期待愛情,其實可以看看《呼嘯山莊》,《簡·愛》這些書。不要看那些粗暴的,你還,不適合你。”
伊麗莎白:“母親,抽屜里的就是一封信…”
蒙巴頓夫人一副我懂的樣子,手臂不動,手掌稍微向下一揮:“快去準備吧,一會兒就要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