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納嚕齊醒了。”隔著帳篷,外面薩伯恭恭敬敬的站在帳篷外面稟報,并沒有因為四爺沒在跟前而做出什么不恭敬的事。他們這些侍衛是打心底的順服四爺的。
“知道了,爺一會就過去。”帳篷里面傳來四爺冷清的聲音。薩伯已經習慣這樣的四爺,見怪不怪了,恭敬的行禮后,這才退下去。
四爺帳篷里的四爺仰頭一口喝盡杯子里的茶水。看了楊綿綿一眼,起身離開帳篷。
“伺候好你家格格。”四爺揭開帳篷簾子,走出帳篷停在門口,望著遠方緩緩說到。
聽到琥珀的回應,四爺問這才帶著李玉向后方走去。
“爺”
而一直站在外面的琥珀自然知道四爺這話是對著她說的。
“是”
“太醫納嚕齊的傷勢如何?”
“回榮親王,納嚕齊侍衛首領的傷口都沒有傷在要害,只是胸口這道傷口,以后會留下不小的疤痕,其他的修養一段時間就無事了”
四爺進了帳篷,就見納嚕齊躺在床上,光著的上身纏滿了繃帶。繃帶上面一個個被血染紅的紅坨,都是納嚕齊中的箭,有多少個紅坨就中了多少箭,而最嚴重的則是從肩膀到腹部的一處傷,這明明是大刀所致。
“不必行禮,你躺著吧!”四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這才對著太醫說到。
“李玉送太醫出去。”李玉明白,這是要他警告太醫,此事不可外說。
“爺,此事想來爺也知道是何人所為的。”納嚕齊知道四爺來所為何事,而他則要將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訴給四爺。
太醫對于這種傷勢見的多了,因此將納嚕齊的傷勢說的明明白白,沒有夸大,也沒有遮掩。
而納嚕齊等侍衛對于疤痕什么的都不會在意,這每一道疤痕對于他們來說,就相當于一次榮耀,這些疤痕都是榮耀的代表。
“爺,奴才有發現。”納嚕齊有點遲疑,他也只是猜測,還不確定是不是。
“說”言簡意賅,四爺要聽有用。
“正是,爺沒想到的是,他跟前竟然有如此厲害人手,你的本事爺知道,不敢說天下第一,但是也算難逢敵手的,怎么會被他的人傷到。”
對于自己的侍衛首領,四爺可是很有信心的,可如今卻被人傷的如此重,不讓四爺起疑都難。
“奴才覺得二爺這群人中有明教和白蓮教的余孽。”白蓮教和明教都是一些反清復明的漢人,他們打著反清復明的旗號四處招攬教徒。在康熙爺那會都被剿滅不少。不過還有一些余孽,這些人都是武功高強。
“何出此言?”四爺不敢相信,就算老二如何想要自己去死。也不該和這些叛逆之徒合作。這些人了沒有那么好心幫老二。
“奴才在和他們打斗之時,不小心將一人的帽子挑開了。而此人卻是滿頭青發,并未剃發。”
在清朝建立后,為了鞏固對全國的統治,當時頒布了“剃發易服”等政策,所以全國上下都被剃了頭發,而現在出現并沒有剃發的男子,這不就明擺著是什么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