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
“你確定我們能夠在這里蹲到他們”馬克西姆和一個同僚坐在車里,兩人手里捏著漢堡和可樂,活像兩個蹲守犯人的便衣警察一樣。
面對同僚的疑問,馬克西姆自信滿滿道“放心吧,迪爾基。”
“可是今天澤尼特放假了啊。”迪爾基啃了一口漢堡,有些后悔不該和他一起來了。你說在俄羅斯總部多好,有吃有喝的,來到圣彼得堡,這個摳門的家伙就只請自己吃肯德基。
想到這里,迪爾基又憤憤地咬了一口漢堡。
“放心,他們四個都被下放到預備隊了,今天有澤尼特預備隊和羅斯托夫預備隊的比賽,等下他們就會出來的。”馬克西姆自信滿滿道。
“你怎么知道”迪爾基好奇道。
畢竟下放他們四人的消息還沒有傳出來,也就只有俱樂部內部人員知道。想來神通廣大的馬克西姆已經打入了澤尼特的內部,竊取到了最新消息。
馬克西姆自信一笑,也不說話,只是示意迪爾基等著就行。
結果正如他所說,不一會,迪爾基就看到他們四人鬼鬼祟祟乘著一輛小車出來了。
“誒誒誒誒是他們快追上去”迪爾基興奮地揮舞起胳膊來,差點把手里的漢堡給丟出去。
被漢堡屑灑了一身的馬克西姆一臉嫌棄地看了看自己的搭檔,皺著眉頭拍拍身子“淡定你這么容易激動,怎么做一個合格的記者啊”
換做剛剛,迪爾基肯定要反諷回去。
“你所謂的記者,就是寫各種花邊小道消息嗎”
但現在,人家馬克西姆顯然正走在一條正確的道路上。他迪爾基除了摳6之外,好像做啥都不合適。
“走著走著”迪爾基套好安全帶,不等他發號施令,馬克西姆已經啟動了車子。
“我們這是去哪”趙九日坐在后排,好奇道。
“當然是帶你去個好地方了。”副駕駛的丹尼索夫和茨利安諾夫相視一笑,接著解釋道“放心,絕對安全、健康、合法,不會坑你的。”
“最好是這樣。”趙九日打了個哈欠,昨天玩游戲玩得很晚,比賽結束后,精力充沛的他也覺得累了,便靠在窗戶上休息。
靠了一會,他覺察到不對了。
從他這個角度,正好能夠看到車前的后視鏡。有一輛車子貌似一直跟著他們,偶爾被甩開,也能很快跟上來。
“喂喂喂,好像有人跟著我們。”趙九日急忙拍拍茨利安諾夫的腦袋,指著后視鏡道“你看看”
“啊”開車的茨利安諾夫剛剛光顧著和丹尼索夫說笑話了,聽趙九日這么一說,才注意到了那輛車。
沒錯,迪爾基和馬克西姆就坐在上面,正跟蹤他們。
“是記者嗎”丹尼索夫顯然有些緊張,畢竟他可是球隊的邊緣人物,萬一再被登報,可能以后就不是下放預備隊,而是常駐預備隊了。
“有可能。”茨利安諾夫舔了舔自己的豁嘴,眼睛滴溜一轉,忽然計上心來,“沒事,交給我吧”
“你有什么辦法”趙九日問道。
茨利安諾夫卻是扭頭和季莫什丘克相視一笑“還記得咱們上次怎么坑的那個記者”
“當然當然”季莫什丘克也是壞笑一聲,“走著走著”
迪爾基一直伸長了脖子看過來,忽然瞧見他們的車拐進了一個彎,立刻催促馬克西姆“快他們拐彎了”
結果馬克西姆被他一推,方向盤差點歪了,兩人在車里驚呼一聲,好不容易打直了方向盤,紅燈又亮了。
馬克西姆無語地看著迪爾基,嘟囔道“你還不如不來。”
做錯了事的迪爾基只好“嘿嘿嘿”傻笑兩聲,兩人焦急地等待綠燈亮起,期間馬克西姆嘟囔道“要是跟丟了 一住筆趣閣.
他們,你去和伊哈洛解釋”
想到伊哈洛那副大胡子發火的樣子,迪爾基就覺得不寒而栗,默默祈禱起來。
綠燈亮起,兩人迫不及待地驅車拐彎,果不其然,人已經不見了。
“完蛋了”迪爾基長嘆一聲,卻被馬克西姆打斷“別叫聽”
兩人聚精會神,卻聽到遠處傳來了呼喚聲。
“走去看看”
記者的直覺告訴他們,前面一定有狀況。
果不其然,橫沖直撞過去,只見一條巷子里,趙九日四人圍在一起,地上躺著一個肥碩的中年人。
“救命啊救命啊”丹尼索夫夸張地喊叫著。
馬克西姆剛想告訴迪爾基,不要輕舉妄動,結果這個家伙就沖了出去。
“怎么了需要幫助嗎”
該死的 馬克西姆無奈,只能跟著跑了出去。
“有人暈倒了”趙九日攤了攤手,指著地上的中年人。
還沒等這兩人說話,茨利安諾夫指著馬克西姆道“我記得、你是記者”
“對”馬克西姆不甘心地承認了。
“快給他做人工呼吸”正在地上忙活的季莫什丘克抬頭嚷嚷道,大家對視了一眼,趙九日立刻半跪下來“我來吧”
也許是錯覺,馬克西姆忽然覺得,地上那個胖子手指好像動了動。
“可是,我中午吃了大蒜。”
好像腳也動了 “還喝了酒,我怕等下吐出來”
“噗哈”那胖子猛地從地上坐起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馬克西姆一臉驚詫的看著這醫學奇跡,只見趙九日四人夸張地歡呼起來,還抱著季莫什丘克說“你真厲害”
語氣就像是小學生讀課文一樣。
季莫什丘克說“那是,我可是學過心肺復蘇相關課程的”
“對了他們是記者”丹尼索夫指著馬克西姆,“你看,我們做了好事,正好又被你們遇到了,多好的獨家新聞啊,你還不謝謝我們”
“就是啊,趕緊給我們宣傳一下,像我們這種心地善良、樂于助人的球員可不多了。”茨利安諾夫摟住胖子的肩膀,大家笑了起來。
只是馬克西姆不管怎么看,都覺得這些人的笑容,相當詭異 怎么感覺是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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