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能被稱為酒嗎?它可是七八十度,跟醫用酒精差不多啊!
竟然當飲料喝?
江云不由得無語…
“你這酒是哪里來的?”花榮意猶未盡,砸了咂嘴才問。
江云嘆了口氣,他知道這酒落到秦家有名的酒鬼手上,是拿不回來了。
而且…江云忍不住又瞧了一眼花榮的身體,明明都老得快要進土了…為毛還如此鬼魅?
秦家傳言花榮有一身卓絕的武藝…看來是真的!
“我問你話呢。”花榮不滿道。
江云哼了一聲,“你拿去喝吧,反正喝完這壇就沒了。”
花榮眼睛瞇了瞇,細細打量一番江云,忽然笑起來:“你這小娃娃還挺倔…罷了罷了,本來我還想看秦家后輩有沒有誰值得栽培,現在想來,那玩意兒還不如讓我換成酒喝呢!”
江云聽到這話心中一動,莫不是老頭兒要拿什么東西換?
最好是銀子,一次性湊夠五百兩,他先能贖個身最好。
花榮打開酒壇子又嗅了一口,臉上陶醉不已,對江云道:“等著!”
說罷,輕輕推開門出去了。
這一回,花榮到沒有用他那鬼魅的身法。
過了一陣,花榮回來,手上已經沒了那壇子酒。
花榮拋給江云一個牛皮紙袋:“每天取一份,放入澡盆里泡半個時辰。”
江云接過那個牛皮紙袋,打開一看里面又有許多小紙袋,似乎裝著什么藥粉。
江云有些許失望,忍不住道:“我還以為是錢呢。”
花榮冷哼一聲,“有錢都買不來花大爺這玩意兒!你就偷著樂吧,要不是我對秦家這幫不肖子孫失望透頂,哪里輪得到便宜你這小子。”
江云有些好奇起來,眼睛一轉:“好,那我今天就試試…”
花榮:“好處也給你了,你那酒哪兒來的,還不告訴我嗎?”
江云道:“是我自己釀的!”
花榮有些驚奇:“你自己釀的?”
好像不太貼切,江云只是對釀好的酒做了二次加工,想了想道:“也不全是…這么說吧,酒是糧中精華,您聽過吧?”
花榮瞇眼,微微一笑,“那是自然。”
江云道:“我這酒,就是酒中精華…”
花榮微微一怔,眼睛一亮:“你這酒一杯抵得上別的酒十杯,說是酒中之精,倒也不錯!這酒叫什么酒?”
江云想了想,忽然起了個惡趣味,道:“這酒叫五糧液!”
花榮細細品味一番,點點頭:“不錯不錯,這酒名字挺妙的。以后我每天都要取一壇,你明白了嗎?”
江云微微一怔,這不是說我每天都要釀一壇了嗎?
花榮不滿道:“花大爺我的粉末可比你這酒稀罕多了,別不情愿!你泡過今晚,就會知道占了多大便宜了!”
江云猶豫了一下,無奈道:“那好吧…”
花榮微微一笑,“我明日還是這時候取酒,要是沒有,那粉我就收回去了!”頓了頓還想說什么,卻搖搖頭嘆息:“我本還想讓你泡過之后再答應我盡力保護好秦家血脈…算了算了,后輩自有后輩福…這事,就不勉強你了。”
江云皺著眉,保護秦家血脈?
對這粉末這么自信?
花榮臨走時,江云又說要把這酒再熱幾遍才能喝。
花榮不解。
江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頭酒的事,便認真道:“反正你按我說的做就是了!”
花榮想了想,點點頭。
待花榮走后,江云不由得好奇地取了一包那粉末,打開一看是淡淡的金色,嗅了嗅,沒聞出有什么味道。
疑惑之余,江云按花榮的指示,打了一桶熱水,把藥粉倒入其中。
此時已經天黑,江云點起一盞燭燈,房間里有了微弱光亮。
只見,只倒了小小一包粉末,那木桶里的水竟然就變成了淡金色,還有淡淡的磷光閃爍!
江云心中大奇,暗想花榮也沒可能害自己,便脫光衣服鉆了進去。
此時還是二月,夜晚稍微寒冷,江云泡在熱水里還是很舒服的。
只是,他并沒有感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半個時辰后,那桶水里的金色已經完全消失,水變得清澈無比。
江云納悶兒,難不成這水里的金色東西跑到我身體里去了?
身上也沒有顏色啊?
水也冷得差不多了,江云便打算出來。
站起來后,江云忽然起了個奇怪的念頭。
這木桶有半個人高,又裝滿了水,但江云卻覺得自己可以一下子跳出來。
這念頭一起,江云啞然失笑,自己在犯什么魔怔?
忽然,他猶豫了一下…難道?
江云微微一蹲,繼而一跳,只見桶里水花濺了出來,江云一下子落到了桶外。
“臥槽!”
江云沒想到自己真能跳出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這…”
江云忍不住瞧瞧自己的雙手,又瞧瞧身上腿上,看不出變化…但他此時卻切身感受到自己無論是力氣還是敏捷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僅如此,順帶連眼睛也變得更加敏銳了。
“這…這到底是什么靈丹妙藥?”江云不由自主看向床上那一口袋。
怪不得花榮說他的藥末換就是自己賺了。
豈止是賺了?
簡直是賺了!
江云興奮得在這個世界第一次失眠,但躺在床上,江云便開始疑惑起來,這藥粉完全如玄學一般,如此珍貴的東西,花榮就這么拿酒精換給了自己?
江云深信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天上也不可能掉餡兒餅,所以內心總有隱隱的不安。
想了一陣,江云有些煩躁,哼了一聲:“算了算了,我想這么多干嘛,如果到時候花榮后悔,拿些銀子補償他就是了。”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