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
擊敗了中央陸軍,讓整個澤尼特上上下下都相當興奮。包括城市里的球迷,幾乎就像是過節了一樣,載歌載舞。甚至在比賽結束后的夜晚,不少酒吧都舉行了慶祝派對,不知道的還以為澤尼特拿到冠軍了呢。
這也難怪第二天莫斯科當地報紙上酸溜溜地寫著我們只是失去了一次奪標的機會,但圣彼得堡澤尼特好像收獲了觸不可及的尊嚴一樣。
心情大好的艾德沃卡特在賽后的更衣室里,也沒有過多評價今天球員們的表現,只是說了幾句,便放大家走了。
“明天休息一天都給我在家里好好休養別想亂跑啊”艾德沃卡特難得親昵地拍了拍弗拉索夫的屁股,卻被隊醫伊莉莎給白了幾眼。
“明天去哪”
“我上次聽茨利安諾夫說,他找到一個相當好玩的地方,晚上一起去吧”
“你還有勁嗎”
“呵呵,生龍活虎”
季莫什丘克和丹尼索夫兩個人在那里賊眉鼠眼的,左右看看,又拉著趙九日低語幾句“怎么樣你小子來圣彼得堡的時間比我們早,知不知道晚上一起去浪啊,聽說那里的妹子,嘖嘖嘖。”
趙九日呵呵一笑“晚了,幾年前倒還允許寫這種情節,現在全都干凈的像是小學教材一樣,我怕404,我不去了。”
這倆人聽的云里霧里的,只當是趙九日的中國俗語,搖著頭走掉了。
趙九日自己在那里換衣服,想著現在夜店也不能寫了,各種情也不能寫了,除了枯燥的比賽之外,哪里還有什么能吸引讀者的點啊。
第二天休息,身為宅男的趙九日待在家里打游戲。但除了他之外的人,都特別閑。
要知道,澤尼特下一場聯賽要對陣的對手是莫斯科斯巴達,作為中央陸軍的同城死敵,斯巴達自然對中央陸軍的遭遇表示嘲諷了。但莫斯科的媒體卻不這么想,他們有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榮譽感,這個澤尼特近幾年一直在給他們莫斯科的球隊搗亂,雖然從未進入到前兩名,但肉眼可見的,他們距離冠軍已經越來越近了。
自從俄超聯賽開始以來,冠軍幾乎就被莫斯科的球隊把持著。這個賽季卻出現前所未有的大危機,本來被他們鎖在后院的冠軍獎杯,很有可能就要被奪走了。
這可不行。
但澤尼特最近狀態良好,作為媒體的他們又能怎么辦呢。
難不成去制造新聞、去編造新聞嗎 那、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要怎么樣的新聞,才能讓澤尼特備受打擊呢。
最好是那種多人參與的、花邊新聞、引起公憤的 莫斯科踢球者是一家老媒體了,但因為其風格太過老氣,最近幾年銷量持續下跌。今年,他們掌握了新的財富密碼,想要通過走近年輕人的方式,去增加報紙的銷量。
這個財富密碼,就是花邊新聞。
“馬克西姆”位于莫斯科郊區的報社總部里,蓄著胡子的主編沖著前天剛剛應聘而來的年輕人招了招手,這小子聽說不滿足于上個東家給的工資,跳槽到了這邊。老板也是看中了他往日的成績,才把他安排在了伊哈洛手下。
大胡子伊哈洛并不喜歡這個小子,畢竟伊哈洛還有著身為傳統媒體人的尊嚴,而眼前的這個家伙,就像是一個為了眼球和流量什么都敢報道出來的無良記者。
但現在,伊哈洛需要的就是這樣的記者。
聽他講,昨天擊敗了中央陸軍之后,澤尼特有好幾個球員跑到了夜店瀟灑,今早才回來。看她說的信誓旦旦的樣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既然如此,伊哈洛就決定將計就計。
“什么叫我去盯著他們”馬克西姆瞪大了眼睛,指著自己的鼻梁。
“沒錯,你不是說茨 一住筆趣閣.
利安諾夫經常去的嗎”伊哈洛慢條斯理地搖著咖啡杯里的湯匙,瞥了馬克西姆一眼。
馬克西姆怎么會看不出來這個大胡子在想什么,不就是想要整整他嗎 如果沒有找到新聞,那就說明他馬克西姆的情報不準確。如果找到了新聞,那就是伊哈洛的決策相當英明。
怎么樣他都不吃虧。
不過馬克西姆也是個天生的死八卦,既然伊哈洛這么說了,那他招辦就是了。
澤尼特的訓練場里,大家正在休息,后天就是和斯巴達的比賽了。現在中央陸軍和澤尼特都是6戰全勝,誰先掉隊,誰就在今年爭冠的隊伍中掉隊了。
斯巴達當然也想贏球,他們5勝1負,排名第三。落后中央陸軍也就算了,現在還落后澤尼特,這可不能忍啊。
所以,這場比賽相當關鍵,艾德沃卡特不允許球員有任何一點失誤。
最后的訓練結束后,艾德沃卡特就讓隊員們回去了。
“明天下午3點回來。”
聽到這里,茨利安諾夫、丹尼索夫還要季莫什丘克互相瞥了一眼。
艾德沃卡特在比賽之前,是絕對不會進行活動量大的訓練的。頂多就是30分鐘的分組對抗,或者去健身房進行力量拉練。
而且又是在明天下午3點。
幾個人的心思活泛了起來。
“要不要叫上zhao”茨利安諾夫向著趙九日走去,“畢竟那家店離他家挺近的。”
“算了,那個死處男好像在搞什么神秘的東方修行。”丹尼索夫翻了個白眼,“就我們去吧。”
結果晚上就出了事。
他們三個進去后,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招惹了一個有伴的火辣美女。有伴也就算了,關鍵那個男的還是什么地下拳賽的冠軍。
地下拳賽的冠軍也就算了,這三個人還喝上了頭,和人家打了起來。
索性都沒有受傷,被保安及時給轟出去了。最慘烈的也就是茨利安諾夫,他那種苦瓜臉的人中,被人打裂開了。丹尼索夫留了點鼻血,季莫什丘克只是掉了幾根頭發。
狼狽的三個人剛想溜,就看到自己的車前堵了一臺悍馬。徹徹底底封死了他們出來的路,別說出來了,他們三個都進不去。
無奈,他們只好打電話給住在附近的趙九日。讓他來接一下這三個倒霉蛋,至于這輛車,只能等到明天再取了。
誰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四人駛離現場的時候,有一個神秘男子端著相機,將整個過程完完整整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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