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家武器店,沙西亞為啥要避如蛇蝎?
明明只是個瞎了眼的老頭,沙西亞怎么就忌憚重重。
敬請關注走進科…。
咳咳。
說真的,之所以沙西亞對那個老頭如此忌憚,因為他懷疑那老頭是漫威里的棍叟!
凡是知道地獄廚房的,大概都知道那里有一個瞎子叫夜魔俠。
凡是知道夜魔俠的,基本都知道他有個老師也是瞎子,叫棍叟。
瞧見了吧,紐約的超級英雄就是這么多。
哪怕隨便買一把武器,都能遇見這種指導超級英雄螺旋升天的幕后導師。
沙西亞的確對好的武器很感興趣,但他對夜魔俠和棍叟可沒有半點興致。
不過,武器店的存在倒是讓沙西亞明白了一件事。
夜魔俠一直都是律師,雖然他很窮,但起碼有工作在支持著他的生活。
但棍叟呢,這老頭遇見夜魔俠之前,靠什么支撐他自己的生活,和他手下名為真純會的忍者組織呢?
原來是靠賣武器啊!
當然,目前這一切都只是懷疑罷了。
未必每個瞎子都是棍叟。
或許這位老瞎子就只是個盲眼的,會武術的,有本事的鑄造大師也說不準。
反正我信了。
既然買完了劍,那自己也沒必要再和他有什么交集。
至于兩周后取劍的事?
到時候讓杰羅姆代勞就好!
這樣想著,沙西亞美滋滋的摸了摸手里的劍。
他又拔劍看了兩眼,才將長劍送進自己的口袋。
空間口袋就是這么方便,一旦突然遭遇襲擊,分分鐘從褲襠…。
(°_°)…
從褲兜里掏把一米三的大寶劍給你看看!
就問你怕還是不怕!
心里轉著各類搞笑情節,沙西亞愉快的離開地獄廚房。
他回到酒吧,朝杰羅姆要了一輛車。
酒吧目前有三輛車,皮卡是用來進貨的,摩托車是杰羅姆泡妞的。
沙西亞只好開走了唯一的雪佛蘭。
皇后區和地獄廚房比鄰,沙西亞的酒館更是在兩區交接的那條街道上。
他去地獄廚房買劍自然不需要開車。
但接下來,他要到位于曼哈頓區中央的帝國州立大學找美術生。
這個距離就有些遠了。
一邊開車,沙西亞一邊煩躁不已,當前是下午五點左右,紐約的街道簡直能讓拖延癥患者都氣的罵娘。
控制車子一步一停,沙西亞恨不得跳車吹口哨召喚愛馬葡萄!!!
“煞筆,干你母親,你會不會開車,前面留那么大空位干嘛?”
“加塞啊,你倒是加塞啊,等著吃屎么!”
“油門被你吃了么,你是在開車還是在慢跑,臭煞筆!”
面對諸如此類朝他謾罵的路怒司機,沙西亞一路上豎起不下十次中指!
氣的肝顫啊啊啊啊!!!
他的車開的確實一般,科德角沒有什么需要開車的地方,所以他只是會開而已。
這樣的車技在紐約市,不被出租車司機噴到頭疼,那這就不是紐約了。
如果你愛一個人,請他到紐約來玩吧。
如果你恨一個人,那就幫他在紐約定居吧…。
短短五十多分鐘的車程,沙西亞簡直氣到不能自己!
好想一腳油門撞他娘的啊!
時間在忍耐中逐漸流逝,沙西亞總算到了帝國州立大學門口。
走進這所學校并不困難,美國很多大學都對社會各界人士開放。
是不需要買票就可以開放的那種。
不過,沙西亞卻在門衛那里遇到了麻煩。
“抱歉,我不能讓你進去,我需要看一下你的身份證件和出入證明,或者你有邀請函么?”
當他想要走進學校時,攔著他的門衛就說出了這樣的話。
沙西亞一肚子氣差點就對無辜的保安發泄出來了!
他盡力讓自己忍住怒火,指了指自己的頭發。
“你這是在搞發色歧視懂么?”
