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陸氏這邊,兩人一路默默地走回西院。因為西院在南院的背后,因此想要回到西院就必須經過南院,東院東北小院,北院,西北小院這才到了西院,所以說西院是全府最偏僻的院子了。
西院的另一面就是膳房和下人們的院子了。
陸氏兩人走在會西院的路上,這才剛走到南院的院門。
“姑娘,我們好不容易見到主子爺,您怎么就走了啊!”
聽到芯兒的抱怨,陸氏緩緩站定,剛巧就站在南院的院門下。她抬頭看向南院。
“曾經的側福晉寵愛不斷,南院門庭若市,可是如今呢?你看看這門口的落葉,再看看院子里的奴才可還有以前的樣子。”
陸氏指著南院里的一個守門太監,那個小太監懶散的坐躺在門檻邊,一副松散的模樣。
“主子不得寵,就連奴才們也不當回事。好側福晉有好出身,寵愛也不少,可是對上景格格。,你看看現在呢。”
陸氏繼續往前走,芯兒亦步亦趨的跟著。
“我現在沒了往日的容貌,就只是一個侍妾,我沒了爭寵的資本,況且你今天也看見了,主子爺對待景格格是什么樣子,對我又是什么樣子。”
兩人走著走著已經到了楊綿綿的東院,東院的情況正好和南院相反,里面的奴才個個有活力,忙忙碌碌的坐著自己的事。
院子里一片整潔,這才是一個寵妾該有的樣子。
“你瞧瞧東院,就知道景格格都多么得寵了,和景格格爭寵下場就是我和側福晉現在的模樣。”
陸氏收回目光,繼續往前走,陸氏只想自己以后的生活如同這長長的走廊,沒有坎坷,平平淡淡就行了。
“姑娘!”芯兒不懂,但是她只是個奴才,主子說什么就是什么。
“走吧,回去吧。”
陸氏不在說什么,帶著芯兒一路走過東院,東北小院,直到空無一人的西院。
第二天一早。睡眼朦朧的楊綿綿硬是讓琥珀從床上挖起來。楊綿綿在心里將四爺罵了一遍又一遍。
說到昨晚兩人無事坐在屋里喝茶聊天,楊綿綿突然想起來今天中午問四爺的事,就隨嘴問了一遍。
四爺神神秘秘的將眾人遣退,然后叫楊綿綿去躺上床,起先楊綿綿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覺得講故事嗎,躺在床上說也一樣。
直到四爺將外衫脫掉,楊綿綿才覺得事件大條了。
“爺,我們就說說木蘭圍場的事,…這衣服就不用脫得這么早了吧。”楊綿綿結結巴巴的說,身體還不停地往后移。
“乖乖不知道吧。爺這故事事件可長了,還是脫了講的好。”四爺不為所動,將身上礙事的衣服脫得干干凈凈,這才一把將楊綿綿拉進懷里。
“爺,講故事不用…不用抱的這么緊吧。”楊綿綿雙手推據著四爺裸露的胸膛。
四爺雙手不老實的的上下,楊綿綿渾身戰栗,然后的然后,楊綿綿就像鐵板上的魷魚,被四爺翻來覆去。
因此今天一早四爺精神倍爽的去了皇宮,楊綿綿睡的如死豬一般。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