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琳琳回了楊府之后。眾人本以為這件事就這么結束了。
可誰知道?這件事還是被人傳了出去。只不過,卻不是一個版本的。
傳出去的是說,楊琳琳不能替哈兒察氏傳孫接代,還嫉妒成性,想要將泰隆新納的妾杖斃了 卻被哈兒察氏老夫人制止了。因此楊琳琳懷恨在心,一把推到了老夫人,導致老夫人昏迷不醒。
最后竟然不思悔改,還將娘家人叫來了,想要給哈兒察氏一個教訓,最后楊家仗勢欺人,泰隆不敵楊家的勢力,只能忍了這個悶虧。
可是就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了,這才講這件事傳到京城大街小巷里。讓眾人評評理。
況且禾嘉也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她知道這件事傳出去的后果,所以說,覺得不可能是禾嘉。
那么還有可能是誰呢?一時之間,泰隆也沒了主意。
這件事鬧得整個京城都知道,但是宮里像是不知似的,并沒有見任何人提起。或者說,宮里的消息傳進來比較慢,這會還沒有傳進來呢。
這個消息一出來的時候,楊家便開始了壓制,順帶找那個散播謠言的,最后也只查到了這個消息是從老宅里傳出去的,是誰就查不到了。
同時泰隆也知道了這些,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自己的妹妹,當即將禾嘉叫了過來對峙,可是禾嘉死活不承認是自己做的。
泰隆想了想自己妹妹的性子,雖然禾嘉囂張跋扈,又貪財勢利,可是一般答應的事,卻從來沒有反悔過。
只見夏棋點點頭。
“千真萬確,奴才昨天出宮探親時,就有所耳聞,今兒進宮的時候,京城里,已經傳遍了。準沒錯。”
“這倒是有趣了,楊家可真是威風,仗勢欺人,呵呵,聽著還真像那么一回事。”
此時的坤寧宮。
“哦,你說的可是真的!”
皇后一臉的興奮,望著自己耳邊的夏棋。
“到是比她那個長姐厲害,她那長姐被人算計了,頂多也就是杖責五十而已。這個可是個狠的。”
皇后所說的杖責五十,自然說的是玉兒那件事,當時可是在翊坤宮外面行刑的,全后宮都知道,她自然也知道。
“這翊坤宮恐怕現在還不知道吧!”
皇后拿起帕子捂著嘴笑了兩聲。
“可不是嘛,這楊家的姑娘也不是一個好惹的,竟然想要杖斃那個妾室,還將那哈兒察氏的老夫人給推到,摔暈了呢!”
夏棋跟著笑笑,她自小跟著皇后,自然知道,她現在心里想的是什么。
“就算宮里傳開了,想來元妃八個月了,皇上疼元妃疼的緊,肯定守著不讓元妃知道。”
皇后斜靠在軟榻上,兩只手無意識的扭著手里的帕子。
“主子是想…”
皇后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般的,微微轉頭,盯著夏棋。
“應該不知道吧,宮里現在還沒傳來呢!難道娘娘是想…”
夏棋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夏棋微微福身,皇后的意思,她明白,小事化大,大事化更大,這樣元妃才能上心不是么!
“明白了就去做。”
皇后甩甩帕子,抬頭看了看外面的日頭,來了宮里最近可是早有好事發生了。
“既然元妃不知道,那么就派人告知,自己娘家和妹妹發生的事,這個做姐姐的怎么能不知道呢!”
皇后笑笑,她這心真善啊!瞧瞧她可是為了元妃,盡心盡力了,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
“奴才明白了,奴才定然將事情的重要性好好的告知元妃娘娘的。”
夏棋臨出去的時候,皇后又特意交代了一句。
“奴才明白。”
夏棋明白皇后的意思,是讓自己不要沾手這件事兒。只需要將消息傳進翊坤宮就可以了。
“奴才這就去。”
夏棋向前走了兩步,對著皇后微微福身,就要準備離開。
“莫要臟了自己的手。”
幾乎整個后宮開始流傳著宮外的那些傳言。
只不過這些傳言比宮外更難聽。還說什么楊琳琳到處勾引野男人。這才沒能替哈兒察氏生下一男半女。那是因為她早就將自己糟蹋盡了。所以已經生不了了。
這個消息在宮里,簡直就像蝗蟲過境一樣,傳播的飛快。
省的到時候查出來,查到坤寧宮那么就不好了。
“嗯”
皇后擺擺手示意夏棋可以下去了。夏棋出了坤寧宮沒多久。
跟著楊綿綿一起轉悠的琥珀和琉璃自然也聽到了。
兩人當場臉色大變。
“誰在這里亂嚼舌根,主子還是先隨琉璃進屋休息,免得聽了污了耳朵。”
翊坤宮倒是暫時沒有收到消息,因為他們都在宮里并沒有外出。因此對外邊兒的那些消息還是一無所知的。
而今天照例,楊綿綿要在外邊兒轉悠一會兒。這剛轉有沒多久。便聽到墻外邊兒有幾個小宮女在一塊兒嘀嘀咕咕。
楊綿綿只聽到依稀的幾個詞。說什么楊家仗勢欺人,還有什么楊琳琳不守婦道,勾引野男人。
“去將人給本宮叫進來。”
楊綿綿顯然是生氣了。這本宮都用上了。若是不叫進來的話,琉璃琥珀更擔心楊綿綿,因為生氣兒使自己動了胎氣。
因此流離看了看琥珀,見琥珀對她無奈的點了點頭,只得出去,將外邊的幾個人一起傳進了翊坤宮。
琥珀忙示意琉璃將楊綿綿扶回屋里去。不管這事兒是真是假。自家主子肚子這么大了聽不得。
“等一下。是不是嚼舌根叫進來一問便知。”
楊綿綿卻不是好糊弄的。她推開琉璃和琥珀,自己一個人扶著腰顫巍巍的走到廊下的榻上坐下。
“奴才給元妃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
幾個小宮女嚇得話都說的不利索。畢竟她們現在討論的正是元妃娘娘的娘家。要是因為這件事兒惹的元妃娘娘不高興,那么有她們好果子吃的。
“說,將你們剛才在墻邊兒說的話再給本宮說一便,一個字兒都不許漏,否則本宮便將你們送去慎刑司。”
楊綿綿沉著臉,本來好好的心情,這會兒是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