“所以你是藝術家么,如果是,你當然可以走進這里,帝國州立大學歡迎所有成功人士。”
“我特么…,你這是失敗者歧視懂么!”
“失敗者本該被歧視對吧,這樣的歧視只要夠成功就可以避免!”
兩句話差點沒把沙西亞噎死當場。
只見沙西亞郁悶的對門崗說道。
“你這樣的人是怎么當上門崗的,只攔我是什么意思,你他媽就是看我的白頭發不順眼!”
“嘿,伙計,你居然在我面前提白色,這是種族歧視你知道么?”
“我…。”
沙西亞欲哭無淚,這個門崗是黑人,我干尼瑪!!!
“亞克西!”
一發亞克西之印走你,門崗立馬渾渾噩噩的站到了旁邊。
沙西亞頓時悠閑地進了大學,整個世界都變得舒服起來了!
“同學,藝術學院怎么走?”
“那里…這么拐一下,然后這樣這樣…。”
通過熱情的女大學生,沙西亞成功找到了藝術學院,又成功找到了肯為自己畫昆特牌原畫的大觸。
這位大觸是個女生,對沙西亞的態度要比男人和藹很多。
兩人談了一個半小時左右,沙西亞就將工作都安排好了。
北方王國三十八張,尼弗迦德帝國三十七張,史凱利杰三十八張,松鼠黨三十八張,狂獵四十一張,還有三十八張中立牌和二十二張領袖卡。
昆特牌第一期版本,共二百五十二張卡片,美女大觸表示需要至少三周時間來繪畫。
沙西亞示意美女大觸可以把工作外包給她的同學。
到最后,兩人約定一周內交牌修改,每張卡片一百二十美刀。
沙西亞預付了一萬現金,畢竟他包裹里裝著的都是現金。
至此,他今天的工作已經全部完成了。
沙西亞重新開著雪佛蘭破車,慢悠悠的回到了酒館。
他的酒館名字叫丁香花與醋栗,以紀念摩爾斯家老祖宗曾經的愛情。
他們家老祖宗據說在美洲被發現不久后就來了這邊。
原因好像是侯爵次子,沒繼承權,所以到新大陸碰碰運氣!
結果運氣沒碰到,女人倒是碰見了不少。
結婚生子,長留此地。
因此才有了科德角的摩爾斯一家。
沙西亞從沒有給酒館改名的想法,雖然這個名字的確落伍了。
改名可能會多賺的一點錢,和家族的紀念與回憶相比,就顯得太卑微了。
推開酒館門,晚上的酒客多了不少。
沙西亞的酒館有至少一百三十個座位,如今三分之一大概都有人。
總體顯的還是有些空曠。
“杰羅姆!”
他大聲喊了臭弟弟的名字,然后將車鑰匙朝老弟扔過去。
“你的破車還給你,為什么不買輛好一點的車子?”
“你給我買么,混蛋!”
伸手接過鑰匙,杰羅姆咧嘴一笑。
他從來都這么節省,而這也是他被老爹信任的原因。
“幸好你回來的及時,再晚一些,我可就得開貨車去見金并老大了!”
杰羅姆抱怨著從座位上起身,檢查了一下衣領。
沙西亞過去幫他將衣領拉直,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心去吧,家里有我,凌晨兩點前如果你沒回來,那我就去接你!”
“開什么玩笑,你以為我是去打仗么,今晚是絕對安全的。
吧臺有調酒師會應付客人,服務生也會幫你分擔幾乎全部的工作。
你就像過去那樣,在店里面多轉轉,喝點酒,然后陪漂亮姑娘談談心。
把她們變成店里的常客,我們才能吸引到更多男性客人,對吧。”
“嗯嗯嗯!”沙西亞厭煩的點點頭:“看情況吧。”
“別看情況,偶爾也要適當犧牲一下,誰叫你長了這樣一張臉呢。”
杰羅姆一邊說,一邊曖昧的拍了拍沙西亞的屁股。
“你就當自己是上帝身下的小天使,要把愛送給人間無數的失足婦女怎么樣,哈哈!”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