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說劉氏當時也沒什么征兆,因為她是被劉大人給氣的難產,這才沒征兆。
還有楊綿綿,她也屬于早產。可是富察氏這都已經足月了,若是自然生產的話,應該是微微的陣痛,然后慢慢的一點點的頻繁陣痛,怎么可能直接走到要生的,這有點不可能呢?
再說了楊云航可是有前科的,如今富察氏這般模樣,讓人不生疑都難。
“額娘為何要這么看著兒子?兒子可什么都沒做!”
楊云航垮著臉,看著自家額娘的臉色他便知道。他們定然是懷疑自己做了什么事,傷害到了富察氏肚子的孩子,這才導致毫無征兆就生產。
“二弟,這件事兒大哥就要說說你了。你這都是即將要做阿瑪的人了,還敢如此胡來。
旁人都說大哥粗魯,以大哥看吶,你這小子比大哥還莽撞”
楊云帆搖搖頭,一臉的指責。指責自家弟弟莽撞亂來。
“大哥你們想到哪里去了?我真的沒有亂來。”
楊云航欲哭無淚,怎么自己在家人眼里就是這么一個人?只貪圖享樂,卻不顧及自家妻子有孕在身的一個人。
“真的不是你。”
劉氏疑問出聲,雖然那件事她也知道,可是他覺得自家小叔應該不是一個莽撞之人。所以應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大嫂真的不是我。我這不是同她說了宮里娘娘平安生了孩子,她便激動地這就要生產了。真的不是我做了什么事兒?”
楊云航嘆氣,他感覺就因為那一件事,自己的名聲在家里已經低到不能再低了。
“果真如此?”
伊爾根覺羅氏半信半疑。
“真的兒子愿對天發誓。”
楊元航氣結他都說到這份兒啊,自家額娘還是對他不信任。那么只有發誓才能令家里人相信不成。
“得得得,你別發誓了,們相信你還不成嗎?”
伊爾根覺羅氏趕忙上前,將楊云航舉起的那只手給壓了下來。
“啊!啊”
他們話音剛落,屋里邊穿來富察氏的痛叫聲。
眾人也沒有再有心思埋怨楊云航皆跑到門口守著。
這一手就是半個白天和一個晚上。在第二天的凌晨富察氏終于生下一男一女,一對龍鳳胎。
這可高興壞了楊府里的眾人。這下府里不僅有孫還有孫女。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這兩個小家伙一出生,便被取好了名字。還是楊子孝給取的。
男孩叫楊楊睿瀚,女孩叫楊悅夕。
而楊云帆的兒子則叫楊睿灝。
雖然楊睿灝楊睿瀚不是親兄弟。但是父親是親兄弟,所以他們勝似親兄弟。
這也是楊子孝期待的。因此才用了灝瀚兩個字。
楊綿綿在得知富察氏生了孩子之后,也是相當開心的。
看來自己的兩個兒子和自家弟弟的孩子是同一天出生的。往后過生日都方便許多。
“去派人給富察氏多送一些補身體的東西。”
楊綿綿半躺在床上。喝著沒味道的補湯。坐月子唯一不好的就是吃這些東西都沒有味道。
沒有辣,沒有麻,就是那咸味兒都只是一丟丟點兒。可是在想到自己兩個可愛的兒子份上,楊綿綿只有咬咬牙,喝著這沒有味道的湯。
“是奴才,這就差人給二夫人送些過去。”
琉璃點點頭,她們翊坤宮什么都不缺,更何況楊綿綿這也才生產那些補身體的東西是應有盡有,皇上都恨不得將整個御膳房和太醫院搬到翊坤宮來。
“嗯嗯”
楊綿綿點點頭,苦著臉將湯碗遞給琉璃。然后拿起一條干凈的帕子擦擦嘴角的湯漬。
“琳琳那件事最后怎么處理的?”
介于楊綿綿昨天生產,生產之后便是昏睡過去了。因此還不知道四爺怎么處理這件事兒的。
“還能怎么處理?皇上只是降了那侍衛的官職。至于那個侍妾則禁足三個月。”
琉璃顯然是不高興的,琳琳格格那么好。這哈爾察侍衛,卻不懂得珍惜。
想納妾就直說,竟然還回到老宅里偷偷摸摸的。不說琳琳格格怎么想就她一個奴才都看不過去。
怎么樣的主子帶出來怎么樣的奴才?這句話好像是有一定的道理的。瞧瞧楊綿綿就是極其一個護短的人,而她身邊的這幾個大宮女,那也是極其護短的。
“哼,便宜他們了。”
楊綿綿冷哼一聲。對于四爺的這個決定,楊綿綿心里早就有底了。
所以說這件事兒和她們楊家有關系。可是再怎么說那也是哈爾察氏府里的事情。
皇上管的再寬也不能管到人家家里去啊。
因此這種結果楊綿綿早就預料在內。
“是啊,真不甘心。就應該將那個妾室給杖斃才對。然后將哈兒察侍衛從哪里上來降到哪里去?這才對得起琳琳格格啊!”
琉璃收拾完碗筷這些東西遞給一旁的小宮女,讓她端下去,這才和楊綿綿嘮起了這些話。
“再有你想的那么簡單就好了。”
楊綿綿白了琉璃一眼,這丫頭啊,想法真簡單。
“不過既然如此了,那我也不再追究。但是,我們楊家人可不是隨意能被人欺負的。”
楊綿綿半躺在舒服的被窩里。正適合坐月子。
“派人去哈爾察氏府里傳話給琳琳。讓她記住她是楊府里的嫡女,是我楊綿綿的妹妹。若是有人想要欺負他一二,那么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楊綿綿可不怕旁人說她閑話,她得寵,她就囂張了,能拿她怎么樣。
“是奴才明白這就去讓人出宮傳話。”
琉璃興奮地笑了笑。她就喜歡看著自家主子這么護短的一面。看著真爽。
她們家主子有皇上撐腰,諒這些人也不敢再對琳琳格格無禮。
面對流離的興奮,楊綿綿只是淡淡的點點頭。隨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沉下了臉?
“主子怎么啦?”
琉璃自然發現楊綿綿臉上的不同。因此趕忙問道。
“那個穩婆,有沒有好好調查?”
楊綿綿可還記得自己在生產的時候,就是這個穩婆,一邊說著讓她用力,一邊卻使勁將孩子死就往她肚子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