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你怎么樣了”紫芙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柳氏。
“我沒事”
“怎么會沒事,您臉色白的厲害”紫芙用衣袖擦干凈柳氏額頭上留下來的汗水,又抬頭看廊下負責看守她們的太監。
“公公,我們格格這會人不舒服,我們能不能挪到樹蔭地下跪著。”
“哎呦,姑娘這可為難奴才了,福晉可沒有讓你們跪在樹蔭下面。”
小公公也無奈,他的主子是福晉可不是柳格格,因此他可不敢給柳格格方便。
“格格”柳氏直接軟到在紫芙懷里,身下的襦裙處隱隱傳來腥味。紫芙手不小心摸到濕了的襦裙。拿出來一看,滿手的鮮血。
“格格,快傳府醫,救救我家格格”紫芙雙手抱著柳氏,對著旁邊忙碌的下人們大喊到。
屋里的喀爾沁烏郎罕濟爾默氏眾人也聽到了。
“這柳格格還就是嬌貴,這才多長點時間,就開始鬧騰了。”兆佳氏柳氏看不慣柳氏一副高姿態,感覺處處高人一等。
“福晉,我們還是出去看看吧。”強氏還是比較心軟,就怕柳氏真有個三長兩短。
幾人出去一看,只見柳氏臉色蒼白的躺在紫芙懷里,雙眼緊閉,身子底下紅了一大片,在場的女人個個都生育過,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代表著什么意思。
“快來人,將柳格格扶進房里,傳府醫來”喀爾沁烏郎罕濟爾默氏完全沒有想到,不就在太陽底下跪了這么一小會么,怎么就小產了。
剛回府的弘皙聽到消息,立馬來了正院,正趕上府醫在給柳氏把脈。
喀爾沁烏郎罕濟爾默氏帶領著弘皙的其他妾室都跪在屋外,此事是因為罰跪導致的,不管喀爾沁烏郎罕濟爾默氏是不是有心,都不能推卸責任。
“柳格格怎么樣了?”弘皙見府醫出來問道。
“柳格格懷孕不足月于,有因昨日…咳咳…主子爺去了柳格格哪,導致胎氣不穩,今日又在烈日下暴曬,氣血不足,小產了。”
府醫常年住在府里,這后院的的風吹草動自是知道的。
“該死,福晉人呢?”弘皙可不會承認是他自己的錯,因此這一切自是福晉承擔。
“回主子爺,福晉還在外面跪著呢。”
“是嗎,她倒是知道聰明。”弘皙走出屋子,看著跪了一地的人。
“福晉你今天可讓爺又失去一個兒子。”
“主子爺臣妾不是有意的,臣妾根本不知道柳氏懷有身孕,臣妾罰她只是因為她打碎了先帝爺賞賜的琺瑯彩雙耳花瓶,臣妾才罰她跪在院里。”
喀爾沁烏郎罕濟爾默氏自從柳氏小產時,就一直跪在屋外,烈日下,早就頭昏眼花了。
“好,既然柳氏因打碎花瓶你罰她,那么她現在小產,爺也罰你跪在這里好好反省。”
喀爾沁烏郎罕濟爾默氏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弘皙所說,他為了一個侍妾,罰她一個嫡妻跪在太陽底下,何況還有這么多人在,她以后面對這些妾室還怎么拿出嫡妻的氣勢。
可是主子爺話一出口,就沒有回旋的余地。
“是”喀爾沁烏郎罕濟爾默氏跪在原處,其他人也不敢離開,更不敢起身。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或許是因為喀爾沁烏郎罕濟爾默氏早膳沒吃,她感覺有點暈。
“主子爺,你讓府醫替主子瞧瞧吧”正好府醫還在。榴玉這幾天總覺得福晉身體不對勁。